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瘪三,你骂谁是贱货…”
‘啪!’
突然,陈鹤翔狠狠给了她一耳光,打得她满嘴鲜血。
“你个死丫头,敢对萧先生不敬?”
“来人,给我打,往死里打。”
旁边的手下都愣住了,她不是你侄女吗?这画风转变也太快了吧?
“你们都聋了?给我往死里打。”
陈鹤翔一声暴喝,身边人是一拥而上,一顿电炮飞脚,打得陈胜男是哭爹喊娘。
“哎呀老叔,别打了,可打死我喽…”
陈胜男倒在地上抱着头,卷缩着身体跟虾米一样。
“你个贱货,敢跟萧先生叫板,你长了几个脑袋?”
陈鹤翔气不打一出来,上去就是两脚扁踹。
陈胜男被打得满脸鲜血,哀嚎道:“老叔,怎么回事啊?我可是你亲侄女啊…”
“妈了个巴子,老子跟你断绝关系。”
陈鹤翔是真暴怒了,大嘴巴子狂抽。
连冯远涛都被萧枫给灭了,你他娘得罪谁不好?
偏偏得罪这位瘟神,你不想活了,老子还想活呢。
“行了行了,别打了。”
萧枫摆了摆手:“再打她就挂了,差不多得了。”
“住手!”
陈鹤翔大喊一声,所有人立刻停下了。
只见陈胜男倒在地上,跟条死狗一样全身抽搐,已经被打得不成人样了。
“萧先生,我不知道是您。”
“从现在开始,我跟她划清界限,半点关系都没有。”
陈鹤翔搓着双手,点头哈腰陪笑道。
萧枫冷冷看他一眼:“陈老板,你让我很失望啊。”
就这一句话,吓得陈鹤翔脸色惨白,腿肚子都哆嗦了。
“萧先生,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
萧枫一抬手:“你这个侄女,骗财不说,还谋害了人家父母。”
“难怪她有恃无恐,原来是你在背后给她撑腰啊?”
“今天这是遇到我了,如果是别人呢?”
“是不是就要惨遭你们毒手,被你们活活打死,最后再扔海里去喂鱼,嗯?”
“不敢不敢,这是误会啊…”
陈鹤翔被吓得满身冷汗,说话都不利索了。
“误会?”
‘啪!’
萧枫反手一耳光,一点情面都没留。
“陈鹤翔,你以为你是谁?”
“给你面子,我叫你一声陈老板。”
“不给你面子,冯远涛就是你的下场。”
‘噗通!’
陈鹤翔直接瘫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萧先生,我知道错了。”
“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保证不会让您失望的。”
在场所有人都看傻了,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喘,赶紧把头低下。
认识萧枫的人都知道,这个男人有多恐怖。
不认识萧枫的人,内心更加震撼。
连掌控津门地下世界的陈鹤翔,在他面前都得俯首称臣。
这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至于陈胜男,早就被吓得大小便失禁了,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萧枫冷冷一笑,拍了拍陈鹤翔的脸。
“你给我听好了,这是最后一次。”
“如果你身边的人再敢乱来,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陈鹤翔长吁一口气,身体一下瘫软了。
“多谢萧先生,我铭记在心了。”
“萧先生,求您饶了我吧。”
“我是贱货,我不是人,我再也不敢了…”突然,陈胜男好像发疯了一样,强挺着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眼泪鼻涕流的满脸都是,脑袋磕得全是血。
陈鹤翔站起身,一脚踹在她脸上。
“你还敢求情?”
“你个死丫头,坏了老子的名声。”
“来人,把她给我扔海里喂鱼去。”
几个手下上前,就要把她拖上车。
“老叔,不要杀我啊…”
陈胜男的声音都变了,那种恐惧无法言语。
“等一下!”
突然,萧枫开口了。
“陈胜男啊,你要想活命,就得听我的。”
“我听,您说什么我都听。”
她哪敢不答应,让她吃屎都行。
“很好!”
萧枫走上前,蹲下身子。
“明天你跟我去青龙庙,我要去找那位柳大仙。”
“行,包在我身上。”
陈胜男积极表现,这是她唯一活命的机会。
……
当天深夜,津门叶家第九门。
别墅大厅内,叶春的尸体躺在地上,那张脸就像一面白墙。
二十几岁的年纪,青春还没等挥霍完,就已经走到了尽头。
周围站着上百人,他们都是叶家第九门的。
一个个面色严峻,有人悲伤,自然也有人窃喜。
“儿子,我的儿子呀。”
叶兆丰难掩心中悲痛,扑上去是嚎啕大哭。
这叶梦才刚死没几天,叶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