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墓者要凑够四个人,才会进行祭祀活动,你们如果逃了,就没人和我搭伴了!”土狸子笑呵呵地说道。
“这货是个疯子,别理他!”大虎被吓得面如土灰,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我一直用疑惑的眼神注视着土狸子,却摸不清对方的路子,以他淡定嘻笑的神色来看,如果这人不是精神有问题,就必定有脱身之计。
“我是为得宝而来,这地下古墓如迷宫一般,找到猴年马月也未必能找到主墓室。而守墓人所要祭祀的祖先,必定是墓主人,等于为我带了路!”土狸子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开口解释道。
“兄弟,如到时内搭救一二,必定感激不尽。”在对方说出这番话之后,基本确定这人的精神没问题了,因此我客气地对他说道。
“这你们放心,干我们这行的,最忌讳的就是在墓里见血,就算你不说,我也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土狸子信誓旦旦地对我保证道。得到了他的保证,我紧张的心情终于放松了几分。
“我不要死!别吃我,别吃我……”蜷缩在墙角的陈男突然发生般的歇斯底里的吼了出来,在这昏暗而极境的古墓中,显得刺耳而凄厉。
“陈男!别怕,有老师在,不会有人伤害你的!别怕……”秦教授用力将头扭了过去,望着陈男,温声安慰道。
“不要……不要……啊!”秦教授的安抚并没有让陈男冷静下来,叫声反而越来越尖锐了。
“唉,我说老头,她是受了刺激,越是安抚,她闹的就越凶,第一次进墓的,都有这毛病,见了阳光就好了,无大碍的!”土狸子撇嘴对秦教授提示道。
“哼,我的学生,我自己会管,用不着你个盗墓贼说三道四!”作为应该在考古一线工作几十年的专家,对盗墓贼可谓恨之入骨,当然不会给土狸子好脸色。
“我说老头,别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好不好?我盗墓不假,但我是提着脑袋赚钱,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怎么就成了贼了?”土狸子很不满地白了秦教授一眼。
“两位,先别吵了,四人已经凑齐了,估计守墓者也快对我们动手了,我看还是商议怎么保命吧!”这两人的职业就注定对立,只会越吵越凶,我只能出言打圆场。
“哼!”
“哼!”
这两人各自冷哼一声,不再言语了。
我本想与他们商议脱身之计,却又怕他们吵起来,也只能保持沉默了。
整个墓室中,只有蜷缩在墙角的陈男在发出呜呜的啜泣声,偶尔伴随骇人的喃喃自语,可能是哭累了,声音在渐渐减小。
一轮火把再次熄灭,整个墓室中再次陷入了死般的寂静。
“吱呀!”
许久之后,石门再度打开,守墓者出现,将我们高高举过头顶,抬了出去。
虽说有土狸子的承诺,但我们必定是刚认识,心里还是很没谱。
通过明亮的火把,可以轻易的看到,此刻守墓者的衣着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之前是穿麻布衣的,而现在,只用片布遮掩下体,肌肤上以彩色绘满稀奇古怪的图案,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似伴随特殊的旋律,看起来如舞蹈一般。
守墓者种种怪异的举动,已说明,祭祀活动即将开始,而我们即将面临生死危机。
但现在我们是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只能任人摆布。
我们被抬到了一间极为特殊的墓室之中。
这间墓室相对于其他墓室来说,面积更大一些,能有百十余平,四周点燃无数火把,灯火通明。
借着明亮的火光,可以清晰的看到,墓室的最中央,有一根大陶柱,比我们之前见到的那陶驻还要粗一些,陶柱下放,是一个巨大的祭坛,第一层为四方形,第二层为圆形,与我国古代天圆地方的理论极为吻合。
但让我疑惑的是,在这间墓室之中,并没有见到任何棺椁。
按理土狸子之前的说法,守墓人所祭祀的必定会是墓主人,而祭祀地点已到,却没有棺椁,这让我对土狸子的靠谱性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也为我们的处境而担忧。
“画……快看壁画!”大虎发颤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向四周望去,这间墓室的四壁上,绘满了彩色的壁画。
这些壁画的线条不算流畅,表达的内容却异常清晰,是以生产生活场景为题材的。
壁画中,最多的是与守墓者穿着一样的人,三五成群的居住于洞穴与茅草屋中,生着火把,烤着不明的肉类,大口的撕咬着,吃相极为野蛮,其中的一副壁画上,火堆边竟堆放着几颗人的头颅骨,其所烧烤的东西已不言而喻。
别说大虎这生性胆小的人了,就算是我看到如此血腥而野蛮的画面,脊背也冒出丝丝凉气,如果无法逃离,我们的命运不堪想象。
“我不想死……我不想被人啃食……我……”大虎竟也如陈男一般,吓得胡言乱语了。
“男子汉大丈夫,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不就是死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别一个劲的挤猫尿!”我见土狸子表情依旧轻松而淡定,就知道他一定有脱身的办法,怕大虎的哭喊声引起守墓者的注意,故此对大虎呵斥道。
但我的呵斥却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