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您也别着急,遇到事了,咱们就想办法解决。”
萧飞看着郭德强愁眉苦脸的,也只能不住的安慰。
唉……
郭德强叹了口气,也是连连苦笑:“少爷,你说说,我这是遭的什么罪啊!”
现在想起来遭罪了?
谁让你一气儿收下那么多徒弟啊!
纵观相声一百多年的历史,有谁和郭德强一样,徒弟就收了一百多,真要是将八科都给收齐了,两百人怕是都打不住。
徒弟多了,问题自然也多。
一百个人有一百个心眼儿,那么多徒弟里面,又能有几个像栾芸博这样,帮着他出力的,但凡能像潘芸亮、张贺伦、闫贺翔这样不让他操心劳力就不错了。
“师叔,既然拜在您门下了,您就得管,您还真当收徒弟是为了以后享福的呢!”
郭德强听得一愣,接着笑了,朝萧飞摆了摆手:“享福我是不敢奢望了,只要能让我少操心我也就知足了,都是我收徒弟欠下的债,早晚都得还。”
说着站起身。
“少爷,晚上没什么事吧?”
“没有,有什么事您说。”
“跟我去趟天桥剧场,你说的没错,事情已经出了,咱们就得想办法解决,谁让我是当师父的呢,徒弟犯了错,最后都得落在我什么上,万方有罪,罪在朕躬,罪己诏我就不下了,可好歹也得当着观众的面,给个交代。”
栾芸博已经在德芸社的官方微博上下达了对闫芸海的处罚通知,可那只是结果,该怎么安抚观众,给大家伙一个交代,还得郭德强这个当师父的出面。
“得嘞,听您的!”
爷俩说着出门下楼,闫芸海和栾芸博还在一楼客厅等着呢,俩人谁也没搭理谁,就这么干坐着。
“小栾,晚上我去天桥剧场,你给安排一下,就……不通知你于大爷了,这种丢人的事儿,我一个人就行了!”
郭德强说着,又朝着闫芸海看了过去,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大徒弟是越来越感觉失望。
想红没错,为了红寻点儿歪路,郭德强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像他之前说的,相声演员怎么红的都有,可是,闫芸海居然想靠着荤段子红,也当真是瞎了心。
臭活是脏,但也不是直眉瞪眼就奔着下三路招呼啊,也得讲究技法,也得讲究相声的结构。
可闫芸海说的那都是什么玩意儿啊?
好家伙的!
刚才郭德强在楼上听了一会儿,脸都红了,张嘴都是下三路,不光描述的细致,连特么动作都快出来了。
那玩意儿能叫相声?
这次要是主流那边再说德芸社的相声“三俗”,郭德强都不好意思还嘴。
因为根本就没法辩解,总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把闫芸海的那些荤段子,说成是生理卫生小知识吧。
想要再教训闫芸海几句,可郭德强张嘴都觉得牙碜,有什么话,等到晚上再说吧。
这会儿还早,郭德强打发了栾芸博和闫芸海,又把躲在楼上的陶芸扬和张芸霆给叫了下来。
正好萧飞来家里,郭德强哪能放过他。
他虽然喜好京剧,可毕竟没正经坐科学过,萧飞虽然也没坐过科,但毕竟是经过名家传授的,论京剧的功底,他自问拍马都赶不上。
刚才跟着闫芸海说那些个狗屁倒灶的事,郭德强可不敢让张芸霆和陶芸扬俩孩子听了去,免得污了耳朵。
这会儿人都走了,逮着不要钱的老师,赶紧让孩子们长长能耐。
“少爷,上回小辫儿到家说,你听了他一场,觉得……怎么样啊?”
同样都是失而复得的徒弟,张芸霆论关系还是郭德强的小舅子,他自然更加上心。
可是已经荒废了好些年,现在重新拾起来也不容易,再加上,张芸霆在说上面,本来就天资有限,唯一擅长的就是唱和学唱了。
该怎么捧着个徒弟,郭德强到现在,心里也没有个章程。
郭德强今天就算是不问,萧飞也准备找个时间和他说说张芸霆的问题。
“师叔!小辫儿的情况,您比我清楚,中间空了几年,现在重新开始学,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拾起来的。”
萧飞说着,也在观察着张芸霆的反应,他知道这是个心思敏感的,比郭奇林更甚。
听到萧飞这话,张芸霆的表情也变得有些不自然。
“少爷,你说的没错,中间那几年……真是可惜了!”
萧飞笑道:“既然已经这样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小辫儿的问题,关键还是两个,其一就是在台上找准自己的定位,既然嗓子的条件好,那就多在唱上面下功夫,小辫儿的形象好,那天我瞧着,不少年轻观众都挺喜欢的!”
呵呵!
小毛孩子居然还脸红了。
“我也是怎么想的,这些日子,我把会的,差不多都教给他了,少爷,京剧的话……你也知道,我虽然喜欢,可毕竟没正经学过,往后还是得靠你多费心。”
萧飞点点头:“这个没的说,自家兄弟,把我会的教给他,也是应该的!”
张芸霆闻言,忙对着萧飞行了一礼:“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