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我和傅言深偷情的场所。”
当苏翊宁的话音落下。
“噗——”
正在喝可乐的骆亦寒,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一个呛喉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
面对他激动的反应,苏翊宁淡定的抽取纸巾递给骆亦寒。
另取两张擦拭着被他弄脏的茶几。
“……”骆亦寒好不容易平复些许,看着苏翊宁平淡的模样,他的眉心不悦的紧皱,“姐姐,你这是……”
他不解的看着她,眼底满是困惑。
苏翊宁将纸巾丢到一旁,而后道:“我和傅言深为什么离婚,你知道原因么?”
骆亦寒没说话,只是拧着眉心,静静的听着她说。
“诚如你所言,男人就没有一个靠谱的。”
她告诉他:“他要为另一个女人和她腹中的孩子负责,所以……我不得不让出傅太太的位置,只为他们母子俩能够名正言顺的得到他的照顾和陪护。”
闻言,骆亦寒冷笑。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苏翊宁:“他出轨,搞大别人的肚子。姐姐,就这样的渣男,你还要和他在外偷情?”
骆亦寒的语气变得愈发不悦:“姐姐,这不像你。他不值得你如此,你……”
他的话没说完。
苏翊宁忽然正色,打断他道:“如果真是他的孩子,那我自然不会放过他,更不会和他藕断丝连。但是……”
“但是?”
“来找他的女人,并不是他的情妇,她怀的孩子也不是傅言深的。”
闻言,骆亦寒蹙眉。
他的面色凝重,问:“那为什么要找他负责?”
“因为他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苏翊宁说,“她是他弟弟的女朋友,她腹中的孩子是傅言深的亲侄子。”
她当着骆亦寒的面,将“实情”告知他。
与此同时,苏翊宁观察着骆亦寒的反应。
在她的目视下。
只见骆亦寒的表情从刚才的凝重,转而变得黑沉复杂。
“呵。”
他冷笑一声,握着易拉罐的手掌不由得用力。
手里的易拉罐被他捏得变形,骆亦寒勾唇冷笑:“可笑。”
“是吧?你也觉得很可笑,对吧?”
苏翊宁对他坦言:“最开始的时候,我也觉得他的行为很蠢很无语。可是当我知道其中的内情后,我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听到她这么说,骆亦寒的眼睛微眯。
“什么内情?”
他的问及,让苏翊宁顺势接话,告诉他:“傅言深有一个不曾对外公开的弟弟,只有他们家族几人知道。在他很小的时候,因为一场意外,他们兄弟俩被迫分开,从此失散……”
她接着道:“他曾答应过会回去找他,但他没有履行承诺,以至于他弟弟从此在他的世界消失。直到,那个怀孕的女人找上他……”
“她告诉傅言深,他弟弟还活着,在和国从事非法行业,为保证母子俩的平安,他交给她信物,让她带上它前往华国投奔他的亲哥哥。”
“他告诉她,那是他最后的底牌。不管发生什么事,他的哥哥一定会保护他们的安全,不会让母子俩有事。事实证明,傅言深也没有让他失望,他确实如他所预料的那般,宁愿抛弃我,也要护他们周全。”
伴随苏翊宁的讲述,骆亦寒的脸色变得越发难堪。
灰色的瞳仁中漫上冷意,表情压根不见任何笑意,整个人的气场也跟着沉冷。
见状。
苏翊宁继续说:“因为他有愧,他觉得他对不起他弟弟,他需要用更多的付出,去弥补他曾经没能履行的诺言。”
“这些年,他其实一直都有在秘密找寻他,通过那个女人的告知后,他更是在和国安插许多人手,想要找到那个失散多年的弟弟,但是一直都没有结果。”
她接着告诉他:“当我得知这些情况后,我并不憎恨他的选择,反而气他没有找点告诉我,好让我陪他一起并肩作战,接受所有一切的考验。”
“为了更好的隐瞒他们的身份,所以我选择和傅言深假离婚,让他能够更好的照顾他们,让他能够全心全意的做他想做的事。”
听着苏翊宁说到这儿。
骆亦寒沉冷的脸上,勾唇提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是吗?”
他冷笑,握紧易拉罐的手慢慢松开。
骆亦寒抬眸,眼神复杂的看着苏翊宁,道:“原来他那么在乎他弟弟啊,既然那么在乎,怎么当初还能走散?迟来的用情比草轻,姐姐,你怎么确定他说的都是真的?就这么轻信他的片面之词,就不怕他这是故意吊着你,利用你?”
“他不会。”苏翊宁斩钉截铁,信誓旦旦,“他爱我远胜于我爱他,也正是因为我爱他,所以我选择相信他,信任他所说的每一个字。”
话锋忽然一转,看着苏翊宁如此坚定的样子,骆亦寒的唇角讽刺的勾着。
“是吗?”
骆亦寒说着,放下手里的易拉罐。
“既如此,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他起身,“我还以为姐姐单独叫我来这儿,是想和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