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旻一直生活在凉州,从未离开过太远,也清楚玉门关的外河西走廊的那部分,时常有传言说谁家的行商又被游牧鞑靼劫了。
只不过现在好像已经四年多没听见关于游牧鞑靼的风声了!
还以为是游牧鞑靼觉得没多少油水可捞,全都去并州边界,祸祸当地百姓去了,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因素。
“那哥哥就没想着邀请一番,将如此猛将纳入麾下?”
“我当然说了啊!可人家不愿意,他是中原人,被宦官搞了一下,流落到那里,现在对东炎的感觉很差!!”
王卓说起来就惋惜,觉得俩人在某些地方有点想通。
他是被宦官搞,自己是被家族联合文人搞!
做这个官,现在是越做越难受!
想起这个,王卓捏着酒杯的手都冒起了青筋。
家族里的那些老家伙,现在可是待着机会就把自己同父异母的大哥往上推。
奶奶的,烂泥巴扶上墙,它还是坨烂泥巴啊!
还指望他把家族名望,家族底蕴在往上带一带,可拉寄吧倒吧!
你们不是喜欢这个人见人爱的长子吗?
可别被我逮着机会,给你连根都撅了!
到时候我看你们还敢给我和娘甩脸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