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和穆思雨开玩笑,像降头术这种邪术,想要根治是很麻烦的事情。
曾经有一位富豪去泰国后,不小心被人下了降头,后来找了许多高人帮忙,想要解除自己的降头。结果他耗尽财力物力,最后连精力都耗尽了,依旧没有解除降头。
他在降头作用下,无奈地跳下高楼,成为了降头的牺牲品。
古往今来都有一句俗语,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话用在现在再合适不过,想要把一缸水污染非常简单,想要把一缸污水重新变得清澈干净,那么将会困难许多。
“真的这么危险吗?”穆思雨很担忧,开始动摇起来。
“恩!很危险,只需要很强的意志力,否则很可能会自杀!”我没有隐瞒,这件事确实非常困难,我必须要把利害关系说清楚。
穆思雨陷入了沉思,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袁舒,她显得十分为难。
我没有催她,这事最痛苦的其实是家人,眼看着亲人受苦,却无能为力的滋味,我心里是非常清楚的。
“魄哥,你有多大把握?”穆思雨很认真看着我,她对这个结果很在意。
“这需要根据情况来判断,按照你的说法,伯父情况很不容乐观,我不敢向你保证。我只能告诉你,时间拖得越久,降头越难处理!”我不想欺骗穆思雨,虽然这个回答很残忍,但这就是事实。
穆思雨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摔倒在地,袁舒扶着她,不断安慰着她。
“如果不处理降头,我爸会怎么样?”穆思雨询问道。
“降头是邪术,不管是什么原因,就算是对方不做什么,伯父身体也会越来越差!这就像戒烟一样,过程可能会很痛苦,可是如果放任不管的话,以后必定会自食其果!”我看着穆思雨,等待她给我答案。
穆思雨深吸口气,为了保护自己家人,她默默点了点头。
决定替穆尘解除降头后,我们没有再待在茶楼,而是一起去穆思雨的家里。
到达穆思雨家里时,穆尘并没有在家里,整个家里只有保姆一个人。她正在厨房里做着晚餐,我们则是直接去了二楼,穆尘的卧室里面。
这不是我第一次来了,上次来这个卧室里面时,面对的是穆思雨她妈。如今来到这里,我则是为了她爸,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缘分吧。
我看了看这间卧室,这是我第一次如此仔细,一般来说降头术会和环境相结合。
左看看右看看,我突然看向化妆台,那里放着一个小小的泥人。
这个泥人很古怪,用红线捆着下面摆着一个玉台,随便怎么看都不像是摆件。穆思雨注意到这个小泥人,有些奇怪道:“咦……这里怎么会有小泥人?”
“这里以前没有吗?”我询问道。
“嗯!我们家没有这个东西,太奇怪了,为什么会放在这个地方!”穆思雨十分肯定,这个泥人并不属于她家里。
我刚刚就看这个泥人奇怪,如今得到穆思雨的肯定,大概可以断定这个就是降头术的媒介。这个媒介放在卧室里,就是为了吸取穆尘的阳气,以此来迷惑他的心智。
更可怕的一点,这个泥人放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却没有被任何人怀疑过。
“魄哥,这个泥人是降头术吗?”穆思雨面带担忧,经历好几次事情后,她已经对我们这行产生了畏惧。
“嗯!这是一种媒介,你可以把这个泥人理解成控制器或者是电池,放在这里是为了让伯父受到控制。任何一种降头术,想要控制人的话,都需要一种媒介。不过伯父不同,他中的是迷蛊,处理起来相当困难。”我解释道。
“迷蛊?你一直说的这个迷蛊,究竟是什么东西?”穆思雨询问道。
“迷蛊是一种蛊惑人心的降头术,它能让人迷失自己,被人随意摆布!”我回答道。
“魄哥,你口中的蛊,不是苗疆一带的蛊毒吗?降头术据我所知,不都是那些奇奇怪怪的妖术吗?”袁舒有些不解,她说出了穆思雨心中的困惑,其实我也料到了,他们会有如此的疑问。
我没有惊讶,解释道:“那我想告诉你们一个东西吧,邪术一共分为三种,这也是被我们风水师唾弃的存在。这三种邪术分别是痋术、蛊毒和降头,这三大邪术盛行于东南亚一带地方。”
“痋术?蛊毒?降头?”袁舒和穆思雨相互看了看,对着三大邪术很是在意。
“痋术是用死者的亡灵为媒介,而且冤魂的数量越多,这种痋术的威力也相应越大,用死者制痋的过程和手段非常繁多。如今痋术近乎绝迹,如今几乎没有人使用痋术,只有蛊毒和降头还在横行。”我说的很仔细,这些都是爷爷告诉我的事情。
曾经爷爷告诉过我,三大邪术当中,最诡异的当属痋术。
“蛊毒和降头呢?”穆思雨来了兴趣,先袁舒一步追问起来。
“蛊毒和降头其实相差不大,因为蛊毒是炼制毒物后,让中蛊者服用下去,然后通过秘法掌控中蛊者。降头分为两种,一种是服食降术,另一种是摄魂降术。服食降术和蛊毒有些类似,都是让中降头的人服下东西,摄魂降术则是利用生辰八字和随身之物做成的媒介,也就是你们口中的扎小人!”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