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恒真乃豪爽之人。”徐庶与刘备相视一笑,而后赞道。
“的确如此。”刘备点点头,脸上的笑意一直不曾散去。
“酒量能与翼德相比,甚至更胜一筹,怀恒先生真乃奇人也。”赵云忍不住叹道。
只不过这一切,苏毅已经听得有点模糊。
闷倒驴的后劲,太猛烈了!
不是一般人能够把持得住。
张飞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手里还拿着碗,他面色通红,断断续续地说道:“怀恒,遇到你……你之前,要论喝酒……我谁都……都不服,现在我……我服气了……”
话音刚落,“嘭”的一声重响。
张飞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呼吸声粗重可闻。
“哈哈哈!翼德,你又醉倒了。”苏毅扶住桌案,仰头大笑,开心地像个孩子。
刘备几人虽然也喝了不少酒,但没有同苏毅、张飞这般一直猛干。
他们虽有醉意,却也还很清醒。
“怀恒也醉了。”刘备笑着说道。
“我没醉……”
苏毅感觉脑袋里沉甸甸的,天地也开始在肆意的旋转。
与此同时,身体里的力气逐渐开始流失,脑中的晕眩感愈发强烈。。
苏毅索性仰面朝天躺下,闭上眼睛。
昏昏沉沉间,他感到身上特别热,好像有一团火在身体里四处乱窜。
“御姐……萝莉……我全都要,我……我要一只手搂一个……”苏毅的嘴里模糊不清地叫喊着。
这一切,被旁边的刘备几人听得一清二楚。
“御姐?萝莉?”刘备微微诧异,道:“元直,你可知这是何意?”
徐庶摇摇头,面带不解,“怀恒时常语出惊人,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酒后吐真言,这应该是怀恒先生心心念念的事物。”赵云略微沉吟,随即开口说道。
“子龙言之有理,明日我亲自问问怀恒便可知晓。”刘备顿了顿,朝一旁的侍女吩咐道:“来人,送怀恒回房休息。”
苏毅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任由四名侍女将他半扶半拖着带回房内。
“干嘛脱我衣服!”
苏毅挣扎着,呐喊着。
在身体躺下的一瞬间,立马沉沉睡去。
四名侍女缓缓退下,轻声把门关上,起身朝刘备复命。
房间内,只剩下苏毅震天的呼噜声在响彻。
……
话分两头。
另一边。
许都。
曹仁与李典领着千余残军,刚一回来就立马着急地寻曹操而去。
二人自知兵败有罪,于是脱去上衣,把自己捆起来,后背绑上荆条,跪在地上向曹操请罪。
“禀丞相,我等兵败,樊城也丢了,请丞相治罪。”曹仁的声音略微低沉,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一旁的李典低下头,面带惭色。
“李典!”曹操开口叫道。
“罪将李典拜见丞相。”李典抬起头,看向曹操。
“你行事谨慎,我才令你为副将,曹仁轻敌冒进,为何不阻拦他!”曹操面色微沉,双目有光,不怒自威。
李典长叹一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末将曾再三劝阻,奈何,奈何……”
“曹仁,你居功自傲,不听规劝,必然遭此大败。”曹操面带愠色,看向曹仁,厉声喝道。
曹仁跪伏在地,连声喊道:“末将有罪!末将有罪!”
“念你往日多有功劳,此次不予治罪。切记,为将者,傲慢实乃取祸之道,如若长此以往,必会自取灭亡。”曹操声音极其平稳,带着一丝震慑人心的威严。
“谢丞相不责之恩。”
“胜败乃兵家常事,损几万兵马,丢几个城池,我并不在意。”曹操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刘备先前全然无法与我军抗衡,可为何偏偏此次我军进攻新野,却是一败涂地,连八门金锁阵也被其所破,我料定,刘备军中定有能人。”
此言一出,底下顿时响起嗡嗡的议论声。
“丞相所言极是,听说刘备手下得了两名贤士,一人姓苏,名毅,字怀恒,另一人姓徐,名庶,字元直,定是这二人为其出谋划策。”一名谋士上前一步,徐徐说道。
此人身长八尺三寸,有须髯之美,正是程昱,程仲德。
程昱本名程立,因梦中在泰山捧日,故而更名程昱。
昱,就有日光、光明的意思。
最初,程昱曾在东阿率领民众抗击黄巾,初平三年,被曹操征辟为寿张令,就此开始为曹操出谋献策、征战四方的一生。
“哦?”曹操微微侧目,问道:“二者何人也?”
“徐庶幼好学击剑,后折节向学,遍访名师,学得一身才策谋略;苏毅常与司马徽等名士纵论天下之事,虽年少却博学多才,其智超群不凡,实乃奇人也。”程昱沉吟片刻,随即开口说道。
曹操面带诧异,开口问道:“徐庶之才,比君如何?”
“十倍于我。”
“苏毅之才,比君如何?”
“此人既与颍川名士为友,其才必定亦是十倍于我。”
听到程昱对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