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烟的中年男人听了,立刻对身旁的老人吹了一口气。
长者笑而不答,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这时,急行宝马已开到叶枫逸与铁拳驻足处。
他们的汽车孤独地停靠在路的尽头。汽车紧跟在后面。
车上几人走下后,先在叶枫逸车里绕了几圈,其余二人皆看着祝大师。
祝师傅连连点头。
“残存的呼吸依然存在,车里应该只剩下两个男人,一个你说的叶枫逸—和王慧遗落的呼吸完全吻合—而另一个呼吸却十分奇怪,估计应该是你说的保镖吧?”
祝大师口若悬河,结果令其他二人相视一笑,面带震惊。
“祝大师真的很牛!单凭气息来评判的事情太多!”
吸烟中年男人佩服之极说。
“是的,你所评判的结果与我们所获得的信息完全一致,实在令人吃惊!”
本来在副驾驶上坐着的男人跟了上来。
“那么,你能否判断出他们俩都是哪一边的人呢?”
吸烟中年人满怀期待地问。
“跟在我的后面,在那边。”
祝大师没有多想,大步朝一个方向走去。
还有两个人急忙跟着他。
经过一段路程后,前面带路的祝师傅忽然抬起一双手示意二人停下。
其他二人不明就里地一齐停了下来,迷茫地看了祝大师一眼。
“你所寻找的叶枫逸与铁拳应该离你并不遥远。按照我们之间目前的差距,他们目前无法找到我们。”
祝师傅说完朝前一指。
另两人朝自己指向的地方望去,完全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有密密匝匝的树林。
但两人对于祝大师这句话都无比服气。
“那祝师傅,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吸烟中年人真诚地问我。
“以它为大本营,开始摆开阵势。”
祝师傅断然拒绝。
说话的时候,他已经从随身携带的黄布包中抽出了一沓符纸和一支墨笔。
他径直一手提着符纸一角,把符纸提上天空,然后起笔走游龙地在符纸上写字作画,当场画下一幅幅图案怪异符箓。
祝大师每完成一幅,都会把这幅作品放在一边。
不久,脚下便摞起高高一叠符箓,发出油墨般的味道。
“下一件最苦差事就要开始!”
祝大师说完就把自己的这些符箓收拾得井井有条,然后拿出几个怪瓶子。
在自己站的地方,命令两人刨成一个三尺左右深的小坑洞,把符箓之一连同一小瓶放在坑洞里,然后用泥土埋好,并在坑洞里做好记号。
接着,他又从兜里拿出一个罗盘,算了半天后,拿着其余的东西朝某一个方向走去,其他两人也跟着他。
走走停停,祝大师这才再次停下脚步,利用罗盘选好位置,终于找好位置,挖好坑、放好符、填埋好。
如此过程,不断反复。
直到另外两个人走的都要没有力气了,祝大师手上的符咒和瓶罐只剩下了最后一份,将它们埋好之后,两个人就累的一起瘫倒在地上。
“这...可以么?”
吸烟的中年人显然体力比较不支,边说边喘,说得不一致。
“是啊,我已按五行八卦方位,埋下自己符咒,如今两人形成绝强阵法,那孩子叶枫逸带着侍卫,被困于阵法之中,无法脱身。”
布下如此大的阵法对于祝大师而言也不容易,同样是细密汗珠。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难道就只为使二人无法脱身?”中年人有些不甘心的嘟囔着,“既然如此我还是再找几个人,直接来场人海战术吧,真枪实弹地围在这不就省事多了?”
“你讲话要小心一些,这阵法的效果可不只是困住一个人!”
本来坐在副驾驶上的男人听到他的话顿时不悦,板着面孔说。
“就把这些东西埋了,还有别的作用吗?”
中年人似乎并不十分信任,却不敢对祝大师产生怀疑,谨言慎行。
“它能使我所向披靡。”
祝师傅微笑着从容地说。
言谈间跨入阵法。
本来,为布下此阵,体力已消耗得差不多,显得十分劳累。
然而在踏进这阵法的那一刹那,整个精神气顿时与众不同。
双目明亮,脸上更有灵气,全不见半点倦意。
这判若两人般的变化使中年人不禁啧啧称奇。
“封玄八方阵之一。眼下,唯有祝大师才能使出。”
另一男子对他说:口气与神色都一样得意。
“此阵是布阵时的烦恼,阵法一形成,别的都不需操心,因祝大师于此阵中必不败北。”
那年轻人说完,与中年人看祝大师向中阵法中央走去,即铁拳与叶枫逸之地。
在彻夜闲守后,铁拳已是无聊至极。
他一个人一直呼呼大睡,毕竟这里根本就没别的人。
因此,当初机警无比的铁拳如今也早已经放松戒备。
祝大师动与静实际上并未低声得令人觉察不到,但铁拳仍未能及时发觉。
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