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乓的描述，波波维奇果然愣住了。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艾尔是肖华用来针对我们的棋子，为的就是不让我们好受，甚至是输掉比赛对吧？”波波维奇问道。
周乓点点头，忽然一愣，顿时明白了波波维奇的意思，不禁笑了起来。
“对啊！我们这赛季本来就没想赢多少比赛，这个艾尔来的，真是对了！”
波波维奇微微点头，又皱眉说道：“常规赛咱们确实可以好好利用这个裁判，不过我担心季后赛的时候她会坏事。”
“不能吧？季后赛这么多眼睛看着呢，她就不怕被人突突死？”周乓比了个手枪的手势，试探性地问道。
波波维奇面露愁容，说道：“这真不好说，毕竟你跟肖华之间的关系一直就不好，再加上前几天你当面怼了他。”
“先看吧，距离季后赛还早着呢，说不定哪一天就有意外发生了，是吧？”周乓笑了笑，用手摸了摸鼻子。
波波维奇沉默不语，过了半晌才缓缓说道：“这事你别急，别亲自搞事情，影响不好，我来处理。”
周乓点点头，没多说什么，转身就走。
或许他们都误会了彼此的意思，又或许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