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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丢着一个礼品袋。
红色长裙。
傅靖霆已经收拾好自己,他正盘着袖扣从衣帽间出来,就看到她正套上衣服,裙摆从她腰上一下落下来,发出轻微的扑声。
她回头。
素着脸,脂粉未施,倒把她身上的那股要他命的妖媚劲儿洗了大半。
红衣黑发,肌肤像是刷了粉,白的发亮。
傅靖霆喉咙发痒,他伸手扣住领带正了正,看她,“一把春药放身边几年,叶听鸿倒是忍得住不碰。”
许倾城语塞,嗓子堵的紧。
她穿上风衣将自己裹紧了,腰带一系将那艳红色遮的干干净净。
他对她没有半点怜惜,也对,谁会给一个投怀送抱的女人足够的耐心。
许倾城疼到眼泪都绷不住,给他肩膀上留了一个足够深的牙印。
他表情怪异的问她。
“许小姐,蓬门今始为君开,上一句是什么?”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