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峰山,一片安静。
秦沐又走了,这偌大的妙峰山又剩下了南宫玉一人,每日除了修炼,便只剩下砍柴、挑水、做饭,这些琐事。
随着秦沐境界的提高,这酒肆之中的收入也变得可有可无,加之秦沐总不在山中,因此这酒肆便关门了。
如今已经是深秋,秦沐已经走了两个月,妙峰山万物凋零,看得南宫玉的心情都不好了。
她上山拾了一些枯枝,用麻绳捆成一捆,向山下走去。
刚刚将树枝放在屋前,一个熟悉的白衣身影来了!
上次因为误服了‘合欢粉’,白若云和南宫玉一起滚了半个时辰的床单,白若云脸皮薄,也不好再来妙峰山,奈何秦沐这个负心汉竟也不来主动找她,在山上憋了两个月,终是忍不住了,白若云今日主动前来。
两人在秦沐的洞府之前相遇,齐齐脸色一红。
“小玉,师兄可在?”白若云毕竟是长辈,主动开口打破了尴尬。
南宫玉踢了脚边树枝一下,粗暴地将树枝踢到一旁,拍了拍手,“不在!出去了两个月,不曾回来过。”
说罢,南宫玉转身打开了屋门,“师叔请里面坐!”
南宫玉最不喜欢白若云,但这基本礼节,却是有的。
白若云和南宫玉一起走进里屋,白若云四下看了看,稍稍伸手在桌上摸了一下,手上有些灰尘。
看样子秦沐至少五日没有回来了,或许南宫玉没有撒谎。
秦沐总是以为白若云脑子不好用,实则没有那么夸张,白若云从小便在灵韵山修炼,极少下山接触别人,因此养成了那样清冷的性子,说话做事显得稚嫩一些而已。
说白了,就是不太懂人情世故,并不是真的傻,从一些细节能够看得出来,秦沐却忽略了。
南宫玉拿起屋中的抹布,开始给秦沐的房间打扫。
“师叔不要介意,师父的起居饮食,都是我照顾的,我每日都会给师父打扫的。”南宫玉这话意思很明显,她这是在宣布关系。
我们是家人,你们都是外人!
“原来是这样!”
白若云点点头,她明显感觉出南宫玉不是很欢迎自己,按理说她该倒茶才是,不想这南宫玉一进门就开始打扫,根本没有倒水的意思。
“小玉,上次的事……你的水里是不是有东西!”白若云想要问个明白,那日喝完水之后,竟将南宫玉看成了秦沐,情难自制,实在尴尬。
南宫玉一听,面露怒色,扔掉手中的抹布,坐到了白若云对面,“你还有脸说,你为何要喝那水!那可不是给你喝的,你这人问都不问,就一口喝下……可怜我养了二十多年的小猪猪,都被你……占有了。”
南宫玉说罢,双手护在胸口,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将所有罪责,都怪在白若云身上。
“这……你还有脸说,我也吃亏了!害的我在师兄面前丢人。”白若云脸更红了,“谁知道你在水里放了药……”
“药可不是我放的,是师父……”南宫玉一听,立刻将祸水东引,用秦沐来顶包。
“秦沐?”白若云有些诧异,秦沐竟会做出这等事,真是奇了,“他为何在水中下催情药?没道理呀!”
“你这就不懂了,师父这人,外表道貌岸然,却一肚子坏水!他虽好色,却爱惜名声,加之胆子又小,因此只能用这等下三滥手段,让我就范……师父早就看上我了,只是拉不下面子而已。”南宫玉已经将秦沐撒谎的本事学了八成,脸不变色心不跳。
白若云微微低下头,思考了片刻,秦沐好像确实是这种人。
三圣宗一直有个传统,这些山主们有大半以上都找自己的弟子做道侣,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你跟我说这干什么?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白若云心情明显有些差,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她一直喜怒不形于色。
“什么关系!你这都听不出来,我和师父早就两情相悦,师叔却还巴巴跑来,对师父抛媚眼,这总有些不妥吧!”南宫玉终于撕下了伪装,开始和白若云摊牌。
白若云依旧面不改色,轻声道:“这我倒是没听他说过,你们这两情相悦,我也没看出来。”
南宫玉一听,火气更大了,“白若云,别以为你是长辈,我就要让着你,师父可是说了,没有我的允许,谁也进不得妙峰山!”
“你这话说的,妙峰山可不是你说了算……不过你放心,你在此胡言乱语,师叔不会和你计较!要说两情相悦,我和秦沐才是,他曾经说过,他一直倾心于我!”白若云站起身,“我们的事,无需他人置喙!”
说罢,白若云转身便走,她知道南宫玉在秦沐心中有些份量,也不愿与她冲突,因此选择离开。
“你才是胡言乱语,你这狐狸精!”南宫玉一听白若云如此说,怒火更甚。
她从小便是和秦沐相依为命,秦沐就意味着她的一切,若是有人将秦沐抢走,那便是夺了她的一切,这如何使得?
南宫玉一拳打向了白若云,竟直接在洞府之中动手。
可她哪里是白若云对手,白若云轻轻闪过,一把将南宫玉制住。
“秦师兄为人谨慎低调,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