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人的脸色变了。
铁青一片。
她没有想到程克福会如此的过分。
提出这种可怕的要求来。
身后，方氏药业的人都是保持沉默，都是冷笑，带着看好戏的姿态。
可想而知，方可人如今在方氏药业之中面临多么巨大的困难。
几乎是整个人都被架空了。
要是化妆品项目不能成功，被赶出方氏药业也只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而已了。
“程总，之前的事情只是误会，我愿意向您道歉，也有十足的诚意，但是您这样的要求着实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方可人看着地上的污秽，脸色铁青，缓缓说道。
程克福显然是没有半点化解矛盾的意思。
这样的要求，纯粹是想要将事情闹大到不可收拾的程度。
这些污秽，是程克福呕吐出来，现在还用脚在上面踩踏。
哪怕是找一个乞丐，都会觉得这些东西恶心。
程克福，这哪里是要道歉，分明就是在折磨和羞辱人而已。
“舔干净这些东西，才能化解我心中的怨气，才能体现你的诚意，如果不愿意，那你就是没有道歉的诚意，更别说什么合作了，这样的公司趁早给老子倒闭最好，要不要舔干净随便你。”
程克福开口说道。
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周围人偷偷摸摸的看向楚歌，发现楚歌没有半点表示。
都是阴阳怪气的哈哈大笑起来了。
“你不是有一个牛逼轰轰的丈夫么，让他出手啊，解决这些东西，老子呕吐出来的，本来就是因为他的原因，现在由他来收拾干净，这很是理所当然啊。”
程克福显然是被气坏了，脑子都有点不清醒，竟然是直接当面挑衅楚歌。
顿时，原本兴奋喧嚣的人群陷入了安静之中，他们带着惊恐，看向楚歌，生怕看到楚歌暴走的可怕一幕。
不过幸好，似乎楚歌也总算是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哪怕是程克福如此姿态的羞辱方可人，楚歌依然是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总算是没有暴走。
这家伙，也是一个怂货。
哈哈哈……
这次，必定可以骑在他们脑袋上拉屎。
一定要尽情的宣泄威风。
看样子，方可人的丈夫还是一个古武者。
羞辱一个古武者。
这他么的，还有比这更加让人兴奋和有成就感的事情么？
爽爆了有没有。
这群老板看到楚歌的反应和举动之后，总算是彻底的放下心来，开始计划着要如何的羞辱楚歌，踩在楚歌的身体上出名宣泄怒火了。
“之前程总您说过，要让您消气，必须要让人清理干净这地面上所有的脏东西才行？”
方可人突然笑了，一瞬间美丽的不可方物。
她缓缓说道。
让程克福都不由得愣住。
而后，程克福吞了口口水，得意的笑着说道：“对，是老子说的，方总，展现您诚意的时候到了，或者说，咱们私下聊聊？”
方可人真的是很漂亮。
尤其还是职场精英，这吸引力更是得到了职业加成。
程克福现在觉得胜券在握了，顿时生出了不一样的心思来，很是淫邪的开口说道。
“还是先说清理污秽的事情。”
方可人笑着说道。
“既然程总您说了让我找任何一个人来清理，那么，就麻烦程总您自己舔干净了。”
方可人的话出口，全场安静，落针可闻。
“你……你说什么？”
现在的形势对于程克福来说是极为不利的。
因此，他们都做好了准备，享受方可人低声下气的祈求。
但是没想到，方可人竟然是连半点祈求都没有，直接强硬回应。
这女人，是疯了么？
程克福都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以为产生幻觉。
“之前是您说的随便找一个人来清理干净，我同意您的意见，所以，安排您来，这符合您的要求，并无半点错误。”
方可人冷着脸，直接开口说道。
“方可人，你知道你在干什么？看来你是真的不想要和我们何谈，完全没有继续合作下去的意愿了。”
程克福显然还没有意识到现在的情势，他冷笑着开口说道：“之前我们看到楚歌的疯狂举动，还以为只是他个人的莽夫行为，现在看来，纯粹就是你在背后示意，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愿意合作，愿意何谈，但是前提是建立在互相尊重的基础上，我希望我们的合作继续下去，这是双赢的合作，对我们都有莫大的好处，我不希望你们被人当枪使，但是现在看来，这只是我的奢求，如果，只能用委曲求全换来你们的怜悯和羞辱之下的合作，那么这个合作也是迟早消亡，与其如此，那还有什么合作下去的必要？”
方可人缓缓说道，她很漂亮，外表柔弱，但是很显然内心强大。
你要是在一定程度上逼迫、威压，为了顾全大局，方可人肯定会做出让步。
但是很显然，程克福他们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和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