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李医生看着阮冰,“夫人,那些东西在哪里?告诉我我去拿。”
阮冰忙道:“不用,我去吧!我还没洗呢,那个杯子。”
李医生有一刻的犹豫,好像是怀疑她。
这让阮冰仿佛被刺了一下,沈墨却道:“让——她去!”
等阮冰走了后,沈墨哑着嗓子道:“我怀疑,有人放了铊,别告诉其他——人。”
“我的天,我知道了,马上让人检验。”李医生惊得站了起来,那是放射性的元素,会死人的。
他于是补充道:“但是如果确定的话,我还是要汇报给沈老爷子的。”
沈墨点点头算是同意。
李医生看了沈墨一眼,又道:“如果别人问起,我会说牛奶变质。”
“好。”沈墨躺在床上,让李医生给他洗胃。
阮冰咬着唇,站在门口,等一切结束后走了进来,递给李医生那个杯子和牛奶,李医生道:“可能是牛奶过期了,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事,我拿去化验,可能四五个小时候能配置药物,让沈总服用就好,对了,家里的吃的都不要动,怕还有过期食品,饮用的话,只能饮用直饮水。”
李医生又看了眼沈墨:“我现在就得见见沈老先生。”
沈墨点点头。
阮冰担心地走过来,看着从来没有如此虚弱过的沈墨,心里的愧疚翻江倒海一般地往上涌。
自己果然是个灾星吧?
她有些手足无措。
“你好点了吗?”她忧心忡忡地问。
沈墨张了下嘴,发现已经无法说话了,于是招招手,让她坐上床,然后自己靠在她胸前,搂着她的腰。
那感觉有点像是他小了好多岁,有种两个人身份调转的感觉。
阮冰心里升起一股柔情蜜意,将他抱住,还摸了下他的头发,心想,难怪奶奶说,男人有时候像个孩子,所以,有时候,你还要在他面前扮演母亲的角色。
中间沈闵文敲门进来看了一次,那时候,沈墨已经睡熟,沈闵文担心得眼眶通红,阮冰恨不得能将沈闵文的样子拍给沈墨看,别以为爸爸不喜欢他,还总是嫌弃他,其实,爸爸最爱的就是沈墨,之所以总是当着沈墨的面宠爱沈达,其实是想激励沈墨的好胜心。
连她这旁观者都看得一清二楚,大概唯一被蒙在鼓里的就是沈墨。
第二天一大早,沈墨就恢复了精神,李医生不放心还是让他吃了药,趁着苏琴和阮冰不注意,低声道:“查过了确实是铊。”
说完,他吃惊地看了眼沈墨,心想,这么生僻的毒药,沈总是怎么知道的?顺便脑补了一段豪门心酸史。
沈墨闻言,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掀了下眉头,表示自己知道。
苏琴看阮冰的样子,好像恨不得臭骂她一顿,但,她忌惮地扫了沈墨一眼,大概昨天刚刚被儿子教育过,所以,她只是气鼓鼓地忍,然后道:“以后沈墨的事情,我亲自来管,你给我站一边去。”
沈闵文厉声道:“又有你什么事,媳妇做得挺好,她又不知道是牛奶过期,这都要怪你,你身为当家主母,食物不新鲜了你不知道早点换掉吗?”
“啊,我?关我什么事情?”苏琴一脸冤屈。
“怎么不怪你,成天就知道和那些阔太太们去打牌,打得还那么大,我辛辛苦苦赚点钱,你就给我不心疼地往外花,出去!”沈闵文声色俱厉。
苏琴抹着眼泪难过起来,沈墨淡淡地道:“爸,也不怪妈。这就是一次意外。”
沈树忙抱着沈闵文的胳膊撒娇:“爸,妈妈也很辛苦呢,她要照顾我们,又要照顾你,压力也很大。”
阮冰移步过去,挽起苏琴的手道:“妈妈别难过,爸爸就是心疼沈墨,不是真想骂你,你看,你为这个家付出的大家都看得到,都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不会再犯这种错误。”
苏琴冷冷地道:“本来就是你的错。”
“你闭嘴,出去!”沈闵文皱眉骂道。
苏琴哼了一声,脸板得很难看,甩开阮冰的手,扭身离开。
一群人闹了一场,才陆陆续续离开。阮冰感觉心力交瘁,很想请假不去公司,但是想到这是建达要的重要文件,只好先去上班。
她喝了咖啡,身体还是摇摇欲坠,想到早上看到沈墨生龙活虎,却死活不肯去上班,还给自己放了一天假的样子,就羡慕嫉妒恨。
“等我以后也要辞职,做一个自由职业者,不用这么朝九晚五的,太累人。”阮冰下了车,上电梯的时候忍不住自言自语。
阮冰刚刚一来,就被jeson给拉到旁边,悄声道:“你不知道丫,今天,那小祖宗是被董事长亲自给抓回来的,差点跟着特种部队的人跑了,哎呀,董事长大发雷霆,现在小祖宗正在里面发火。”
阮冰莫名其妙:“发火就发火呗,他不是经常这样吗?大不了,我们不惊动他,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jeson焦急地挤眼睛:“如果是平时,你见我在意过吗?但是今天下午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一个很重要的项目,连锁酒店,在A市就要建六栋大楼,而且据说是在美国口碑很好的酒店,这有助于发展我们迟迟未曾打开的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