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腿上。
许敏妍以为自己最重要的时刻就要到来,嘴里喃昵了一声“哥哥……”娇羞低下头,欲拒还迎。
两人这种亲昵的姿势,却吓坏了一旁的明安,这个腼腆的丫头面红耳赤,五指悄悄叉开,从指缝里悄悄向他们一看,
韦宇龙也被许敏妍现在这种样子,弄的有些不舒服。
不过现在是大清早,并非亲热的时候,尽管这对皇帝来说这些都无所谓,不过车外还有五百女子宫卫,他还是怕影响到别人。
“好了,帮哥哥把奏折拿过来,先处理事情,等有空再收拾你们。”
在小丫头的失望下,韦宇龙开始工作,他是勤奋的皇帝,朝中要是重要的事情,都会由禁卫军快马送到了这里。
在一万骑兵的拱卫下,大军离开吉林城,迂回向西,开进漠南蒙古科尔沁一带,然后再向北。
大军所过之处,所有还隶属于满清的营寨,部落,全部化成齑粉。
不过韦宇龙并不残忍,只杀掉有战斗力的男子,抢走所有女人,马匹、牛羊、财物,带不走的统统烧掉。
至于那些部落首领,他不“忍心”杀害,还劝他们带着老弱病残,赶紧去找更大的首领去告状。
韦宇龙觉得,这样肯定会让那些蒙古八旗的老爷们,头疼一阵。而且也用不了多久,小玄子估计也好过不了多少。
虽然人马不少,但都是骑兵,韦宇龙的龙撵也是由八匹战马牵引,速度也不慢,傍晚时分,大军行至一处草原,这里属于松花江的源头上游。
夕阳下,天天的云朵如火一般灿烂,蔚蓝的天空似是水洗般通透洁净,微风拂动,显出点点白色的羊群,也传递着野草的芬芳。
远处,一个个白色的毡房一个连着一个,直没入天际,就如同大华无数个宁静的村庄一样,沐浴在晚霞的余晖里,静谧安详。
自从满清建立,设立蒙古八旗,许多部落都南迁,草原上人烟稀疏,但这里水草充足,放眼望去,果然有一处很大的部落。
“晚上有烤全羊吃了!”
虽然不忍心打破这样的美景,可韦宇龙还是忘记使命,也不想仁慈,他揭开帘子,对车外的朱媺娖道:“给洪将军传令,准备战斗!夺下这里,晚上刚好扎营。”
这些部落,也许哪天被人组织起来,那便是自己的敌人。
甚至他们的先祖,曾跟着满情人,残害过中原大地。
因此,这种时候,为了将来会更好,他的选择是,屠杀!
“我们也去!”两个丫头在车里闷了一天,哥哥也没表示,早就有些想出玩一下。
“你们会起骑马吗?”
“我们可以试试的。”
“好,找了两匹小马给他们。”
韦宇龙打算让两个小丫头见识一下什么是战争,自己穿上铠甲,让两个丫头骑着小马跟在身后。
“刷!”
手中的战刀猛然出鞘,咆哮声响彻草原:“兄弟们,杀啊!”
“杀啊!”
伴随着他的一声长喝,一万禁卫军骑兵将士,像是出栏的猛虎一般,纵马狂奔,咆哮着向远处的冲去。
明晃晃的战刀,在落日中闪耀着冰冷的光芒。
一马当前的洪熙官,在韦宇龙封他为冠军侯的那一刻,他就知道,皇帝四弟是想让他像霍去病一样,封狼居胥。
震天的马蹄声部落的牧民,他们纷纷走出帐篷,手搭在双眼上向这边眺望,那一支狂飚的马队一个个身披白袍,神情无比的凶悍。
他们还没来得及拿出自己的弓箭长刀,骑兵已经风卷残云般杀来。
牧民们刚发出告警,当先便有匹骏马横跨过来,凌厉的刀锋仿如雪白的长练一闪而过,血迹四溅中,牧民的身子自中间断为两截。
望着滴血的尖刀和这些陌生的骑兵队伍,女人和孩子们忽然发出一阵恐惧的叫喊,争先恐后四处奔逃。
“轰轰轰……”
骑兵踏进部落,漫天的血光中,部落的所有人这才醒悟过来。
“快跑啊……”
惊恐之下,无数的牧民面带恐惧,四处逃窜,但都逃不过禁卫军的钢刀。
没一会,本来宁静祥和的草原,瞬间封杀成一片惨烈的地狱。无数的牧民刚上马,就哀嚎着从马上摔落,被后面的铁蹄踩成肉泥。
同伴的鲜血染红了胡人的双眼,也激发了这些牧民的的凶性。
一处巨大帐篷附近的牧民,终于骑上马,拿起武器,嗷嗷大叫着,如风般疾冲过来。
望着那奔涌而来那些一千有余的蒙古骑兵,洪熙官手中染红了的战刀朝前一指:“儿郎们,里面可能有大鱼,杀完这些人,本将军给大家请功!”
震天的马蹄声,让浩瀚的草原在这一刻显得无比的喧嚣。
降临地暮色中,黑压压的两飚人马在草原战成一团。不时响起地凄厉惨叫声,划破草原苍穹。直往远处飘去,殷红的血迹,染遍了绿草红花。
以一万对近千,这完全就是一场不对等地屠杀。
蒙古人大概做梦也没想到,他们竟然被这些不知哪里的骑兵,以他们最擅长的手段屠杀。
不过夏军和他们还是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