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给我留言:李老师醒来后明天要你去一趟阿姆墓地。他等着你呢。”
江盈盈温柔地说着,将电话交给了她爸爸。
“终于传来喜讯。”
江藿晟如释重负。
刚开始李逸和其他人有事时,江藿晟真是觉得慌里慌张,偌大一个宾馆,发生了那么多大事,人们愣是没有了踪影,连一丁也问不清。
要不是在阿姆被埋的那些日子里,王梅赶回去并把前因后果说清楚,真的差点5个人的丧事齐齐举行。
江藿晟听说是长孙家带着王梅和其他人离开时,心咯噔一下。
难怪我自己也问不出半点信息,这长孙家人做事,谁还敢漏呀。也不由得对李逸有了几分怜悯,咋遇到的尽是顶流阶级呢?
战北家、张家、王家、长孙家等。
这些家族子弟一般人是想看也看不到的,这个李逸倒是,一下下全惹上了。
尤其长孙家,那个和王家不分上下的人。
如果说王家族包办帝都甚至整个国家的药业的话,那长孙家呢,那便是民生水利工程。
帝都包括周边多个省市底下水管道均为长孙家承包,市场上所能见到的水利公司均为长孙家。
什么是垄断?
在帝都水利工程这一块,那个长孙家是独占鳌头,听人说还有红色背景和历史底蕴的,可谁都不敢问。江藿晟曾听说王长青,长孙家家主,便是自己都没看见,被扔到外面的人,正是一位名叫长孙公卿、长孙家日后继承人、俨然长孙家少爷的人。
五常会议历来亦有长孙公卿出席。
江藿晟对如此神秘庞大的家族一直敬而远之、不生事、惹不起。
如今关注的是李逸和其他人员的安全。
江藿晟请江盈盈坐下来,然后为她斟上一杯柠檬水:“他又在讲什么呢?”
“放你走,别太故意。自然而然的。言外之意是假装对这件事一无所知为妙。”
江盈盈想了想慢慢说。
“我想李先生和这长孙家的感情似乎并不单纯。你瞧,最后一次梅梅归来时,旁边跟的大高个如厕全是门外看守,才怪呢。今天这个电话就到。我总是感觉不对。”
江盈盈含蓄地道出自己内心所想。有点忧心忡忡地看着江藿晟。
江藿晟听完女儿的一席话后,眼睛稍稍一沉,心中得到回答:“软禁。”
“啊?”
江盈盈有点慌。
“不...李先生,他不就是能操纵时间的么...谁能把他关起来啊.”
在江盈盈认知里,李逸本来就是个神仙般的存在,因此此前王梅复出时,也只觉得有点陌生,却从来没有想过软禁这一方面。
【认识十年的老书友给我推荐的追书app,野果阅读!真特么好用,开车、睡前都靠这个朗读听书打发时间,这里可以下载.yeguoyuedu】
可爸爸这样一说,江盈盈立刻鸡皮疙瘩都起来。
“没有什么不可以。若按你们所说,李先生、小梅和他旁边的两个男人应该是被长孙一家软禁。暂时还不能出来。这一次让我来,该让我帮着做点什么了。”
江藿晟似笑非笑地说,他的眼睛看了看杯子里的红酒,大拇指在杯子底部轻轻地蹭了蹭。
“这是什么原因?”
江盈盈带着几分疑惑地问。
江藿晟摇摇头。
事实上,他的内心或多或少都可以有一些回答,只是没有得到证实,很难说得太清楚。
“早回来休息,天还早。明天我们就能一起来玩了。”
呼出的浊气后揉捏着脸庞,微笑着向江盈盈说。
“好。”
江盈盈点点头乖巧地站起来。
....
夜深了,帝都某城中村一个大村屋里摆着四、五台电脑。
一个年轻人抽了一支香烟,眼睛紧盯屏幕,急速敲击键盘。
电脑桌上都是烟头、吃剩下的泡面盒和纸巾。一条条香烟和一盒盒泡面纸巾堆满了整个床。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按下最后的发送键,年轻人摊着椅子像累了一样,多吸了根烟就端着手机。
一个到账十万人的消息出现在眼前。
年轻人脸上浮上一丝喜色,心满意足地舒展着身体,苦思冥想后,掏出手机打订餐电话准备松松垮垮地将骨头松下来。
不大一会儿,城中村隔音不甚理想的屋子就联想到了悠扬的交响曲。
在摇得“吱呀”响的病床前,四五台亮堂堂的计算机里,有近百家公众号在定时发自己撰写的稿件。
次日清晨,李逸和众人吃完早餐后就由长孙公卓从庭院中带走。王梅想要学习和研究时间胶囊,所以没有跟他走。
走出庭院李逸却发现,这个大门外面,连哨塔和路障也没有,完全像是个小军营配置!
“谁会续命?”
一下车李逸就直奔主题问。
长孙公卓静默片刻,递给李逸一支香烟:“我的祖父。”
两人身上摸不到打火机,于是将视线瞄向了副驾驶座上那个翘着双腿摆弄手机的卫絮虹。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