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会有价格战，和你比拼成本，还有舆论战，抹黑你的产品和公司形象，甚至还有挖你的研发人员，偷盗、破坏你的技术资料。总之，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别人做不到的。”
“确实，只要有利益的驱动，就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李梦清见着程旭的眼神稍有暗澹，不禁在心里暗骂自己。
“这才没开始呢，讲这么多困难干嘛，我这嘴，唉。”
程旭叹了口气说：
“确实干什么都不容易啊！”
“你也别灰心，我有些也是夸大其词了，不过只要你想做，我一定会支持你的，到时候给你去打工也行啊！”
李梦清连忙安慰道，生怕他因为自己的话打了退堂鼓。
“那感情好啊，就这么说定了嗷！”
程旭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哪里还看得出来被打击了自信。
“你这人...那你等着吧，我还有好几年才能毕业呢，顶多就给你当当顾问咯。”
李梦清这才想起来眼前的他哪里是这么容易就会放弃的人，忍不住怀疑自己今天是怎么了，一看到他似乎脑子都有些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