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弑神者!”李逸猜到那个男人身份后,面色立刻一冷。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再次成为弑神者——他也认为自己就是白使之仇。
但从要自己抽出困龙钉的声音中可以听到自己为弑神者的声音,只是不希望自己继续搅局囚州或别处。
“没错!”那人没有任何遮遮掩掩,径直承认自己,甚至还有点沾沾自喜,骄傲自满。
“弑神者?,把电话递给我吧!我想和他谈谈!”白使听到李逸提起弑神者的那一刻,兴奋地大叫起来。
既为弑神者即为伙伴。
但这也正是他个人的想法,李逸并不给予,而是淡淡一瞥,轻蔑一笑:
“要生存下去!但这个人要你去死。一个死人不必了解太多。”
“放我一条生路?”白使听完之后面色更加惨白,毕竟这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兢兢业业地帮助弑神者做出那么多违背良心之事,也出卖武道学院的学生,日后要背负骂名并印有叛徒字样。
他干得那么大,弑神者竟然要过河拆桥、弃之不用,连其仇人也要杀死他。
这很离谱!它已非无情所能说明,它是一个恶魔!
“那是不行的!你欺骗我!我帮助过他们这么多。他们是不会放弃我的。”
白使忽然按在胸前,无愧的发出歇斯底里般的怒吼。
他对李逸的说法自然不以为然,但话说回来,他并不是很肯定这些人会真的义无反顾去保自己性命。
毕竟在这之前那么长的时间里,谁也没和他接触过,而他根本像个被单位遗忘的炮灰。
望着这样兴奋的白使,李逸很无奈地摇摇头,怜悯地吸一口气,大拇指顺手按下免提键。
“我打开免提你自己去告诉他!”
“为什么?,你为什么叫李逸杀死我?我帮你干得这么好,不就是说好的把我变成一个弑神者而绝不弃我而去的么?”
白使发疯似的朝手机一拍,李逸全部打开免提,便已确信李逸不会欺骗自己。
“干过不少事?多少钱呀?使李逸抽出困龙钉,你们成功了么?你们不是!我们今天失去了3个伙伴,所以什么也没做。龙鳞不是,困龙钉更是。正所谓一事无成!”
电话里那个男人显然挺生气,破口大骂劈头盖脸,骂得白弄得狗都直不起腰,呆若木鸡。
“既然你们那么无用,让我给你们的生活加一点用吧,算是你们对我们的一份贡献吧。”
那个人压低嗓门,口气缓和得多,听起来意图使白使将功折罪。
“等等!我可不想那样!并不是说我有问题,而是这些人都没有办法,又如何能将问题归咎于我?您又给了我一个机会,为了您我会满足您。”
白使颇为恐惧,企图改变那人主意,使其夺回成命。
“谁是谁非已无关紧要,关键是,就算你做不到,也得把工作做好。”
男人显然有点不耐烦,这是和白使的遗言,紧随着白使开始催李逸。
“李逸,救援部队该出手时就出手,快拿定主意!妻子和女儿还都是这废物生命,由你们来选择吧。”
说着,男人就挂上电话,停了几声有规律地忙音,
“不要听信他的话!我手里还拿着你们老师的性命,你们敢来我会把他打死,死去活来人人自危。”
白使知道自己其实是被抛弃的,毕竟这厮早就逼着李逸杀掉自己。
但他聪明反被聪明误,当即以丁岚生命要挟李逸。
毕竟丁岚无论如何都是李逸先生,常言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李逸也非自己这无情之辈,要丁岚随葬这样的事情自己当然是办不到了。
望着李逸默不作声、优柔寡断的神情,丁岚有点欣慰,也有点失望苦笑:
“究竟是自己!也罢!最后,我要再教你一次!”
“你想做什么?”
听了丁岚的话,李逸与白使明白了自己要干什么,面色立刻苍白起来。
但制止已为时过晚,丁岚抓起白使握刀的那只手,使劲一拉,那把尖刀划得不堪一击。
血带命地吐在脖领上。
白使害怕地放开丁岚,接连后退几步,趔趄着没有站稳,扑通一声坐到地上。
他有点惊恐地望着眼前自杀身亡的丁岚不可思议地喊道:“疯狂,你个疯狂的家伙!绝对的疯子!”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有那么一个人对自己的生命毫不顾惜,须知他却想抓一根救命稻草直到生命结束。
哪怕苟且偷生、哪怕一生心惊胆战。
因为如果你死了,那么你什么也没有,你的名利、你的一无所有。
他不愿做毫无意义,毫无价值的黄土。
而且丁岚身份地位高过自己也并非一星半点了,但是就像自己一样,竟然愿意抛弃所有。
太离谱了!太离谱啦!
李逸愣住之后猛地做出反应,立刻跑过来,扶住垂死的丁岚并摁住自己的伤,并用罡气将血堵上。
“师,你凭什么?”李逸很疑惑地望着怀中的丁岚,自己与白使如出一辙,无法理解身为敌对阵营丁岚的原因。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