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闹公堂》虽然是个传统老段子,但是近些年已经很少有人说了,好些观众都没听过,整个活使下来,连说带唱的,真叫热闹,观众听得也过瘾。
“再来一个。”
“不许走,接着说。”
萧飞好不容易回来,观众还没听痛快呢,哪能这就放他走。
萧飞和张先生走到台口,被孟贺堂一拦,两个人转身回来,开始返场。
“谢谢大家伙,您诸位是真捧我们。”
重新回到舞台上,萧飞也找回了状态,看着台下热情的观众,尽管这时候已经不早了,可他也舍不得离开。
之前从蜀中回到京城,萧飞也有一段时间的困惑。
当时包括于清、郭德强在内,好些人都在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可萧飞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段时间,他是真没有心思登台演出。
打不开心里的那个结,他也不知道今后应该干什么。
今天在台上说了一段,他发现,自己最喜欢的还是相声这门传统艺术。
“感谢大家伙,都这么晚了还不走,听我们在台上瞎说。”
张先生哈哈一笑:“怎么是瞎说呢。”
“还不是瞎说,闫贺翔都让我许给别人了。”
张先生笑得更加开怀:“你还知道呢。”
萧飞也笑了:“相声都是瞎编的,闫贺翔您诸位也都熟悉,郭老师的徒弟,论着是我的师弟,您别看岁数比我大,可入门晚,他喊我一声师哥,我也不算占便宜。”
“没错,先入门的是师哥,这是老规矩。”
“别看闫贺翔学的时间不长,可玩意儿真不错,开场给您说的单口相声《官场斗》,又叫《君臣斗》,也是个传统段子,当年单口大王刘宝瑞先生说的最好。”
“大壮说的也不错。”
“是不错,现如今咱们德芸社的演出队伍又壮大了,熟悉的观众都知道,郭老师已经收到了贺字科,往后还有,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像张先生,这都属于是骚完了的。”
说着说着又开始不正经了。
张先生哪里是肯吃亏的人:“哦!我是骚完了的,那您是正在骚的。”
嘿。这老头儿。
“这叫什么话?不知道要净化舞台吗?”
“咱们俩谁先说的啊!”
“开个玩笑,希望咱们德芸社越来越好,新人新作品,把更多的欢乐带给诸位观众。”
“这话对!”
“挺长时间没给大家演出了,其实我心里也想的慌,我也没别的本事,就会说相声。”
噫……
这话说的也太欠揍了吧。
萧飞说自己除了相声不会别的,这话谁信啊!
复原古方,难道不算本事吗?
全国有几个人能做到?
在同仁堂曝光这件事之前,人们还真不知道,他们平时吃得太乙救苦金丹、安宫牛黄丸,居然是萧飞复原出来的。
那可真是救命的药,尤其是安宫牛黄丸,针对心脑血管方面的疾病有奇效,说是救命药都不为过。
这还算没本事?
忒凡尔赛了吧!
“您说这话,大家伙都不信。”
萧飞的医术,张文天是最有发言权的,毕竟当初要是唯有萧飞的话,他现在还指不定什么样呢。
“我这么说,您就这么听。”
“好嘛,都不让人回嘴的。”
萧飞也不理会张文天接着往下说:“打今天开始,还是回来踏踏实实的给您说相声。”
“好……”
观众们齐声叫好,他们就等着萧飞这句话呢。
今天是让他们给逮着了,谁知道会不会晃一下子就走,又好几个月见不着人。
听萧飞这么说,大家伙也就放心了。
“看得出来大家伙是真喜欢相声。”
“没错!”
“听相声好啊!”
“怎么个好法儿呢?”
俩人开始正式返场,因为时间的缘故,只返了三个,应观众要求,好几个月没听萧飞的《叫小番》了。
最后,整场演出在萧飞《叫小番》的噶调中画上了句号。
“少爷,大口儿落子和跑旱船你都会啊?”
刚下台,郭德强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九艺闹公堂》里面的九艺,其它的郭德强并不陌生,唯独这大口儿落子和跑旱船的小调,他也不会。
今天过来,就是为了听这个的。
萧飞见状也知道郭德强在打什么主意:“师叔,跟您说实话,大口儿落子我也只会几段,当初跟一位老先生学过一点,跑旱船的小调倒是会几段。”
郭德强听了,也不禁有些失望,好东西就这么丢了,实在是遗憾。
“回头有空上家来,咱们爷俩好好聊聊。”
“好嘞,我明天上家去。”
郭德强现在搬到了市里,倒是方便多了。
“哈哈,好,明天让你婶子给你们两口子熬鱼。”
萧飞最得意的就是王薇的熬鱼,也是好长时间没吃了。
心里惦记着,可这鱼却不是那么容易吃到嘴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