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神会地关上门,然后为驾车的哥哥鸣锣开道。
啪嗒,啪嗒。
车门直接落锁死。
“叶枫逸你这样做的目的?你打开门,把我弄进来呀!”
王鸢使劲地拍了拍车窗外,朝车上的叶枫逸大声说。
“不要理会她了,开着,立刻就去!”
叶枫逸瞧也没瞧车窗外面的王鸢,转头对驾车的小弟说。
“你真的不会在乎我吗?”
王鸢面色一改。
“我不相信!你显然很在乎我!”
她边喊边忽然跑掉。
此时路口突然有别克飞驰过来。
王鸢便这样大剌剌地奔向马路中央,笔直地挡住那辆别克必经之路前。
别克刹车声维持数秒,方才在撞到王鸢前停止。
“踩在马上找死,不要找我呀!”
别克驾驶员从车窗外探头探脑地对王鸢骂了起来。
“是谁找死啊!你不踩刹车不是很好,会有个人救我!凭自己的一技之长,哪怕最后一秒钟冲出去也来不及了!”
王鸢颇有主见地说道。
别克司机也认为他看到的是疯子。
“你从哪儿来个疯婆子?谁来拯救您啊?撞了就活该!”
他边骂边调转车头开走,明显不想跟个疯子纠缠太多。
王鸢正要指着叶枫逸让那别克司机看看,却转头一看,原来叶枫逸坐的车开了几百米。
直接在十字路口拐弯处潇洒地转了个弯,连一点怀念也没有的消失在建筑群的后面。
“你居然这样离开的?叶枫逸?!”
王鸢哑然失笑半晌,气得跺着脚,颇有不甘。
“叶老师,我们就这么丢了小姑娘不管了,真无所谓?”
开汽车的小弟边打方向盘边看后视镜问叶枫逸。
“没关系。”
叶枫逸淡然地这样答道,开汽车的小弟也就不说什么,聚精会神地开汽车。
而叶枫逸本人,心里也犯起嘀咕来。
这倒不是王鸢说了什么,也不是她做了什么,而是叶枫逸心中始终萦绕着黑无常之前说的话“纯阳身躯武者”。
由于黑无常所使用的术语,叶枫逸起初并不清楚黑无常是何物或何人,而本能地认为这应是个体格壮硕且内劲十足的武道之人。
直到黑无常望着王鸢两眼发亮时,叶枫逸方才想这“纯阳”或许和自己当初想的不是一回事。
“从黑无常的声调中,觉得西南苗疆势在必得‘这个纯阳身躯的武者’,我想我应该不会轻易罢休吧,不知今后会有多大的烦恼!”
自说自话时不禁伸手掐指眉间。
同时西南苗疆白家族在宏伟的吊脚楼。
一个耄耋老者,目光才睁大。
他仿佛梦游般恍神片刻,两眼闪烁,忽明忽暗,神智又来。
“竟被一位年轻后生毁了我的‘分神’。实在是人老不中用。”
老者叹道,再回想起刚刚在宴会厅里和叶枫逸对战,不禁再次衷心自责。
“归根结底还是我坏了,小看了这位年轻后生,修了几十年‘分神’就毁掉了,叶枫逸您为我记着吧!”
老人恰恰是真黑无常。
念到叶枫逸这个名字时,他不禁咬上一口。
……
孙虎子小弟将叶枫逸送至龙江云山居之山庄,然后驱车而去。
何筱筱并没有回家,本该跟自己那所谓的好友外出聚会,叶枫逸却被独自在沙发里沉思片刻。
然后起身走向别墅储藏室。
储藏室角落,随便堆了一麻袋,那是被祝大师“劫”去了,西南苗疆白家族炼制了所有丹药。
原来装满麻袋的弹药现在只有几十颗。
叶枫逸索性把它们倒在手掌中,一口全吞了。
“这几粒丹药疗效并不差,只是遗憾每粒都起不了多大作用,要是几袋这丹药的话,作用应该更明显.”
叶枫逸服下丹药后想。
‘要去西南苗疆白家族走一趟吗?’
那就是他一路未曾考虑过的事情。
尽管他在宴会场上表现得丝毫不惧影影绰绰,威慑着现场的每一个人。
然而以叶枫逸之个性并不冒然闯过一片全然不知之地。
尤以西南苗疆这一邪门林立,古法盛行的边陲地区最为突出。
叶枫逸练到今天这个地步,已接触武道与修真界有些人,亦较别人懂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联想到父亲的遗信,叶枫逸更是觉得天下强者如云,无非是皆隐匿若深罢了,自己究竟在哪一层也说不清,我也想知道究竟有多高的山峰可供攀登,在这样的山峰上站了多少人、站了多少人......会不会其中之一正好藏在西南苗疆里?
叶枫逸这时还没回答。
……
次日清晨,叶枫逸接到陈佳来电,报告瀑布旁旅馆正被拆,工程快速进展。
叶枫逸闲来没事就溜进工地当监工。
陈佳听到叶枫逸到来,急忙放下,手中之事匆匆赶到。
“能不能如期竣工?”
叶枫逸带着喧闹的机械声问陈佳。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