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青海,挂在了吐鲁番,眼看着西域东部将纳入大明版图,这是逆贼所行之事?你等是忠臣,怎不见把河套收回去?废物!”赵允伏怒骂,“为保你等的富贵荣华,挟天子以戕害忠良,鼓噪天子西进御驾亲征,你说谁是逆贼?朝堂之上,禽兽食禄;殿陛之间,朽木为官。你刘大夏一心为公,如何为太子太保之位,将我西陲百万军民之心如当草芥般?你这等腐朽之虫,也有面目自诩忠臣?”
老头儿暴喝:“这般不要老皮脸,你怎的不去死了算逑?!”
这,这到底谁才是逆贼?!
刘大夏当即有些怀疑人生了。
开头还好好的么,一口一个时雍。
怎地转眼便将老夫定为了逆贼?
这还好,老头儿又想起卫央的一个常用的方法。
什么?
老王爷怒极而笑:“把你这些个逆贼,为区区太子太保之位而不顾天下之公,将西陲三千里江山拱手送鞑虏,甚好,甚好,老夫这就上一道折子,我镇戎军与西陲军民,奉天子诏令,杀了朱厚炯,拥立朱厚炜,你瞧二十年后,你等会怎样?”
刘大夏惊道:“能会怎样?”
“写一块石碑,上书‘佞臣逆贼刘大夏之坟墓’,下写‘过路君子尿他一头’,你瞧你是不是千秋万代留下骂名?你们挟制天子以为私心,老夫做不得?”
刘大夏一口逆血喷出口来,雪白的胡须刹那鲜红无比。
赵允伏!
老匹夫!
为一个小儿你竟起如此歹毒心计?
“这么瞧着老夫干什么?你们是文人,老子是武夫,你有之乎者也,老夫有拳头一对,揍你老小子信不信?”老王爷心情快意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