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经武靠着秦家这棵大树,你想动他也没那么简单。”傅靖霆拧眉,“他跟你玩阴的,你有忌讳就一定玩不过他。”
郁时南眉角很无所谓的挑起来,“我有忌讳,他也有。”
傅靖霆看他一眼,笑了声,倒也是。
魏经武估计也要吐血,没有把郁时南轻易碾死,三年时间倒是让厨子拆了他半壁江山。
“玩归玩,手上别沾血。”傅靖霆提醒他。
抬眸看着站在前厅等候厅里的女人,男人眉开眼笑的迎上去,也不管郁时南再说什么。
许倾城刚挂断电话,就看到自己亲老公走过来。
“跟谁通电话?笑得这么靓。”
“司晨呀,她明天的飞机,我问她需不需要我去接。”
“哦,对,她明天回。”傅靖霆一副我忘了的表情。
许倾城睨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忘记了,所以她才打个电话问问。
“几点去接她?”
“不用我去了,她说韩奕会去接他,人家小夫妻大半年没见了吧,还用不到我们献殷勤。”许倾城笑起来。
想起韩奕这个妹夫,傅靖霆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交往太少,总共回家的次数少的可怜,尤其前两年他们都在国外,更是见不到。
傅司晨这还真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从她出嫁到现在,她自己回家的时候都寥寥无几,更何况带韩奕回去。
而且因为当初她怀孕,韩奕还不怎么想认,如果不是韩家有意图,怕是韩奕我不会那么痛快的答应跟司晨的婚事。
傅靖霆有理由相信,他们的这段婚姻,实际上就是傅司晨剃头挑子一头热。
但是感情的事,冷暖自知,她也不小了,有些事谁都替不了谁。
不过也无妨,韩宾实倒是识趣的,懂大局,这两年傅家托底给了韩家不少机会,韩家也相应的有回应。
韩奕虽然未真正接手韩家的生意,不过韩家昌盛,不管他愿意与否,他韩奕的身价自然是被人高看一等。
就这一点,不管韩奕是否真心喜欢司晨,面子上都要能过得去。
不然,揍不死他。
傅靖霆心底冷哼。
他怎么想许倾城可不知道,就知道每次提起韩奕他脸色都不太好。
“我可说了等司晨回来邀请他们来玩,你不要给人家摆脸色。”许倾城警告他。
两人拿了点的餐点要离开,傅靖霆去开车,许倾城站在酒店门口等。
郁时南望着开过来的车子,状似无意的问,“司晨明天回来?呆多久?”
“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她的学业已经完成了。”许倾城看向郁时南,“她没跟你说?”
郁时南没接话,傅靖霆的车已经开过来了,许倾城上车离开。
郁时南站在原地目送车子远离,许久,他收回视线,男人点了烟,狠狠吸了一口,浓郁的烟味儿像是要冲进五脏六腑,辛辣刺激,被他缓缓吐出。
烟雾缭绕间,男人面色沉绷,两颊咬肌绷紧。
那张署名傅司晨的流产单,寄到他手里,像是一个终止符,在他毫不知情的时候,甚至不给他一个问明缘由的机会。
“南哥,我和韩奕结婚了。那些都不重要了。”
一句话,堵住了所有。
郁时南狠狠吸了几口,他将烟夹在指间看它在猩红烟火下烧到尽头,而后一把掐灭了烟蒂。
他拿起手机,轻易就调出那个号码。
可过去几年,谁也没主动联系过,上次见她,是傅靖霆和许倾城的婚礼上,她竟是以许倾城伴娘的身份出现,一袭浅蓝色莎制伴娘群,标志性的长发,在艳阳中明媚绽放,笑的宛如水中的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