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不相信！”
何敏猛地摇头，她紧紧盯着黄子扬，一字一句说道。
“我的学生都是好学生！他不可能是你说的那样！”
说完，她把花扔回到黄子扬身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阿敏！你相信我！他真的是······阿敏！该死！”
黄子扬把花扔在了地上，还狠狠踩了好几下。
“我明明都是说的真话！为什么阿敏就是不相信我！”
肯定是被许诺那个混蛋给迷惑了！
黄子扬恨得直咬牙。
此时他对于许诺的恨意，已经达到了极致！
“许诺！你抢了我的组长，又抢了我的马子！我黄子扬和你势不两立！”
······
湾仔。
曹达华家中。
入门处。
是一个摆放了极多灵位的灵柩。
许诺刚一回来，就看到曹达华正在烧香，一次性几十支。
“你这是？”
“给以前的老伙计拜拜，求他们保佑保佑！”
“······”
许诺感觉他在内涵自己，而且有证据。
“你那个空的灵位，不会是留着给我的吧？”
“咳咳！”
曹达华用力干咳两声。
“许sir你想多了！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以备不时之需而已！”
以备不时之需？
许诺嘴角抽动了一下。
他就是对方的新伙计，这个以备不时之需是给谁用的？
艹！
一种植物。
“行了！你不必用这种方式提醒我。我从来不是个鲁莽的人，没有把握的事情，我是不可能做的。”
对于曹达华的小心思，许诺一眼就看穿了。
对方看似是在单纯地烧香，但实际上却是在通过这个方式告诉他。
做任务其实是很凶险的！
你看。
在你之前的十个伙计都被摆上灵位了！
你要是不小心的话，很可能就会成为下一个了！
“呃。”
对于许诺究竟是不是个鲁莽的人，曹达华其实有话要说的。
其它的先不论，你一个人单枪匹马地冲进朱滔集团的总部，直接和那些穷凶极恶的毒贩硬刚，这种行为怎么看都不像是冷静的行为吧？
（陈家驹：我呢？为什么又把我漏掉了？我难道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吗？）
真正冷静的处理方式，应该是直接向上级报告，申请搜查令，然后大部队冲进朱滔大厦吧？
这种单枪匹马的行为，看似很有英雄气概，但多少还是显得有点太莽撞了。
曹达华有心想要和许诺辩驳一下，但是想到对方一个人把朱滔集团给干掉了。
好像、大概、似乎······
他说的也没有什么错。
至少在拥有把握这后半句话里，许诺是非常有说服力的。
关于这一点，朱滔、朱丹尼和约翰等人都可以作证。
只是曹达华依旧心有担忧。
连续失去了那么多位伙计，其中也不乏一些实力极强的，虽然比不上许诺这样的，但也是警队里一等一的好手。
这已经让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或许，我就是一个天煞孤星，谁和我一块，都会遭受到厄运的诅咒？
许诺的实力确实很强，可面对这种厄运的诅咒，也未必不会出事啊！
但这种话曹达华能说出口吗？
显然不能。
所以他只能呵呵笑了笑，转移了话题。
“你吃饭了吗？要不要煮点东西吃？”
“不了，你不是约了‘老朋友’谈事吗？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
“呃，我们约了一个小时后，在玫瑰酒吧。”
······
铜锣湾。
玫瑰酒吧。
绚烂多彩的灯光。
激情澎湃的音乐。
鬼哭狼嚎的人们。
组成了一个典型的酒吧气氛组。
许诺换上了一套宽松的常服、戴上了口罩，跟着曹达华来到了这里。
曹达华显然也是一位常客了，一进来就冲着几位美女吹口哨，穿过舞台时，还极其风骚地扭动了好几下。
当他回想起自己旁边还跟着许诺时，连忙假装正经道。
“许sir，我这都是为了融入到这里的环境中，其实我平时不是这样的人······”
“行了，我也没有那么迂腐，你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管我！”
“是，我明白了。”
曹达华小心翼翼打量许诺一眼，又忍不住说道。
“许sir，你这样、在酒吧里会不会显得比较另类？”
谁进酒吧还戴口罩的？
许诺瞥了他一眼。
“长成我这样，如果把口罩摘下来，那还能低调的了吗？”
曹达华：······
我竟无言以对！
好扎心！
“长成许sir这样、确实低调不下来。”
曹达华整个人都低沉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