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要是知道了其实就是这副模样,肯定就不会戴到腕上了.”
雪蓓颤抖着说。
她的眼睛微微一亮,悔恨不已。
“我能帮你把他们除掉,但那样的话你的手串又会变回正常手串,当然它不能再保护你的星途了,同时它又不会吸收你的阳气.”
叶枫逸话音未落,雪蓓差点昏倒。
“你的意思是我把它带来了,它总是把我的阳气吸走?”
雪蓓拼命摇头,指了指手串,看着也不敢看就说:“你快点破坏掉这恐怖的一切吧,以后我都不愿意再见到!”
她的嗓音全变调了。
“好。”
叶枫逸说完,手一狠,气场爆发,手串应了一声裂了。
三人头同时传来惨烈无比的叫声,变成三团黑烟不见。
再看看这手串吧,好像珠子光泽黯淡了很多,绳子也被彻底切断,珠子滚来滚去,四处散落。
雪蓓远远的躲开了它们,抱着双腿蜷缩在沙发上,看起来瑟瑟发抖。
“那高手.”她一说话就摇摇头,没再说下去,而是看着叶枫逸“你居然可以解开他法术?”
叶枫逸耸耸肩。
“那么,你还是个有实力的高手吗?”
雪蓓似有所回应,目光顿时明亮起来,明亮地盯着叶枫逸。
“要在我身上捞取任何助运之利就不要考虑。”
叶枫逸看向她,便知她算计着什么,没想便拗不过。
雪蓓眼皮耷拉着,不甘地嘀咕着,叹息着。
“那么我就去吧!”
她赌气地说。
“等等吧!”
叶枫逸大声的叫着她。
雪蓓带着一丝期待,回头看了一眼叶枫逸。
不料,叶枫逸竟向她伸展开右手。
“它的意义何在?”
雪蓓不知所措地问。
“付钱!我来帮您手串驱魔。”
叶枫逸理当道,摊在手上还是抖擞精神。
雪蓓直接翻了个白眼。
“你这个人真.”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公事公办。”
叶枫逸对她的回复只有这4个字。
雪蓓一甩手,便出了门。
当她离开时,叶枫逸再一次打量客厅茶几已破碎的手串。
这时他看到,在这只手串里,破碎的三粒珠子的面上,刻着各式各样烦琐的图案,就像以极其微小字体书写的咒文。
“好了正道不去,择邪魔歪道而去,也可奉为圭臬,真是荒唐可叹!”
叶枫逸对自己叹了口气,想要是真的让他遇到这么个“大师”的话,就不只是当面揭发他邪门法术了,还要把他除掉。
如此邪者既能存世又能学习邪法却无法以所学和其学习来伤害他人!
叶枫逸把手串扫到垃圾桶里回房间睡。
又是一个周末的日子,不等晚饭,叶枫逸驱车外出。
这天是当红大腕雪蓓去省城台山体育馆开演唱会。
台山体育馆检票口处,刘肖云与几位好友,正聚少离多,边互相沟通边时不时东张西望。
“您所说的这位朋友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呢?他真能得到雪蓓的演唱会门票么?”
其中一个双马尾姑娘嚼口香糖一脸疑问地看着刘肖云。
“都已经和大家聊了好几遍了他并没有帮助我们弄到门票,但是直接就可以让我们进入演唱会的现场!”
刘肖云大摇大摆地告诉那姑娘。
那姑娘眼珠一转,声嘶力竭地哼唱着对刘肖云吹泡泡。
啪,泡泡破掉,像刘肖云吹出来的牛气似的。
刘肖云不悦地噘着小嘴巴。
她顾不得别人议论纷纷,再次从兜里掏出手机匆匆叫叶枫逸。
“嘟嘟......”
铃声响起,只是没有人接,那已不知是刘肖云拨的第几通电话,跟以前的效果完全一样。
她的几位好友,已由焦灼,变为不屑,不信任感已不再遮掩。
“烦啊,叶枫逸你是做什么的,快点接啊!”
刘肖云气得跺脚。
叶枫逸刚将车子停到路旁。
这就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寻得的泊车位。
雪蓓影响之大远超自己估计。
仿佛全城因雪蓓演唱会而狂乱起来,人头攒动,歌迷们举着灯牌,道路无疑被堵,一切车辆仿佛开往台山体育馆。
叶枫逸的车子,在马路上停下起码20分钟不动。
按喇叭没啥用,四周都是一浪高过一浪的喇叭。
他由此在路边找到泊车位,把车子一停就下车徒步出发前往台山体育馆。
他‘徒步’的速度一定不会慢,但是真的太远了,一定会比驾车慢。
这时,台山体育馆前,刘肖云羞愤交加,已是满脸通红。
“当时听到的时候说不行,还要带我们进来吗?我听说市长儿子要买自己的票,你们这朋友那么好,那么他要成为什么样级别的人!”
这个双马尾姑娘直截了当地对刘肖云说。
“肖云,我们这些年一直在做朋友,你还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