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年了,真可怜,可惜对于重点人才,都是不能露脸的,我至今不知道他老人家长什么样子。”
沈墨淡淡地道:“未必是老人家。”
军医不服输地道道:“你又没见过。”
沈墨神清气闲地道:“听你的介绍,他应该不算老。”
两个人正在针锋相对,助手气喘吁吁地将所有有问题的东西都搜集了上来:“老师,都在这,这里了。”
阮冰递给他一杯水:“辛苦,喝茶。”
助手受宠若惊地接过茶水道:“不敢不敢。”
阮冰发现,都是些能发出声音的东西,娇娇房间里搜出一大堆,全是婴儿用品,还有客厅的钟,甚至门铃都被拆了下来。
助手充满希望地看着军医道:“老师,现在要靠您的经验判断,这里面有没有害少夫人生病的东西?”
军医仔细地看着那堆东西。
他看着那些东西发呆起码半个小时,忽然道:“这些东西都扔了吧!”
众人:“……”
助手哈哈大笑:“老师,原来你也不懂啊!”
军医恼羞成怒:“隔行如隔山好不好?我是研究犯罪心理的,不是搞这种比较小众的心理犯罪的!”
助手耸耸肩膀:“我不觉得这两个差很多。”
想当然,他又被军医狠狠地打了几下。
阮冰有些害怕地吞了一口口水:“老公,真的有人想害我吗?那如果我再出问题,可以回我们房子去住吗?”
沈墨握住她的手:“哪里都不安全,必须要将问题查清楚。”
说完,他眸子锋利地划过阮冰的脸:“你真的没事了?”
阮冰想起自己找沈墨表白还被拒绝的事情,脸上有些挂不住,幸好都可以推给自己精神出了问题。
心底滑过失望,她强颜欢笑:“恩,我没事。”
沈墨仔细看着她的眼睛:“你看着我。”
阮冰心想,你看有什么用?军医都没办法呢。
但她还是乖乖地仰起头,一下子跌入沈墨迷人的眸子里。她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心也不受控制地跳起来。
想移开视线,却又怕做得太明显,被他看出什么。
只好硬着头皮,崩溃地同他对视。
过了一会儿,沈墨淡淡地道:“好像是没事了。”
阮冰松了口气,低下头,感觉周围有些安静,转头一看,军医和那助手都用诡异而八卦的眼神看着她和沈墨,感觉更加囧。
阮冰只好没话找话道:“我帮你们收拾东西,不是要扔掉吗?”
说完,她去抱桌上的那些危险物品。
忽然,一阵细碎的铃声轻响。
让她身子一僵,她皱着眉头,看向自己手里的物件,刚刚听到的声音非常耳熟。
从里面挑出一个风铃,阮冰摇动了一下,风铃发出悦耳的叮咚声。
阮冰的脑子犹如醍醐灌顶一般,将一切都串了起来,她死死盯着这串风铃:“就是它,是它!”
沈墨眼神一沉,将风铃接过来,厉声问道:“怎么?”
阮冰激动地抠住沈墨的手道:“这个铃声,我经常听到,我,我之前一直没在意。那两次的恐怖电话里,背景都是这铃声,还有,还有,可儿胸前的项链,那个项链的吊坠是一个金色的小铃铛,有时候,那个铃铛会响,和这个风铃的声音一模一样,但是会小很多。”
“这就对了,这个铃声响起,你就会紧张愤怒,她就是用这个来控制你。”军医点头道。
沈墨沉默地想了一会儿,皱起了眉头:“之前有过两次投毒事件,不知和这个有没有联系。”
军医想了下,斩钉截铁地道:“很有可能,哎呀我真是老糊涂了。心理暗示一开始是要用药的,不然无法激发承受者对暗示的响应,我怎么这么傻?!!铊就是最好的引导物,哎哟,我怀疑那个投毒的人,并不是在第一次投毒的时候就被抓,他肯定投了不止五次以上的毒。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那段时间,忽然发神经,加大了铊的量,这才被人发现。”
“没错,那个投毒的人,在那段时间失恋,大概是因为被女朋友抛弃,他心神恍惚,将剂量放错。”林督察从外面走了进来,应该是已经听到了军医的这段见解。
沈墨冷着脸道:“林督察你来得真好,有了了这些证据,你们能不能找到可儿,查她吊坠,就知道是不是和我妻子被谋害一事有关。如果是的话,那么,她就是黑爵的人,这是一场有组织有计划的阴谋。”
林督察立刻派人和西班牙那边联系,争取逮捕可儿。
他又对沈墨和沈闵文道:“幕后的人,暂时没打算致少夫人于非命,给她下心理暗示,可能只是为了从你家找东西,我还记得五年前那个案子。沈老,沈总,你们怎么说?”
阮冰也想了起来:“我刚刚,很想打开保险柜,只是,我找不到电话,我的电话——奇怪,我找电话做什么呢?”
“看来这下子,我们解开了最后一个节,黑爵的人,果然是想通过少夫人,从你家里找东西,恐怕他们也是被迫于无奈。之前用了欧阳惠和欧阳秀,都没办法正大光明地进入沈家,所以才不得不直接对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