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的姿态,喉咙里赫赫有声。
卫央不会折磨一条狗。
故此,剑气直将之劈开。
“孩子,别看。”卫央一手猛然捂住从那位妇人肩头探出来小脑瓜的孩子的眼睛。
他们还小,不用看见那么多生死。
一条狗的生死也暂且不必看。
地上那两人磕头如捣蒜,他们知道自己的结果。
“欺我民,如欺青天,天不罚你,我代天威。”卫央提剑向前,只问,“说不说?”
逻卒大声道:“标下愿说,愿说,什么都说。”
那高大的汉子却迟疑了一下。
卫央绕到他身后,扯住他头发,将他的锦衣卷起,长剑横在他咽喉。
“我说!”那人亡魂丧胆。
呵——
卫央抿了一下嘴角,长剑往后一挥。
刷——
一腔血,直喷红了肮脏的路面。
“卫某认得你,手中的剑却认不得你。”卫央提人头扔在那逻卒怀中,“带着这狗头,去我家里找高岚,让她办。”
逻卒下摆早湿透了,他怀里抱着人头,正发足狂奔要走,卫央将死者遍身绸缎剥下,随手结成索,拖住他的腿,一头挂在逻卒肩膀,带血的长剑拍拍他的脖子,缓声道:“我虽不愿意株连过多,但半个时辰不见高岚,你猜我会怎么对付你?”
那人体若筛糠大哭道:“标下知错了……”
“滚!”卫央一剑斩在他头顶,且削去其发。
整个区域鸦雀无声。
我便是卫央。
这几个字何止是小儿止啼,此处无一人敢做声。
卫央走进门来,只见数十个大大小小的人,老的有六七十岁,小的还有正在吃奶的,一起呆愣愣的看着他。
卫央目光所及之处,无不噤若寒蝉。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