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她抖的怎么这么厉害,跟个没有经验的雏儿似的,装纯?
又说她装的像,带劲儿。
那种说话的方式,赤裸原始。
南哥不会这样跟她讲话,他对她从来都是有求必应,比她大哥二哥对她都好,都像是哥哥。
可她不要。
她也想他这样跟她讲话,跟真正的她这样讲话,有血有肉的真实的他。
野蛮却真实。
但他以为他怀里的是别的女人,所以才会这样。
傅司晨害怕,心慌,难受又被他强硬的带入她从未体验过的可怕的失控的情景里。
害怕醒过来的面对面,会击碎她所有的渴望。
只想逃跑。
从崩溃昏迷中清醒的那一刻,她爬起来就往外跑。
却没料到会遇到林远晴。
傅司晨冲出去的一刻,林远晴倚在郁时南的门边,脸上是冷笑。
跟她抢人,小姑娘还太嫩了点。
保洁阿姨推着推车往外走,脚边滚下来一个发绳,黑色的发绳上镶嵌着两个小樱桃,真就是小姑娘会用的东西。
她捡起来,直接往自己头上盘,将半长的发扎起来堆在脑后。
她往厨房走去,身体贴上他后背,手臂从后面绕过去缠住他的腰,手指搭在他裤腰的抽带上,指尖往下。
郁时南一把攥住她手腕,将人扯开,回头看她,“你还没走?”
“我昨晚在旁边开了间套房,等你。”
郁时南把人往厨房外带,厨房这地方算是他最后的清静地。
林远晴没骨头一样往他身上攀,男人这一身肌肉碰一碰都让人软了,她真的想要。
郁时南显然不想,一把将人扯开,“发骚?昨晚没喂饱你?”
林远晴愣在原地。
她瞅着郁时南的脸,男人轮廓坚硬,面色冷沉,不像是说笑。
林远晴停了会儿,问他,“你昨晚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你不是从不碰那玩意儿?”
有一种药,就跟喝酒大了一样,断片儿。
不过能让人兴奋。
有很多人,男人,沉溺其中,以此炫耀自己的能力。
林远晴也想试试,但只要他这款的。本来就厉害,再加一码。
真是恨昨晚那丫头,把该她的夺走了。
郁时南并不解释,魏经武没头没脑的招他,他自己也还搞不清什么情况。
林远晴又贴过来,人还没贴上,郁时南蹙眉,“你身上什么味。”
林远晴抬起手臂闻闻自己,“没什么啊,我刚洗了澡。”
“昨晚喷香水了?”
“……”
“那味儿好闻,以后用那种。”
林远晴额角绷了绷,“好。”
那味道浸入骨髓里,跟手工馒头一样,味纯,香,不腻。
郁时南抽了张卡出来,递给她,“想要什么去买。”
明显的赶人。
他只当她还没走是要钱。
林远晴脸色有一瞬间的崩塌,不过很快就收拾好,抽走他的卡,晃着腰出去了。
郁时南盯着她头上的发绳。
发绳上两个小樱桃,红涟涟的。
秀气。
他喉结募地一滚。
操。
林远晴烫了一头小卷发,时尚,野。
不长,及肩。
但他眼底就是有一头长发倾泻,甩在眼角,刺激的双目都泛红。
郁时南闭了闭眼睛,驱逐满脑子的龌龊。
再睁开眼,林远晴已经离开。
后厨送了他要的蔬菜和肉。
郁时南盯着看了半晌,他问,“有樱桃吗?”
“有车厘子。新来的,大粒。一会儿给您送过来。”
“我要小的。”
“小的酸。我们也不进小的。”后厨的小厨师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