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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又活动了一下左臂,发现有些酸涩,也有些生疏,就像被停放了几十年早就生锈的链条。
虽然还能动,但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断裂。
“总之,还是先观望一下吧。”
“你确定没问题?”马嵬奇有些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我点点头,“至少现在……现在应该没什么问题。”
还能有什么问题呢?
现在砍掉可能是死,就那么不管也可能是死……
我的心里面乱糟糟的,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我帮你问一下家里长辈,兴许他们知道。”
马嵬奇收起了铜钱剑,我点点头,“今晚多谢了。”
“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你没事就好。”
马嵬奇说着转身下楼,“还要有电话这种东西,否则我来回一趟东北,黄花菜都要凉了。”
我苦笑一声,“我也联系一下老道。”
当晚,我和马嵬奇都没有睡,一直都在联系能联系到的,可能帮到我的人。
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终于也算是找到了一些消息。
好消息是,我的性命应该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