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雷格带着老轩慢慢悠悠向我们走过来,亦不知,我们已找到黄色的羊群。
他们是来找我的,他们是要跟我们比赛。
如果他们知道的话,两人一定跑来了,特别是老轩这个人。
我想,他肯定会把枪架在自己头上。
我肯定他敢抢走大勇的枪,一口气扫过。
就是没人知道能打中几只,除非黄羊碰到了子弹上。
手中冲锋枪有效距离为400米,还希望能再近些,那就掌握大些。
我把枪对准了一个正在吃草料的羊。这时,一只羊已经站起来,它向四周张望着,好像是在寻找什么。我走到它身边,对它说:"你来看看吧!"羊低头看着地面。一动不动。它不说话。我没理会。。。他?
如今看着黄羊群还在那平静的吃着青草,丝毫没反应过来,似乎还没找到我和大勇的身影。
我慢慢地靠近了下风口……我想,如果我过去的话,也许会被羊群的异味迷住。
四百米、三百米、二百米,我小心翼翼的藏了起来,动了一下。
忽然间,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我拽到一个很高的地方——那就是我们的山嵴上。
大勇从另一边山包上挪动过来,我那边能隐约看到他。
突然,一个石头从背后向我们砸来。
我们约定大勇一来到那石堆后,我们默数了三下,然后起身射击。
我虽有自信可以在四百米的距离内保证首发命中,但我手中的这支枪,并不是那支跟随了我三年之久的军队,那枪感早已与我融为一体。
这几年我都是在野外作战中使用它,因为我喜欢它。
该冲锋枪还经常进行维护,但我不敢肯定这把枪有什么表现。
我的心也算好了,如果我先发命中,羊群会惊慌得撒腿就跑,如果有人跑到我那边去。
我就能把它给打晕了。
幸运的是我也能打到一、两只。
如果没有运气不好的话,那就只能等死吧!
我一看,大勇,他离那石堆有十多米。
我知道如果真的碰到石,那是不可能被击中的,但是我还是决定把它挡住。
黄羊群尚未找到我的踪迹,也正在放心的放牧,我还仔细挪动了一下身体,手中的抢物对准一只黄羊,黄羊离我很近。
“哎——”一声枪响,我被射倒了。
我紧紧地握住手中的弹夹,望远山包,大勇在。
他正坐在那里等着,我把枪弹扔过去,将它射向了对面的一个石堆。
走近一看,大勇已经快要来到那石堆的背后,我心中默念“一、第二和第三”,起身站了起来。
只见他从背后用手枪向对面射来,我知道,他已经看到了。
手中枪“砰”地一声,双肩一颤,我所针对的黄羊被子弹的强大惯性摔得四蹄抽搐。
我知道,这就是我要用的最后一招——闪击!
去死吧,绝了。
大勇这边枪声也是“砰”地一声,离大勇很近的那只黄羊,也倒在地上。
我急忙上前将这只黄羊拉住,然后把它送到了另一个地方。
刹那间,黄羊撒腿就跑,两只黄羊在枪声中吓昏了过去,往我方向奔去,找到我时,回头已经太晚。
“不好!快看......”我一边大声喊着,一边拿起了一把手枪,对准了这两只黄羊。
我手中的枪“嘭、嘭”地响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枪落哪里去了,只知道自己的身体被击中了。
两只朝我那边跑的黄羊,早就让我打趴下,大勇这边枪还一直响,黄羊还是倒了。
如果再有人守着山脚,满堂红保满堂红的黄羊,要由大家一锅煮,但我们只剩下大勇与我,分别从两侧山头往下开枪,我们形成了对角夹击局面,黄羊沿着山坳一角,象一波小洪水似的冲出来,跑到很远的地方去。
枪响让雷格与老轩紧忙着向这边奔去,听着枪声还知道大家都碰到大动物了,要不了会有那么勤的枪声,手中冲锋枪点了5发子弹,大勇这边的情况大致如此,并非子弹打得愈远猎物愈大。
“你怎么看?”老轩问我们。“我们的枪都是固定在枪膛里,不能动。”大勇说,“如果有人想动火的话,他肯定会开一枪。”“那怎么办呢?”老轩说。不行!怎么办?方法!办法!!方法!方法!
我们有把握才能射击,5发子弹击中3头黄羊命中率还不错,再说还击中了运动着的物体。
我望着脚下那只黄羊,子弹从前胛骨处射入,射出肋骨部位,带出大团的内脏。
这不是子弹,而是子弹在人体里爆炸后形成的碎片!
军用枪支也一样强大。
血性是战争中最重要的东西,在硝烟战火中,每一个军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和责任。
在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我们连队就是一个“以劳养武”的单位。那时,我经常在野外拉练,看到战士们一个个汗流浃背,就觉得非常幸福。那是一种快乐!一种幸福。一种快乐。一种快乐!战争就是这样开始的!!!!!!
我握枪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南疆一线,手持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