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只手应付得了,另外一只手此时居然拿出来打哈哈,给人傲视群雄的感觉。僵持了有一会儿,顾家两位大弟子还是不能伤到白毛猴子分毫。整个过程,猴子一直靠在树上,眼神懒洋洋的,那意思是你们可以再狠一点。
阳火比不上真气那么持久,师兄二人的阳火攻击力渐渐虚弱,火光从艳红色变得了艳黄色。他们二人真的是尽力了,不得不缩回,提丹田收火。
“小清,你去拿些香蕉和雪梨过来吧。”顾小言拍了拍正常看戏的晏小清。顾家至今他还是不熟,他连大厅都没去过,厨房在哪也不知晓。
小清没质疑,一听小言吩咐,马上跑开。此时猴子在树上哈哈大笑起来,是的,他在大笑。那意思是笑他们窝囊,拿自己没办法。顾家弟子又三五成群围在一起商量对策。
几息功夫,小清拿了一篮子的水果跑回来。小言接过,把香蕉放在空地上。小言和小清还来不及闪开,一道白影闪过,香蕉不见了。回过神来,白毛猴子重新回到树上,开始剥第一道香蕉皮。这猴子的速度,把众人看呆了,在场的连躯赶它的意识都失去。
“这是是火灵猴,他应该在乌孙的凌霄山才对,怎么会出现在郁南。奇怪了。”小言低声嘀咕,估计就身边的顾娟和小清听得见。小言接着说:“他只是饿了,没什么恶意。”小言稍微把声音提高,提醒大家。这香蕉是他带来的,他不好不说几句。
“你怎么知道它是饿了?”顾家弟子中,这位长相粗狂的涂信质疑小言。
“我信少爷的话。”小清第一个站出来替小言说话。
“就你最傻,整天去练那简单的几招剑,还硬说家族不外传,连三脚猫功夫都不如。你少爷是大傻,以后你跟了他,我们封你为二傻好了。”涂信就是二哥的随从,他们说话都是一个味的,够损。
“你敢诋毁少爷,我跟你拼命。”说完小清就要使剑刺向涂信。结果大师兄陆河,踢了一脚小清的膝盖,把他绊倒在地。大师兄似乎只是不想他们闹事,不过他这样绊倒小清,反而成了以大欺小。此时大部分弟子起哄,嘲笑起来。
我把小清扶起,对他说了一句:“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你要学会忍。”
“少爷,这猴子你怎么看?赶也赶不走。”陆河皱着眉头问小言,他发现顾小言说话不一样了,所以客气起来。
“赶不走,就留呗。”顾小言回了一句。
“你意思是想活捉它。”陆河反问起来。
“大师兄,你还跟傻子商量。你看他剑都拿不起,能出什么主意。”涂信干涉。
“我们打个赌吧。”小言一忍再忍,此时憋不住了。
“打什么赌。”涂信回答。
“赌这猴子我们可以不可以活捉。”小言看着猴子说。
“吹吧你。它力量这么大,速度那么快。”涂信说。
“我就问你敢不敢赌?不敢赌,滚。”
“好,今天来挑事了。奉陪。赌什么,傻子你尽管说。”
“赌一句道歉。”小言刚说完,所有人认为他怂,笑了。小言在众人笑声中,补一句:“明知道你输了,我还不愿意惩罚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小言此时吹了一个强弱强强的四声口哨,然后做了一个杳杳音尘的拍肩动作。这个动作是他第一次做出来,并不娴熟。不过他自信没做错,要是清歌做这个动作时,观赏性会更佳。
顾家弟子还没收住刚才的笑容,白毛火灵猴突然跳了下来。众人被听吓了一跳,赶紧退后。小言无所惧地面向白毛猴子,对它莞尔一笑。
白毛猴子看着顾小言,眼神变了。顾小言又继续吹了一次强弱起伏的口哨,和杳杳音尘的拍肩动作。刚做完,白毛猴子跳跃到顾小言的肩上来。这灵猴本来体重有接近三百斤,可站在小言肩上,感觉它只有三两重似的。而它这体型,在短时间内缩小了十几倍,此时看起来像只小萌宠,跟小狗一样大。
宋书涵四十岁那年,跟清歌大战后,他们约定十年后再战,也约定了宗门之间也来一场门派之争。宗门之间有了十年约战,清歌与宋书涵便允许弟子之间进行武功切磋。一开始,都是弟子下战书切磋,还算公平。
但随着时间推移,以及弟子队伍不断壮大,规矩就乱了,两派恶意斗殴的事件频繁出现,而且越演越烈。清歌跟宋书涵的关系是很微妙的,并不想彼此得罪,伤了和气。但门派之间接连出命案,到了不得不由宗主出面的地步。便在中间的第五年,两派主力阵容进行一次会面,会面地点在不动山。那次算是宋书涵与清歌第三次见面。
为了不让弟子生事,破坏两门派的声誉,这次会面划出了互不干扰地。秦河以东为气宗地盘,剑宗弟子一律不许在这区域内闹事,不论主动还是被动均严惩不贷。淮山以西则属于剑宗归属地,气宗的弟子不允许无理由涉足,否则一律按违法门规处罚。这两地的中间便是互不干扰地,日后经发展,成了前秦这个国家。
那次宋书涵与清歌会面,便看见眼前这只火灵猴,它当时还很小,一直在清歌身边。宋书涵还跟它玩了一会,比谁力大。临走时,清歌吹了强弱强强的四声口哨,一个漂亮潇洒的杳杳音尘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