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远侯夫人双手颤抖,看着就剩一个骨头架子的儿子,不知要如何下手解救。
四皇子妃看着同母幼弟被害成这个样子,也是心中惊惧交加。
二公主根本不敢看那被绑在柱子上凌迟的人。
只不断的催促
“四皇嫂,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快点回去,我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呆。”
四皇子妃双手颤抖,转过头道:
“二公主稍等,我们这就回去。”
周瑾玉,当真如他所说,押着人直接将人押到皇宫门口。
守门的御林军看见七皇子这般,对视一眼,不知道这是在闹哪样?
其中一位御林军统领上前询问
“七皇子您这是?”
周瑾玉指着身后那些人道:
“这些人趁着我媳妇儿去皇觉寺上香的时候,冒充山匪。
幸好我去的快,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当时在场的还有二皇子妃,四皇子妃和二公主。
另还有安宁侯夫人和归远候夫人,若是这些贵人都被山匪给掳去了,你说后果会怎样?
我立了这么大的功,自然是来找父皇邀功的!”
说完看向他身后那些府兵道:
“将这些人给我看好了,不能让他们轻生了去。”
说完带着催佳云一起进入皇宫,直接朝着皇帝的御书房而去。
皇帝在御书房听到齐王求见,眉头动了动,对一旁的汪公公道:
“让他进来!”
周瑾玉带着周瑾玉进到御书房后就开始邀功
“父皇我今天是来邀功,顺便告状的!”
皇帝将奏折放到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问
“你能来邀功,朕倒是不奇怪告状。
朕倒是奇怪了,什么样的人能让你特地跑来跟朕告状?
你不都是有仇当场报的吗?”
周瑾玉眉头一挑唇角勾起
“父皇你可真是了解儿臣,儿臣还真是有仇当场就报了。
跟您告状不过是和你报备一声,免得到时候你听到了消息太过惊讶。
至于邀功,那可了不起了,我今日可是剿灭了一伙山匪!”
皇帝听他这话眉头皱的更紧了,无缘无故这小子不可能去剿匪。
“给朕说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周瑾玉,双手往袖子里一抄,便开始给皇帝讲述
“今天,二嫂和四嫂还有二公主,邀约我媳妇儿上皇觉寺上香。
我这不是担心吗,就跟着去了!
您猜怎么着?
咱这京郊,天子脚下,竟然还有山匪横行。
也不知那山匪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的,竟然还敢往皇觉寺里去。
见到这种情况,我哪里能袖手旁观。
当然是义不容辞的剿匪。”
皇帝听他这么说,眸子眯了眯,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然后呢?”
周瑾玉叹口气
“然后,然后我担心我家媳妇儿有危险,就命令您给我的那五百府兵在外面剿匪。
我先跑进去找我媳妇儿,您又猜怎么着?”
皇帝嘴角抽了抽,脸已经黑下来了
“你不说朕如何能猜到?还不快说!”
“咳!过了赶到的时候,就见我媳妇儿的禅房中还有一男子。
那小子正要对我媳妇儿不规矩,我哪里能放过他,当即就把它打晕一顿凌迟。”
“凌迟?”
皇帝重复了这两个字,额头上的青筋跳跳,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问
“然后呢?”
周瑾玉摊摊手,一副我也没想到的样子
“然后我也没想到,那位竟然是归远侯府的二公子。
那小子我又不认识,怎么知道他是哪颗蒜上的葱。
反正他想欺负我媳妇儿就是不行!”
皇帝头疼的念念眉心,看懂了,这小子哪里是来邀功的,分明是来,恶人先告状的。
转头看向站在他一旁的催佳云,张了张口问
“催丫头,他说的可是实情?”
催佳云自然不可能拆自家男人的台,当即点头道:
“回皇上,齐王所言句句属实。
陈女也没想到皇觉寺那种清静之地。
臣女不过是午时,在禅房中休息片刻,竟会闯入蹬徒子,还,要对臣女下毒,幸好齐王赶来的及时,这才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至于那位归远侯府二公子,齐王也只是一时气愤下手重了些,还请皇上不要怪罪齐王!”
皇帝无语,不是说都已经凌迟了,还下手重了些,这是一些吗?
这简直是太重了好吗?
不过没有见到那位归远侯府二公子的伤势如何。
皇帝始终以为,齐王所说的凌迟,不过是割了那小子的两片肉而已。
没过一会儿,皇上亲眼看见那位,被送到御书房殿前的归远侯府二公子时,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合着他家老七说的凌迟是真凌迟。
看看那位归远侯府二公子,都被片成了个骨头架子,这会儿人已经没气了。
一旁归远侯夫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