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一个消息,就能顶上老夫一只锦鸡,那看来老夫这锦鸡的价格也应该再往上调一调!”
催佳云想不通这位张元外的鸡,和她的消息有什么关系?
一旁张天赐无语的看一眼这位爷爷
“您不是已经将一只锦鸡的价格,调到两百两了吗?
还要往上调?哪个傻缺会买?”
张员外白他一眼
“你懂什么?才跟老夫学了几天就支棱起来。
老夫这锦鸡又不是卖给县里,或者府城那些人家的。
老夫的锦鸡是要往京城卖的。
京城那些大户人家,别说两百两一只,就是卖给他们一千两一只。
都有那不差钱的世家贵族会买,你信不信?”
这话,张天赐还真不能说不信。
毕竟他可是亲眼见过这老爷子的冰山一角。
“信!谁让我是您孙子呢?您说什么我都信!”
他说着看向对面的催佳云问
“一百两,是打听一天的消息还是?我想要什么消息,便给我打听来什么消息?”
“一百两打听普通消息,想要定制的话那就是两百两!”
“催姑娘你这也是坐地起价呀!爷爷您看,这买卖能不能成?”
张员外是见识过催佳云厉害的,点头道:
“自然可成,但银子要从你小子的工钱里扣,别想动老子一分。”
他这爷爷什么都好,就是抠门这一点,不知是遗传了张家哪位祖宗。
“行!您就不怕,我对我那爹做点什么?”
“没有人,没有钱,你能做什么?”
这就是发自灵魂的质问了!
张天赐撇撇嘴
“我不是有您老吗?”
催佳云见张员外给他个白眼,就听他道:
“我要查一查我爹在府城的产业,顺便查一下,他在府城又祸害了几个良家妇女。
又纳了几个外室,生了几个儿子!”
张员外听了他的话,撇他一眼不作声。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开枝散叶总是好的,虽然手段不太好。
“行,三天之内给你回复!”
“那是不是你亲自上门告诉我呢?”
催佳云听他这话想了想,若是自己一直隐在暗处,也不是不行。
但是:……
“是!”
“好成交!”
“爷爷给钱!”
张员外白他一眼,从袖中拿出两张面额一百两的银票,递给催佳云。
收了银票,几人闲聊几句马车便停下来。
马车外面偶尔有麻雀飞过。
“主人,你猜我们来到了哪里,竟然就是那个庄子!”
“又是那个庄子?”
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跟这个庄子还真是猿粪了。
“到了我们下去吧!
这庄子可大有来头,是京中权贵的产业。
平时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今日这里可聚集了不少能人巧匠。”
听张元外这么说,催佳云的乖巧点头笑笑
“没想到这表面上看普普通通的庄子,竟然这般藏龙卧虎。”
听她这样说张员外就笑了,边下车边道:
“藏龙卧虎倒是不至于,平常时间倒也没什么,每个季度的这一天,都会有人在这里组织交易。”
“是这庄子的东家组织的?”
“哈哈,那是自然,等会儿你们跟在老夫身后只管谨言慎行就是。
若是丫头你看上了谁的宝贝,就和老夫说一声,可莫要擅自出价!”
“好,多谢张员外!”
“咱们两个不说什么谢不谢的,走跟着老夫!”
跟着张员外进了庄子,今天的庄子,和昨天他们来时见到的大不一样。
昨天他们见到的若用安静祥和来形容,那今天这庄子便可以说是张灯结彩。
一条红毯子,从庄头家延伸出来,周围的农户家门口都挂着红色灯笼。
这要是在晚上,这气氛就有些诡异了。
“这些人家门口,为何都挂着红色灯笼?”
“挂着红色灯笼的农家,就是代表他们家可以借住。
毕竟今天有不少从远处赶来的能人,他们自然是要找地方住的。
因此,那些挂着红色灯笼的农家,便是可供他们借住。”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庄头家门口,依旧是一身黑色低调内敛华服的老庄头。
背着手,一脸笑呵呵的站在门口,见到张园外和他们淡笑颔首
“张员外这次竟也有了闲暇过来,欢迎欢迎!
怎地,没带你那宝贝锦鸡,倒是多带了几个小年轻?”
“家中才找回来的孙子,唉,都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到处拈花惹草,造孽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