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胀胀的,还以为是自己晚上做梦碰到床头了,直到看见玄郁唇上,那弥乱的情形时,南清顿时觉得,自己就是个渣女,在走的最后一夜把玄郁强迫了。
看着玄郁眼含笑意,走上前往桌子上摆放早餐,南清更加羞愧,慌忙吃了早饭就出了门。
玄郁看着南清的背影,没有追上去,小白和自己是一伙的,她还能走哪去?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在南清心里,暂时自己还比不上小白。
玄郁吃着南清剩下的早饭,心里默默打算着。
没错,玄郁已经彻底恢复了记忆,他本名叫衍行,沥朝的楚王,曾经手握兵权,号令三军。是当朝皇上的最小的皇叔。玄郁,当年为沥朝出生入死,甚至承诺,此次战役决胜归来上交虎符,从此退出朝野,没想到,还是抵不过权力的算计。在没有找到尸首的情况下,就昭告天下自己已经薨逝。现下,派重兵寻找自己身上的虎符,只怕,自己会给南清带来**烦啊。
玄郁想起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侄子,只觉得荒唐与可笑。现下,虎符还在自己手上,一切还可以重新来过,玄郁觉得,自己从来都不是一个能放得下仇恨的人。
这边,南清出了门,竟觉得无处可去,可家又回不去,暂时也离不开,听说今早贴了告示,朝廷通缉犯藏匿于浮华城中,现如今,谁也出不了城了。
无处可去,只好再去桃花酒肆,宁桉正招呼着客人,一转头,看见南清来了,便吩咐伙计领南清去顶楼。
随着伙计上了楼,南清想起自己昨夜的孟浪,又不敢拿起酒壶,实在是,太丢人了!
南清在等待中闲的无事,趴在栏杆上发着呆,不时的想起昨夜,自己的所作所为,在玄郁将自己放在床上时,自己都死死抱着人家不肯松手,非得又亲了玄郁才松手。
过了一会儿,宁桉上来了,看着南清面色泛红的趴在那儿,逗她“怎么,想起来了,这是当着我的面,强抢民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