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万只是抛砖石,至于能不能引蛇出洞林天一点都不担心。
才过了几分钟柳烟就把她父亲给她发的消息转给李依凌。
“没了?”
李依凌呆若木鸡:“一千三百多万一分没了?”
她难以置信的抬头看向林天:“这怎么办?”
林天笑了笑:“还能怎么办?把损失的钱都拿回来呗。”
“那玉还给不给妈?要是不给指不定以后还能出什么幺蛾子。”
“能追回来吗?”
李依凌没有赌过石,但是也清楚,这种事情不可能是强买强卖,母亲一定是尝到了甜头所以才会不计投入的砸出重金。
“追?”林天喃喃道:“我倒想看看,那个让妈一定能回本的大师有多大能耐。”
“钱,你要追回来,也要让我妈长点记性,我一会儿就把这事告诉我爸。”
“还是算了吧,没得爸不仅丢了钱还被妈恶语相向。”
林天对这丈母娘可不是一般的了解,从不认错服软不说,谁要是指出她的不足,反而还得一顿臭骂。
“这样吧,我先送你回家,我估摸着妈下午回去古玩街,我先去了解下情况。”
李依凌点点头,也只能先如此了。
苏慧只是开了个钟点房,洗个澡睡了两小时,就匆匆往古玩街去了。
这几天古玩街有个戴着墨镜的男子坐在巷子口打盹,边上放着两个折叠凳子,身前是个八卦图,不是印刷的而是手绘的那种,看起来像是有那么一回事。
一个签筒,身后的白布黑衣招牌很醒目:余瞎子。
瞎不瞎别人可能都不知道,但是林天老远就透过他的墨镜看到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不仅如此,没耳的长发内还戴着助听器,只不过这助听器也是一个对讲机。
熙熙攘攘的人潮走过却没有一人上去找他讨教,找他算命。
一个申海牌照的车子停在古玩街的停车场,下来一对青年男女,男的英俊潇洒,女的姿色天然,两人皆是衣着不凡。
在外人看来这是有钱人,可在这伙拉纤人看来,这就是棒槌。
人又是外地的人,这种猪宰了也就宰了。
林天看着着女孩愣了一下,呢喃自语:“这女的倒是长得跟自己有几分相似。”
果不其然原本一动不动的余瞎子在停车场保安拿着对讲机说了几句后就突然坐直了身子,等着两人走来。
男子走在路上,不小心踩了一泡狗屎,刚想骂却听见那瞎子神秘兮兮的说了一句。
“路踩狗屎,好运使然,可状旺其偏财运,近日可得意外之财,乃好运连连,运势顺风顺水。先生莫怒!”
男子寻声望去只见那瞎子在哪里呢喃自语也没当回事,带这女人就从他身边走过了。
“先生这趟得了宝,回头离开的时候别忘了给我这老瞎子说一声。”
林天就坐在不远处的老茶馆里看着这一切,不难猜出这两人多半着道了。
团伙诈骗,从街口到古玩街一个个坑都是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就等生人和外地人上钩。
几盏茶的功夫,那一男一女就出来了。
“我说老瞎子,你行呀!这刚进去不久就遇到个摆地摊的,拿着个和田玉当鹅卵石卖。”
男子掂量着手中的玉石啧啧称奇,女人却是一脸傲然显然对这东西没多大兴趣。
男子有些郁闷,得了宝还不能讨这大小姐欢心:“曦媛,你好不容易被姑姑放出来一次不要总是板着脸嘛。”
“你也知道我是被放出来的?我爸就要回来了,我可不想惹事,还是赶紧去太和记吧。”
“什么?姑父要回来了?…”男子一阵郁闷,姑父回来好日子就到头了。
那余瞎子闻言墨镜下的眼睛发亮,还要去太和记?看来又是一笔大收入呀。
林天见状摇摇头,这两人恐怕要步丈母娘的后尘了。
那青年男子不可谓财大气粗,余瞎子给他一阵胡吹乱捧,就直接扔了一叠红彤彤的钞票给他,少说也有上万。
没过多久,两人再次进了古玩街,他们几乎是前脚刚走,苏慧就来了。
“余瞎子,我就再信你一次,昨天听你的,我买了500多万的毛料里面毛都没有。”
苏慧气愤难当走过去就一脚踹翻了他的算命摊。
“女士,昨日我告诉过你,凡事欲速则不达,急躁则抑气运,你说你如此慌张,好运都吓没了当然开不出来好东西。”
余瞎子故作深奥的教训起苏慧:“心诚则灵金石为开,女士要保证平常心态,今日偏北深宅有紫气,一步一行莫回头。”
“神神叨叨的,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苏慧可听不懂这些:“北边是吧,今天我可不能先给你钱,昨天被你忽悠惨了,我今天弄到宝贝了再说。”
苏慧还不算太傻,昨天光求教费就给了10万,结果买了几百万的原石毛都没有。
北边,北边不是清水江吗?林天看着两人说话心里感觉古怪,难不成那个晏四不仅没跑又回来兴风作浪了?
正想着,林天看见了一个老熟人,一只臭老鼠,在丈母娘走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