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我和你一起去吧!”王女看无人再敢站出来与阮家争锋相对,便答应赵青云的要求,追随赵青云来到阮家亦无愧于自己的地位。
“住手,是我让的?”
恰在此时,一个声音使大家回过头来。
两人对李逸并不了解,赵青云定了眼,才知道原来就是刚刚受自己教训过的人,忍不住皱了皱眉。
“你丫来这凑个热闹吗?趁我兴致高,快为我滚出去?要不,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我要你一掷千金!”
他深知李逸定会前来搅局,一定想抱定前仇后恨,才不会让李逸有面子。
“你不愿意和我计算,但我要和你计算。”李逸唇角微扬,脸上露出诡谲的嘲讽。
“什么?,你和我一起算吗?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计较呀?你很富有,乡巴佬?”
一听到李逸的这句话他就更不屑一顾,难道李逸是有钱赔的?真荒唐,他不愿意追究还得自己凑,不就是为了面子无耻么?
“我可能不像你这么富有,但就算我很富有也不赔你钱,到底是谁该亏钱刚刚人家可看清楚了。该赔本了!”
“您怎么说呢?”
赵青云抓住李逸领子大吼。
“就靠你还想着向我赵青云要钱?难道你不愿意活下去?”
“这个孩子真是不要命,外来人不打武州三大家族?这样胡来呀?”
“哎呀~也许不怕死!明明是惹不起也惹不起,须知就是咱本地人也怕惹不起阮家。”
……
身边的人一脸不忍心直视,很同情地说着。
毕竟小小年纪,有个如此美丽的妻子和如此可爱的女儿如果这样死去的话,是会被糟蹋掉的。
“哼!”
听着身边人的议论赵青云忍不住冷哼起来,这不,她们阮家就是武州如此骄横霸道,这里的她们完全有能力纵横江湖,再加上其他两家人,当然谁也不敢跟她们过不去。
李逸,一个外来的家伙,要和他打交道,等于以卵击石。
但余光扫视着旁边不知情的王女却迟疑着,没有立刻对李逸出手。
但见到身边唯唯诺诺之人,眼底忽然一闪,忍不住大笑。
抬头看向李逸的脸上露出信心地问:
“既然你们都说过你们身边的人刚刚看到所发生的事情,那么我问他们是不是全都知道。要是有的话.”
“如果是,想怎么做?名正言顺的当着这个王女的面害死我?”
李逸早已看出自己的意思,从容地给自己解答。
“你......”听完李逸的一席话后,他愣住了,因为他终究没有想到李逸已经得知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依然能够那么淡定,他对自己又有多自信呢?
或者他是对在座的别人非常自信?
“无所谓,我已看过许多死的东西,只要犯了错误,受到该受到的处罚我就不无聊。”
王女明白赵青云在担心什么,便毫不介意地说,要自己心里大石头平稳放下。
他点点头,便心满意足的看着李逸,唇角微扬,附耳于李逸的耳畔低声呓语:
“知道自己愣头青的,尚且没有吃过苦,认为公道自在人心吗?从现在开始,你们就知道了,这一切都是谁拳脚相加,谁就是正义。”
说完,放开李逸领子,收拾衣冠看向四周问:
“刚才这件事你也看得很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给王女解释清楚,省掉人家说是我在威胁你。”
说完便沾沾自喜地看着李逸,似乎确定在座的一定是万众瞩目。
须知在座之人并非人人皆为阮家,就连第二位也不例外,众口一词果真可能?
答案将立即公布:
“就是这人故意顶着赵青云并将冰淇淋扔给赵青云。”
“赵青云已是大人不再和自己计较,不料自己竟然也厚着脸皮缠着赵青云。”
……
是啊,众口皆碑,这几个人虽不在赵青云手下,不受其收买,但都没帮李逸开口。
原因是什么?
因为他们怕,所以他们就不怕赵青云了,赵青云显然不过是阮家的狗而已,但俗话又说得好,打狗还要看它的主人。
他们不能惹阮家!
尤其是这个赵青云显然也是个疯狗,会有谁像疯狗那样斤斤计较?
跟疯狗斤斤计较当然费力不讨好。
“既然这样,就能把他杀死,这是我的观点!”
王女看着赵青云衣中冰淇淋残迹,默认赵青云所愿。
有些人犯了错误没有受到纪律的惩罚,不仅他会在将来犯错误,而且会有更多人犯错误。
李逸唇角微扬,意味深长的笑着。
但这句话毫无疑问让别人无法理解,毕竟现场的人们早已张口闭口,没说出来的不过是李逸的老婆孩子还有铁石而已,但他们并不能算这个。
毕竟他们都是李逸带过来的,一定站在李逸这边,亲朋好友不能做证人。
“切、垂死的挣扎好玩么?你妻子和小孩是你自己的,这还算不上。要不得的人也是这样,比如我跟他们是不了解我的人,帮助我说出来那才是真理。”
“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