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五就已如柱,若是全部吸收,又该达到何种境界?
照现在的情况推测,等他将武技拔刀九斩全部吸完,绝对不止雷音!
二品武技带来的血气变化让吴讳心中震撼。
可缓过那阵震撼之后,一连串的疑问便如雨后春笋般从他心中升起。
因为在吸撼山拳时幻境中的屠犇曾给他说过,普天之下的外炼之法,都只能炼到雷音。
可现在,这门得自秦玉弩的二品刀法,却将这个他曾经深信的规则狠狠打破。
“是屠犇修为不高所知有限,还是我的身体出了问题?
这门刀法既被葫芦列为武技,当属外炼之法。
可为何它所展现出来的潜力远远超出了雷音?”
随着渐渐靠近吴家小院,吴讳将诸般疑惑的压到了内心深处。
他清楚知道,这件事除了幻境中的假人之外,绝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只能靠他自己去探索。
收拾好心情之后,从无人空房中出来之后的吴讳现在才开始注意周边。
发现果真如秦玉弩说的那般,昨夜倒在院外碎石中的数具白袍尸体,消失不见了。
没有敲门。
吴讳直接翻墙而入。
因为他昨夜在院中布下了诸多陷阱。
虽说伤不了他,可眼下形势未明,那些陷阱还是留着为好。
昨日布好陷阱之后,他特意对老爷子交代过,倒不用担心家人误踩。
至于秦玉弩,虽然并未交代,但他是半点都不担心。
一声轻响,吴讳轻盈落地。
抬头一望,正对上秦玉弩那道古井无波的眼神。
后者坐在以往属于姜小醉的小马扎上,似乎是在晒太阳。
吴讳心中一跳,尽管早就做好了面对秦玉弩的心理准备,此时也难免有些紧张。
“回来了,你若早回一刻钟,应该能遇到那个来找你的黑脸小子。
放心,他没踩到你布下的小玩意儿。
我提前发现他,你家老爷子没让他进门。
不过他留下话了,让你回来之后去什么撼山拳院寻他。”
秦玉弩说完半眯着眼,貌似很享受初冬暖阳。
只是他身形高大,坐在小马扎上并不是很协调。
吴讳站在原地愣愣出神。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被秦玉弩恐吓逼问的打算。
万万不曾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进前厅,吴老爷子披着棉质外套正在看书,姜小醉破天荒起了个大早,正拿着一张抹布擦拭各处。
听他进屋,吴成松眼皮一抬,淡淡道:“方才有人找你,是周小虎兄长,让你回来了去拳院找他。”
老爷子这熟悉的、仿佛对万事都不关心的淡漠语气先是让吴讳感到一阵熟悉。
紧接着便是诧异。
“这是怎么了?
我夜不归宿,竟一个都不问?
老爷子昨晚不是还把我当成官了吗?
今日怎这般冷淡?
莫不是被冻坏了身子,精神错乱了?”
吴讳有心想上前摸摸吴成松额头,看他是否染了风寒。
可看着低头翻书的老爷子,他又打消了这般想法。
雷音之后他能感应他人血气。
也知道常人若是生病,血气必有异常。
而在他的感应之中,老爷子尽管血气不强,却是平稳缓和,根本没有生病。
这可比摸头贴脸准确多了。
“大哥你回来啦!
爷爷给你留了早饭,我去给你热。”
姜小醉抓着沾满灰尘的麻布,竭力仰着的小脑袋上写满了懂事二字。
吴讳愣了半晌,才如回魂一般清醒过来,忙说不用,大哥自己来。
随即便目光呆滞的去了厨房,烧柴热肉粥。
热好之后,吴讳端着公鸡碗站在厨房门口,一边吃,一边看着院中晒太阳的秦玉弩,目露思索。
他想不通。
家中这诡异的氛围,简直比二品武技所带来的特殊情况还让他费解。
正吃着,秦玉弩忽然说话了,还是逼音成线。
“今晨卢延山回来了,我打算再调息一番便去寻他,你办完事尽早回来,我等你来了再走。
妖蜈并非卢延山对手,必定不敢轻易袭城。
那名邪教高手与我两败俱伤,落凤山中那名发现你我的御诡武者很可能也已被我当场震死。
可邪教掌有御诡邪法,极有可能不止一名御诡之人,整顿一番后,不排除会御使诡物出手试探。
所以你要在天黑之前回来。
因为,我估计很晚才能回来。”
秦玉弩背对吴讳,依旧是那副半眯着眼享受阳光的懒散状态。
可从始至终,他的武意都没有过半点放松!
随时都在防备可能突然出现的诡物偷袭。
吴讳从那间无人空房中归来,一踏入他两百丈内,他便第一时间发现了。
“诡物?”
吴讳再听一个新鲜名词,好奇心驱使之下,不由低声问道:“你是指前日追杀你我的诡魄吗?”
“非也”,秦玉弩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