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呵呵。”
齐寒天闻言,不禁笑了,道:“这的确是个好提议,无论何人,只要能在这件事中掺和一手,都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日后前途无量……但,这种毫无作为,却抢了自己手下功劳的事情,我是不会去做的。”
“别啊……我们再商量商量……”
林天河有点急。
“不必再说了。”
齐寒天却抬手打断,道:“那些功劳是你的,就只会牢牢记在你的头上,谁也抢不走,本官也不会让任何人去抢夺。
这大夏王朝的官场如何,别处我无力去管,但起码在本官治下,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是你的就是你的。”
这一番话,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
张有为在旁,深深地看了齐寒天一眼,眼中满是意味深长。
对于这位才调任过来的知县,他了解的不算多,但也听闻过一些他的事迹。
据说,齐寒天乃是永康十七年的新科进士,曾在科举考试中金榜题名,位列探花。
这个名次,含金量极重,照常来讲,七八年的时间过去,齐寒天如今至少也该是个五品的京官。
但……
如今的他,却被调任到这小小县城,成了一个无人问津的县令。
这里面若是没什么猫腻,显然是不可能的。
或许,齐寒天在以往为官之时,也曾立下过汗马功劳,结果却被他的上官抢走,所以他此刻才会显得如此慷慨激昂。
他在维护林天河的功劳时,就像是在维护曾经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