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薇儿坐进了司空半语的车里,依然还没有回过神来,今天的一切,完全颠覆了她对于司空半语的认知。一直以来,司空半语在她的思想里面,从一个傻子,变成一个正常人,普普通通。因为她爷爷唐天尧的有意撮合,还多了一些反感。所以,对于司空半语,唐薇儿没有多少好脸色。
然而随着注定了司空家之后,慢慢的改变了,特别是那次两人莫名其妙躺在床上,让唐薇儿对于司空半语的感觉开始复杂起来,有点儿不知道怎么面对。
而今天,司空半语的表现,更是彻彻底底的让唐薇儿瞠目结舌,虽然最后的棋局是什么意思,胜负如何,她到现在依然不明白,即便如此,她也大体猜到了什么,凭借着司空半语对于棋局那超乎常人的认知,还有着那股藐视一切的霸气。
“你们没有资格和我下棋。”
想起那时候的司空半语,唐薇儿站在司空半语身后,那背影变得无比的高大和神秘起来,好似这一刻,那个曾经的傻子,已经悄然逝去,变成了一个人中豪杰。
前后的反差如此之大,谁能接受的了呢?
唐薇儿扭头看着开车的司空半语,这副她已经不知道看了多少次的样子,而今在微弱的路灯光下,显得那么神秘而迷人,好似那若隐若现的脸上,那没有被灯光照亮的那一面,永远都是自己所不知道的存在。
“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吗?”司空半语没好气的瞥了唐薇儿一眼,脑海里面,却是回荡着司马晏子的身影,不得不说,经过这一局棋,司空半语发现,这司马晏子丝毫不比黄飞花弱多少。
而比之黄飞花更为难得的是,此人竟然能够如此沉着冷静,黄飞花声名鹊起,成为京城无数人的偶像,而他却是处于隐匿当中,就算是自己一直都盯着京城,也差点将此人直接忽略掉,这般的隐忍功夫,相比起来,司马晏子更像是个智者。
而更为难得的是,司马晏子有着智者的品性,一颗永远让人看不透的心。
“此人不错,看来有机会可以接触一下,若是能够加以调教的话,来日返回朱雀大陆,这样的人可以派得上大用处啊!”
对于这个人才,司空半语是心动了。不过事关重大,得以后多看看这个司马晏子的气魄和眼光才行,毕竟朱雀大陆和地球,可以说是两个完全无法比拟的世界,能够颠覆一切的认知。
唐薇儿轻叹一声:“司空大哥,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不相信,你是刚刚好了没有几天傻子,如果你不是过目不忘、聪明绝顶的天才的话,那么就是城府深沉,愚弄世人的贤才,否则不可能反常的知道那么多东西。”
的确,单单一个棋局表露出来的东西,已经足以让唐薇儿思考了,司空半语所知道和了解的东西,就算是田松这样的大师,言语中也要有种望尘莫及的意思。这无疑说明了,司空半语早已经不逊色田松,这只是一方面,仅仅是棋道上。唐薇儿不相信,司空半语仅仅只是了解棋道,想必其它方面也是如此。
既然是这样,那么司空半语毫无疑问的是一个真正的年轻俊杰。而这个年轻俊杰,几个月之前,还是个被人嘲笑的傻子,那么答案就不言而喻了,不是他装出来的傻,就是他傻病好了之后,成为了一个惊世骇俗的天才,短短这段时间内,司空半语已经走完了别人几十年都未必能够走完的路。
“呵呵……丫头,事事多轨,你见到的,连这个世界的皮毛都算不上,更不用说说是去了解任何一个人了,很多事情,凭你现在的眼光还看不见的。”司空半语摇了摇头,模凌两可的说了两句。
说起来本来今天的事情就是个意外,也是个插曲,不过那个意料之外的惊喜——司马晏子的出现,倒是让司空半语觉得,今天这一趟没有白来。
“例如你吗?”唐薇儿紧紧的看着司空半语,想要从他的表情之上看到自己所需要的一点东西。不过她失望了,正如司空半语所言的那样,凭她的目光,还无法窥看太多,更不用说司空半语了。
司空半语不疑置否的笑了笑,没有继续说话。
“唉……”唐薇儿见状,不由得轻叹一声,缓缓道:“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这个世界的人就只有两种,好人和坏人,非黑即白。但是渐渐的开始模糊了,披着好人外衣的不一定是好人,臭名昭著的人也不一定是一无是处,而看似普通,没有一点出奇的人,也并非就是碌碌无为的人,好复杂……”
司空半语瞥了她一眼,说道:“没什么复杂的,因为你本身就是个复杂的动物,妄想去看清楚一切,其实就已经欲求不满了。有了欲望,自然一切都变的复杂起来,量力而行,该你管的事情,就认真去做,不该你考虑的事情,便置若罔闻,这样不也很好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去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呃……”唐薇儿翻了翻白眼:“你这是在告诉我,今天的事情当作没有看到吗?还是想警告我,让我不要告诉伯母和伯父今天的事情啊?”
“哈?”司空半语怀疑的看了看唐薇儿,这个小丫头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聪明了,司空半语的确有这个意思,老爸那里还好说,经过之前的事情,包括现在司空烈调在京城二级局的办公室主任,相信司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