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可是从来没对别人说起过啊。
“你怎么知道?!”
白宇淡淡一笑,没说话,而是径直向着院子去了。
众人见状赶紧跟上。
……
棺材铺里。
光头佬正坐在院子里,郁闷的喝着酒。
没错,
他就是马大胆。
一脸的横肉,充满了狠厉。
除了马大胆以外,院子里还扎堆似的站着一排人,
一个个长得獐头鼠目,身上匪气十足。
而在院墙角落里,李春来正抱着脑袋蹲在那里,
时不时的瞥向马大胆,眼中充满了畏惧。
就在这时,
几个铁疙瘩突然从墙外飞了进来,
有一颗好巧不巧,正砸在马大胆的光头上。
“特娘的,谁!”
马大胆一拍桌子站起,然后下一刻就被一阵辣眼的白眼呛的说不出话来。
“嗤嗤~”
刺眼呛鼻的白烟迅速笼罩整间院落。
紧紧一瞬间,所有人都失去了战斗力。
眼睛睁不开,呛又呛得要死。
真是想骂开不了口,心里还直犯恶心。
几个体质弱的,当场就瘫在地上吐起了白沫子。
“砰!”
突然,院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帮带着防毒面具的家伙们,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啧啧,要么说进口的都是好东西啊,瞧这帮孙子一个个的全特么的软了!”
“白天不还挺横的吗?”
胖子蹲在马大胆身边,拍了拍他那颗光秃秃的脑袋。
“哟,这不是春来老哥吗?”
大金牙走到墙角,看到李春来正潭在地上翻着白眼,吐着沫子。
“少废话,赶紧都绑了!”
胡八一注意到这些人身上都别着枪,桌子底下还摆了一排炸药,不禁一阵后怕。
要不是他们连砸了五六颗瓦斯,将这些人瞬间呛昏死过去,只怕危险的就是他们了。
人多不怕,怕就怕这些火药。
白宇摆了摆手,“都缴了吧!”
实际上,这也是白宇找来这里的原因。
他知道那墓里头有什么,要是没这些枪火,只怕他们此行有人要负伤,甚至是生命危险。
不多时,二十几号人全部被捆了个严严实实。
小胖子和雪莉杨从屋里端来几盆凉水,挨个给浇醒了。
马大胆一瞧,竟是白天跑掉的那些家伙,当下暴怒道,“王八蛋,竟然跟老子玩阴的。”
“有本事松开我们,咱们面对面打一场啊?”
“你们从京城来的,都是瓜怂!”
“嘿,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胖子直接一脚踢在马大胆肚子上,疼的他是直抽冷气。
瞧这一幕,李春来直接尿在了裤裆里,
哆嗦道,“几位老板,饿跟他们不是一伙的,饿是无辜的啊!”
“是马大胆,都是马大胆逼饿帮他做事,饿要是不照做,他就要把饿钉进棺材里。”
“几位老板饶命啊!”
然而胖子冷哼一声。
“晚了!”
揍丫的!
“砰砰砰~”
一时间,院子里充满了惨叫声、求饶声、哭嚎声…
临走之前,几人还特意把棺材铺搜刮了一边。
别说,
这马大胆定是盗了不少墓,屋里的棺材里藏了不少明器。
总之这一趟不仅解了气,还白赚了一笔,
众人大笑一声,扬长而去。
……
半个小时后,众人出了县城,
然后劲直往附近山头去了,
这山窝窝荒僻的很,脚下除了黄土,就是野草。
一行人也没停着,一直在山坳里走了一夜。
“我说哥几个,路不路的咱们慢慢找,可现在咱们能歇会儿不,我真的不行了我。”
大金牙走在队伍后头,小步子都一摇三晃的。
胖子笑呵呵,“金爷,您这小体格子也不灵啊,这才走几步道啊你就落了魄子。”
大金牙掐腰喘着粗气,“我这身子骨能和您几位比吗,我在家那是出了被窝进被窝儿的主。”
胖子一摆手,“得,我看您这辈子就是在床上混的命。”
很快到了正午,
别说大金牙了,胖子都虚了。
“小哥,老胡,咱是该歇歇了,这肚里没食儿,我腿肚子也转筋了。”
回头再看大金牙,那已经是一步一颠,摇摇欲坠啊。
王月半,郝爱国,雪莉杨,都是一脸疲惫。
瞧样子,都是有点吃不消了。
白宇朝前面看了一眼,不远处就是一座农屋。
“去那里看看吧!”
没一会儿,几人就到了房子前。
注意到房子是直接在山壁上掏空,挖出那么两三间房子,
外面的篱笆呢,也是破破烂烂,根本拦不住什么人。
大金牙累的不行,想要推门进院,但被白宇拦下了。
“拿这当自个儿家呢?”
“得先问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