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惊四座鸦雀无声双兔傍地难辨真假最后宣纸上的生产批号却令赝品其形自现。
纸屑轻飘飘的落在汪海龙面前,自己损失200万不说还要给他磕头?
“不,林天一定是你调包了海龙的画,对你调包了。”
何微微直接捡起纸屑一把塞进嘴里。
众人一听都觉得何微微在胡搅蛮缠,怎么这么不要脸?
林天也是无语了,这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不是一般大呀?你把纸吃了就能让赝品变成真的不成?
“我调包他的画?”
“何微微,你瞎还是你当别人瞎呀?”
“林天,你老婆的公司都快垮了,前几天还打电话到处借钱,你哪里来的钱买真品?”
何微微立即辩解道:“像你这种废物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一定是你趁大家不注意把画调换了。”
汪海龙听到何微微的话也觉得十分有道理,一个一身不值几个钱的林天哪里有钱买几百万的画?
“林天,你真是无耻至极,被我戳穿了送假画不说,竟然还玩起了狸猫换太子的把戏,你可真是畜生啊!”
两人一唱一和,还真有人相信了他们的话。
“林天,怎么办?”李依凌也有些紧张了,要是他真给别人下跪以后指不定天天都要被妈戳着脊梁骨骂!
林天轻轻笑到安慰着女人:“没事,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汪海龙,你们两个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果然是天生一对。”
“林天,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没有的话就立即跪下,磕头吃了你的假画。”
汪海龙此时觉得无比舒畅,刚才的不悦一扫而空:“对了,你还要打你女人两巴掌!”
“汪海龙,你倒真是大言不惭”
林天笑了,不打打他的脸他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我要是作假我需要调换你的画?”
林天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水塘图本就不是什么大作,只是衡山居士成名前的画作,不少人听都没听过,我想你就连衡山居士都不知道是谁?”
“我不知道,我自己的画我不知道?”
“那你说衡山居士是谁?”
“我…”汪海龙哪里知道这些?
“衡山居士是谁呀?”李依凌也不知道,小声问到。
林天拍了拍女人的手示意她不要着急。
“你叫衡山居士都不知道还好意思收藏他的画作?”
汪海龙面色难看,随即一横:“老子有钱,想买谁的画就买谁的画关你屁事。”
“其实这幅假画并非一无是处,这画几乎就跟真画的复制版并无两样,如果说两者之间的差别那就是年代和出手。”
此时一个老者看着假的水塘图是赞不绝口,若不是宣纸暴露问题所在的话根本分辨不出来,当然你要是用什么碳十四检测的话也能辨出真假。
“老先生好眼光,不过假的始终是假的,就算再像也改变不了他的本质。”
林天轻轻挥手:“不过,抛开宣纸的问题来说造假者还留有别的破绽,至于汪海龙他老子没有看出来只能说明他蠢,附庸风雅却没有本事。”
“林天,你他妈找死是不是,居然敢骂我爸。”汪海龙怒目而视:“你还不跪还要等多久?”
“跪?你怕是没有搞清楚状况。”林天没有搭理他。
“老先生你看,这幅真迹上的鱼儿没有眼珠,而这幅假画上却画蛇添足的点了一点。”
“啊!”
老者立马推了推老花镜,还真是。
老先生苦笑:“小友,以你的造诣怎么会买了幅假画呢?”
“我买假画?”林天笑了,感情大家还真信了汪海龙他们的画。
“老先生,笔借我用一下!”
林天走到寿账先生面前,不由分说的将签字笔拿了过来,然后在账簿空白页上扯下几张纸,平铺在一起。
接着把签字笔的笔芯取了出来,两根手指轻轻一夹就把里面的油墨全部挤了出来。
直接就用笔芯蘸着油墨在白纸上涂涂画画。
众人看到这举动都惊讶的嘴巴大张。
不到五分钟时间,一幅水塘图出现在白纸上。
“好牛逼,太神了!”
也不知谁吼了这么一句,众人才回过神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林天。
林天笑了笑:“如果我弄幅假画来糊弄人我会那么蠢,故意把破绽留出来?”
刚才质疑林天的老者此刻面红耳赤,一个凭着一根笔芯就能把真迹完全复制人出来的人怎么可能上当受骗?
“你画出来了又怎能样?还不是改变不了你用假画送礼的事实。”
“汪海龙,你真是头猪啊。我要是你立马说几句好话或许我一高兴就不让你跪下了。”
“可你却偏偏找死?”林天冷哼一声:“自己看看吧!”
林天突然甩出一个小卡片:“这是古玩协会的鉴定书,当然你也可以说是我从你身上偷的。”
“怎么不是,就是你偷的。”何微微又开始作妖了:“你这个垃圾窝囊废偷东西不是很正常吗?”
“哼!”
林天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