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叶少这么明理,实在太令梁佩服。既然叶少已接受我梁家道歉,那我们也是值得的,叶少先忙活起来,我们告辞。”
梁仲材仪态万方,浅浅地向叶枫逸鞠躬致意。
叶枫逸彬彬有礼地对他点点头。
“没错,那就是我的联系方式。叶少必要时随时打电话。”
梁仲材临别时顺势留了一张名片。
凡此种种,他做到了水到渠成、风轻云淡、就连叶枫逸也只好暗自在心里感叹:多见识老狐狸!
在梁仲材携子而去后,叶枫逸将两人遗赠的礼品袋打开,看到袋内并排摆放的3朵上品天山雪莲,这才由衷地佩服梁仲材。
这家伙,太会用手段来达目的。
他不但要叶枫逸收下自己的歉意,就连梁家也要与之搭上关系,现在留的礼物一看是投之所好、又绝对用心良苦...这个人似乎不知不觉间就把所有事情弄得水落石出,很不容易。
在叶枫逸的心里,对于梁仲材的印象也算深刻了。
“一株千年雪参、三朵最好的天山雪莲,这仅是周家和梁家的些许力量。如果把省城各地世家都洗劫一空,不知又有多少极品药材可以搜到,既然如此,本人修道之旅,那将是日新月异.”
叶枫逸畅思索片刻,随即叹着气将雪莲和灵芝收起来。
“哎,这等好东西只能想出来了,它是不道德的,而且是狠毒的,即使要去做了,良心上还是不会答应呀!”
他摇头晃脑地否认他的幻想。
然而联想到周家,就联想到那个颇有邪门西南苗疆白家。
“这样一个邪门宗派不知有藏货吗?如果有的话,洗劫了它们,我的良心上倒是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叶枫逸再次自言自语地算计着。
手机铃声使他心烦意乱。
孟斌斌来电,叶枫逸仍肯接听。
“叶少!”
那边孟斌斌音容笑貌欢呼雀跃,一定早就听叶枫逸说过周家宴会大显身手。
“怎么了?”
叶枫逸以肩、颏夹住手机,正忙着整理自己的中药材。
“出来玩了!如此大吉大利,难道我就一定要为你们庆贺一下吗?”
电话那头,孟斌斌嚷道。
“庆祝是没有必要的,我那边还是有点事儿的,况且那又不是要庆祝的话,不是对仗吗!”
叶枫逸听了想庆祝一下感觉头都大了,想都没想便准备推辞。
不料这边孟斌斌却死乞白赖地好言相劝,说什麽都是拒绝挂机,一口答应非要庆贺。
叶枫逸得知孟斌斌并不是那种死缠烂打之人,就明白了些什么,直接开门见山地问:“有没有事需要我的帮助啊?”
孟斌斌停顿片刻没有开口。
“当您需要我帮助时直接说出来,我也会努力帮助您。”
叶枫逸再次对他说。
“我在电话中感到羞于启齿,实在是太过不正规,便想借庆贺之名请客吃饭,再把事情讲好。”
孟斌斌颇为尴尬地开口说。
“到哪里去欢庆?我这里已经过了。”
叶枫逸微微一笑。
电话那边孟斌斌喜出望外,连感激之情都有。
他急忙报了个住址,随后告诉叶枫逸自己其实早被派人接走。
半小时之后,叶枫逸离开了贴在黑色玻璃车膜上的豪车。
他发现,自己正伫立在一座私人小院中,四周种满了一片片绿竹,竹叶在风吹下哗哗作响。
孟斌斌被迎出小门。
“话说一个挺隐蔽的私厨餐厅今天是我包的,就我们俩。”
孟斌斌嘻嘻地笑了笑,搔搔脑后。
“没见你们那么客套,不是帮了大忙嘛,为什么要搞那么麻烦呢?”
叶枫逸被他领进了私厨餐厅一样。
这家私塾餐厅环境真的很安静,只有一位上菜撤碟子的服务员,完全看不到第二位,很适合聊些秘闻。
“究竟是什么东西让人神神秘秘?”
叶枫逸落座后,边吃饭边问孟斌斌。
“没有这不可能呀,你们现在可都是省城大人物了,每一个动作都能引起旁人注意,咱们孟家是省城人,充其量也算个二线家族,当那些前线名流们还没攀附你时,如果我被发现向你们求助,恐怕我会跟你们惹出些无法解决的问题。”
孟斌斌对此还颇有考虑。
叶枫逸点了点头:“行得通,就明白。直接说事儿!”
“嗯,事实上,想向您求助的并不是我而是我爸爸!”
孟斌斌喉咙一清。
叶枫逸:“如何评价呢?”
“近来省城富豪们,无论青年中年都兴起赌石热潮,恰巧我父亲有熟人相识,近日从缅甸搞来一群石头.”
孟斌斌告诉叶枫逸。
“赌石。”叶枫逸点点头,明白了,“向我求助是否只需要我看一下货物?”
叶枫逸虽以前从未卷入赌石中,但却对目光充满信心。
不料孟斌斌连连摇头:“这批货物已请师傅看完.”
“那?”叶枫逸很纳闷。
“...这批货物严格意义上讲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