夏侯渊遭遇了魏延和黄忠的联手打击,不仅自己次子被俘虏,还把手上的精锐骑兵打的一干二净。
一战之下他差不多战死了两千多兵马,伤亡惨重。这导致夏侯渊不敢继续与魏延黄忠作战,只能暂时引兵东撤,先领兵休整一番在想办法绕开他们想办法。
然而当夏侯渊好不容易退回汉江,准备过江之时,他却突然发现江面上行驶着的几艘高耸的楼船,上面赫然挂着荆州军的旗帜!
“荆州水军怎么在这里?”夏侯渊直接懵了,他前天才从这里过了江,今天回来却变成了荆州军的地盘了。
我到底错过了什么?
没办法之下,夏侯渊尝试领兵强渡,结果三艘楼船快速驶过来,箭如飞蝗而下。曹军士卒被射倒了两百多士卒之后不得不后撤。
“将军,我们恐怕过不了河了。”夏侯渊的部将看到接近十米的战船在江面上行驶的时候,彻底泄气了。
“有那几艘战船在江面上,我们恐怕无法过河了。”
部将的话让夏侯渊顿时浑身血液一凉,他这个时候发现自己似乎是落入一个专门针对他的陷阱之中了。
荆州军针对襄阳的围攻压根就是假的,他们真正的目标从始至终都是他这一只援军!
“该死,狡诈的南贼!”夏侯渊脸色阴沉的可怕,任谁这样被算计心情也不会好。
“将军,我们该怎么办?”夏侯渊的部将小心翼翼的问道。
“沿着江向北走,找机会渡江!”夏侯渊咬牙切齿的说道,此时还不是发怒的时候,魏延和黄忠随时会追上来。
曹军迅速向北移动,然而让他们尴尬的是,陆逊率领的荆州水军竟然顺着江面一路跟了上来,如同狗皮膏药一般跟着。
他们拿这十米的战船一点手段也没有,一旦曹军敢靠近河岸,楼船上立即射下满天箭雨。
荆州水军这一次带了整整三大船的箭矢,大量的火油等武器,陆逊相信以他的手段,哪怕夏侯渊把军队拼光也别想渡过这条河。
陆逊的手段让夏侯渊一时间头疼不已,不过思索了一会之后,夏侯渊果断选择了分兵!
“你率领一半的兵马沿着江面南下,找合适的机会甩开追兵逃到对面!”夏侯渊选中了一个副将,神情严峻的说道。
那个副将接令,带着三千多曹军士卒脱离部队向南而走。
夏侯渊这个方法的确让陆逊有些犯难了,他带的水军并不多,仅仅能用于盯紧夏侯渊。
夏侯渊可以分兵,但是陆逊不能。
“不要去管那些逃离的曹军!”陆逊经过短暂的思考之后,决定只盯夏侯渊一人。
“跑几个曹军喽啰我不在乎,要是能抓住夏侯渊,顶的上五万兵马!”
在陆逊的指令下,荆州水军一直盯紧了夏侯渊,丝毫不管夏侯渊到底分了多少次兵。
而夏侯渊发现荆州水军只盯着他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很快闪现出一个计策。
…………
荆州水军不快不慢的跟在曹军大部队身后,陆逊的目标很明确,我就要拦住你夏侯渊。
在走了二十多里路之后,突然曹军兵马掉头一转钻进了一片林子里,顿时让陆逊失去了他们的视线。
不过陆逊也不着急,他丝毫不害怕夏侯渊会因此逃跑。
然而没过多久,曹军再一次分兵,一队从林子里朝着北边加快逃窜,一队掉头向南边行进。
“夏侯渊在那边。”文聘看到向北的曹军领头的一个穿着夏侯渊的甲胄的身影,立即要下令追上去。
不过却突然被陆逊拽住了。
“文将军,不要这么着急。”陆逊摇摇头,微笑着开口道,
“要是夏侯渊仅仅是想分兵,他刚才没必要钻进林子里。……那个敢打赌绝对不是夏侯渊。”
陆逊的提醒让文聘怔了一下,他也不是庸才,很快很快就明白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夏侯渊跟自己的副将换了甲胄,想要金蝉脱壳?”文聘沉声说道,
“这么说夏侯渊此时换上士卒的甲胄混到往南跑的那只曹军里了?”
不过这一次,陆逊眯着眼睛看了看远处的森林,沉思了良久才摇摇头,
“不,我赌夏侯渊还在那片树林里!”
陆逊的话让文聘猛然一惊,
“何以见得?”
“很简单。”陆逊轻声开口道,
“我若是夏侯渊,后方随时可能出现了追兵,而往前逃窜也会继续被水军拦住,在这样进退两难的境地里肯定会想办法破局。”
“金蝉脱壳并不是什么太高明的计策,聪明人只要稍稍一琢磨就可以想通其中的关节识破。到时候经过三次分兵的夏侯渊将彻底失去所有优势。”
“所以夏侯渊唯一的选择就是反其道而行之,既不走北,也不走南,躲在林子里静观其变。”
“如此一来,我们无论去追那一边,他都有机会逃出生天。”
陆逊的一番话让文聘沉思了一会,然后开口问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
“领兵追击就好了。”陆逊微微一笑,
“现在夏侯渊身边的士卒绝对不多,我们靠岸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