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彻底关了通讯系统,转过头,发现许佑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盯着他一直在看。
他无辜地摊了一下手,说:“国际刑警那边的人比较难沟通。”
许佑宁笑了笑。
不用穆司爵说,她也知道了——穆司爵从来没有想过伤害沐沐。
不然,他不会这么强势地命令国际刑警。
“谢谢。”许佑宁顿了顿,还是问,“不过,你这样做,真的没关系吗?我是说,你会不会不好交代?”
“我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穆司爵说得风轻云淡,语气里却又有一种近乎欠揍的骄傲,“这次的行动,我说了算。”
“嗯?”许佑宁的眸底产生新的疑惑,“国际刑警的人,怎么会听你的话?”她没记错的话,国际刑警一直视穆司爵为头号大麻烦的啊!
穆司爵不着痕迹地避重就轻,敲了敲许佑宁的脑袋:“不止是国际刑警,以后,你也要听我的。”
许佑宁摸了摸头,踹回去一脚。
她生病了没错,但这并不代表她好欺负。
穆司爵眯了眯眼睛,似乎在问许佑宁哪来的胆子,许佑宁直接给了他一记不屑的白眼。
穆司爵觉得他应该生气,才刚回来,许佑宁竟然敢这么对他了。可是转而一想,他又觉得,他喜欢这个肆无忌惮的许佑宁。
他拉过许佑宁的手,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一枚戒指,利落地套到许佑宁的手指上。
许佑宁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手上的戒指发呆。
她最讨厌被突袭、被强迫。
这两件事,穆司爵都做了,可是她只能发愣。
她记得这枚戒指。
她第二次被穆司爵带回去之后,他们在山顶上短暂地住了一段时间。
就是那段时间里,穆司爵向她提出结婚。
那个时候,她已经爱上穆司爵,又怀着穆司爵的孩子,面对穆司爵的表白和求婚,她根本没有理由拒绝。
她点点头,让穆司爵替她戴上戒指。
没过几天,周姨和唐玉兰相继被绑架。许佑宁为了救唐玉兰,告诉穆司爵她只是假意答应结婚,后来,这枚戒指被从窗户丢下去了。
许佑宁已经记不清那时她有多难过了。
但是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夜里,穆司爵失望到绝望的样子,就像一头在黑夜里被伏击的雄狮,默默隐忍着极大的痛苦,最后却没有出手伤害她这个伏击他的人。
许佑宁做梦都没有想到,这枚戒指还会重新出现在她眼前。
她愣愣的看着穆司爵:“你又把戒指找回来了?”
“你戴过,舍不得就那么扔了。”
穆司爵说得云淡风轻,唇角却在不自觉地上扬。
许佑宁晃了晃手,看见钻石在阳光中折射出光芒。
她满意地端详着戒指:“你就这么把它又戴到我手上了?”
穆司爵意味不明的盯着许佑宁:“怎么,你不愿意?”
“别甩锅,明明就是你贪图方便!”许佑宁对上穆司爵的目光,头头是道的说,“这种戒指,一般都是要跟人家求婚,对方答应了,才能戴到人家手上的。”
穆司爵挑了挑眉,看着许佑宁的目光越来越深沉。
许佑宁不由自主地往座位上缩了一下——她怎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穆司爵要做什么?
她还在分析穆司爵要做什么,穆司爵的吻就已经覆上她的唇。
这一次,穆司爵真的是野兽。
他扣着许佑宁的后脑勺,不给许佑宁反应的时间,直接而又野蛮地撬开她的牙关,用力地汲取她久违的味道。
说起来,他一度怀疑许佑宁是不是有什么神奇的魔力。
为什么只有跟她接吻的时候,他才有享受的感觉?
想着,穆司爵不由得加深了力道。
既然觉得享受,他为什么不好好享受?
“唔……”
如果说穆司爵是野兽,那么此时此刻,许佑宁就是一只绝望的小兽,她肺里的空气都要被穆司爵抽光了,呼吸困难,胸口不停地起|伏,连发出抗议都艰难。
穆司爵却完全不理会,干脆把她带进自己怀里。他不仅感受她的滋味,还要感受她的温度。
他要完完全全确定,许佑宁真的回到他身边了。
他要抓得很紧,用力地拥抱,证明许佑宁再也不会离开他。
他要……
其实他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许佑宁在他身边就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