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之前面对沈墨的尴尬。
听着沈墨慢慢和她解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一边听,一边还点头,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这么点钱就让你乐了?小财迷,你接单子,应该也不止这么点钱吧?!”沈墨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五年前,也没看出来她是个小财迷啊,那时候,还因为一丁点小事,她就傻乎乎地欠了他十万的债务呢。
阮冰撅了下嘴,警惕地看着沈墨道:“你不是想偷偷查探我的收入吧?呵呵,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
沈墨认真地摇摇头,带着笑容道:“我怎么会贪墨妻子的钱呢?”
阮冰刚刚在他手里吃了亏,就有些不依不饶的:“那可不知道,谁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样的沈总。”
沈墨被她逗得哑然失笑:“其实我的钱也可以给你管的,以前你太幼稚好骗,所以我才不放心,现在,你若是想管我的钱,我就把卡都交给你。”
阮冰对沈墨的钱可是一点多没兴趣,不过,她眼睛亮亮地看着沈墨道:“不然我的钱投资给你的公司入股吧?到时候我要分红。”
沈墨无语:“我分你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不用你投资,你的钱买点自己喜欢的,或者给沈念买点东西,当然,如果你肯给我点小惊喜我也会很高兴的。”
“好吧,既然你这么所我就不客气了。”阮冰好像捡到米粒的小老鼠一般,乐得合不拢嘴。
沈墨提醒道:“每句你都听清楚了?偶尔给我小惊喜没忘记吧?”
阮冰点点头:“我知道啊,我也经常给索菲娜发员工福利的,到时候分你一个就好。”
“好啊,你敢耍我。”沈墨一脸邪气将阮冰逼到了墙角,正要做点什么,两个人忽然有心灵感应一般地往沈念睡着的沙发看去,还好,这熊孩子这次是睡着了,不会打扰他们。
两个人心有灵犀地慢慢靠近,忽然,门被用力地砸响:“老大,老大,黑爵刚刚想到一个很重要的款项,但是恐怕我们得跑一趟才成。”
沈墨和阮冰闻言,也顾不到生气,而是双双走了过去。
沈墨打开门,桑虞就一下子窜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道:“老大,在美国,我们快去,我通知赵瑾年但是他没有接,他助理说他妈妈好像又和他闹矛盾了,所以又终止了他和我们的联系,哎呀,赵公子也真是的,正是用他的时候,他却出这样的问题,这么大了还被他妈妈管这么严,啊啊,这,从他表面也看不出来啊。”
阮冰动了动唇,不知道要怎么解释,瑾年一直很听妈妈的话,如果林素媛说不准和她玩,阮冰也是很难见到人的,毕竟是唯一的寄托吧。
只有沈墨才知道,赵瑾年恐怕是在进行那个至关紧要的手术,什么妈妈不准,根本只是他对外的借口。
沈墨心里暗自心惊,听说那个手术可是有百分之二十的危险性的,赵瑾年赌得也挺大。
如果他不动手术,可能还能活上好几年,但是如果他做了的话,也许会死与反噬。
不过,赵瑾年也走了一个月了,唔,至今为止没听到坏消息那就是最好的消息,沈墨想,他现在应该担心的不赵瑾年的命,而是赵瑾年真的好了的话,会不会和他抢阮冰。
不过,如果他看到自己和阮冰琴瑟和谐,应该是不会做傻事。
沈墨想,他和赵瑾年这几番的明争暗斗也算是英雄惜英雄,他不希望有一天,两个人会成为敌人。
沈墨的这些想法,虽然繁杂,却其实只是在短短一瞬间,随即,他弯了下唇,回答道:“无妨,我去就是了,走我们去很早何贞,问下具体的问题。”
阮冰也觉得奇怪:“刚刚我同何老师去审讯她的时候,她还没有,怎么现在忽然就——”
“你们走后,她忽然就想起来了,然后就拼命拍门说自己想坦白,她说不她不想死,想将功折罪。”桑虞说道后面有些叹息,早知道今日何必当初。
不过,黑爵爷的手里那么多人命,他也绝对不会认为要免去她的刑罚。
阮冰皱了下眉头,不期然地想到那天,她忽然拉着她的是后喊那句救我是什么意思?
是她呆在监狱里要被逼疯了,所以让救她吗?
只是阮冰不信,黑爵爷会这么脆弱,现在老实配合,争取不被判死刑,还比较像黑爵的作风。
只是——
阮冰拧着眉,想起但是黑爵爷拉住她似乎的样子,她的眼神,那种从骨髓里产生的恐惧还有绝望,仿佛就叫跳入地狱的恶鬼一般。
“在想什么?”沈墨用手搂住了她的肩膀,“担心赵瑾年?我给你保证,反正,他现在是什么事情都没有的。”
阮冰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不是啊,瑾年自然没事,就是他妈妈比较凶而已,他走的时候就和我说过,我不会担心的。”
“那就好。”沈墨很快就松开了阮冰,阮冰有些依依不舍,沈墨就要走了,所以,他是打算走之前,都这样和她以礼相待吗?
不过,很快又是大波的人找沈墨开会,阮冰爱需要将今天的具体情况反映给京城那边,大家忙起来,阮冰也就只能将心里的那些无语给暂时忘记。
知道晚饭的时候,阮冰和沈墨没有时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