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女子竟然被自己刚才的无赖举动吓晕,韦宇龙手贴其后背,想要送内力过去,把她救醒。
“淫僧,放开我师妹,不然我定将你千刀万剐。”
蓝衫女郎以为这个和又要轻薄自己师妹,当即怒不可遏。
“刀都没了,怎么将我千刀万剐了,好像比较难哦。”
韦宇龙说完,就要抱起绿衫女少女向屋里走。
“淫僧,你敢对我师妹无理,我师父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蓝衣女子怕师妹被欺负,再次大喊。
听得女子说起师父,韦宇龙知道她们的师父还真是绝世高手,当即笑道:“好啊,不知你师父什么时候来?我刚好认识一下。”
说完不再理她,抱着绿衣少女进了屋子。
进了房间,韦宇龙将她放在床上,发现那少女兀自未醒。
刚才满玉在怀,韦宇龙已经激动的满手都是汗。
他是正常男人,怎能不喜欢美女。但俗话说君子不欺暗室,更不能趁人之危。
自己代替了韦小宝,这么女子,将来应该是自己女人,可自己答应过师叔,不犯色戒的,现在也只能饱一下眼福算了。
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床头,看着塌上少女白玉般的娇脸,完美的身段,简直喜欢到不行。
女蓝衫女郎以为韦宇龙在屋里作恶,大声在屋外不断大声叫骂。
韦宇龙怕招来村民,只好在她肩头拍了一掌把内力传送过去。
被内力一震,女子立即苏醒过来。
韦宇龙忙张开问道:“小美人儿,你叫什么?说了名字我就放了你,你误会我的事情,我也不和你计较。”
少女眼睛闭嘴巴都紧紧的闭着,泪水却从从紧闭的双眼涌出,看起来十分害怕。
她这幅样子,韦宇龙叹息一声,说道:“为恶而畏人知,恶中犹有善路;为善而急人知,善处即是恶根。”
这是观度师叔最近讲给他的,韦宇龙很喜欢,便记了了下来。
虽做了好事却被误会,既然两个女孩不信,也是无法,误会就误会吧。
女子听得这两句,有些诧异,睁开眼睛瞧了瞧他,又慌忙闭上。
韦宇龙拍开绿衣少女的穴道,没等她伸手来打,早已飘然出屋,将蓝衣少女子的穴道也解开,纵身跃出院子。
反正也没地方去,韦宇龙在附近土窑猫了一晚上,正好也看看,有没有其他坏人,再去打两个女子的主意。
第二日天亮,他回到两个女子住的地方看了看,两个女子竟然都不在,四处找了找,依然没有踪影。
韦宇龙猜出两个美女应该已经离开,也只好回到少室山下,刚接了双儿,又去市集上去买小鸡小羊。
“刚才哪两个女子真美,不知道是谁家的闺女。”
“她们询问去少林寺的路,应该不是当地人。”
“少林寺什么时候接待女子了?”
“谁知道呢。”
正在挑选羊羔的韦宇龙忽听到有人正在议论,立即心道,“难道是昨晚哪两个女子?她们去少林寺做什么?”
买好所有东西,将送回后山双儿安顿好,匆忙赶往半山腰的迎客亭。
还没走近,就听得一阵争吵之声,其中一个声音正是绿衣女子,韦宇龙心中一喜:“难道是她们知道错怪我了,到这里道歉的?”
快步来到亭外,只见亭中两个年轻女子,正在三个知客僧争闹。
两个少女一绿一蓝,正是昨晚那两人。
四僧见到韦宇龙,齐道:“师叔祖你来了,有两个女子要找你麻烦,说要到少林寺告状。”
“原来不是道歉的,反而是来找麻烦的。”韦宇龙不由一阵失望。
两个少女看到韦宇龙,立刻脸显怒色,不过还是好奇地对知客僧道:“他是你们的师叔祖?”
“姑娘言语可得客气些。师叔祖法名上晦下明,是本寺两位晦字辈的高僧之一,乃是住持方丈的师弟。”
虽然寺里那几个老和尚对韦宇龙冷冰冰的,普通和尚对他还是很尊敬的。
“他哪里是高僧,明明是淫僧,她昨晚带了三个无赖,偷看我和师妹洗澡,去把你们你们方丈叫来,我要告这个不守清规的和尚。”
两个女郎都皆是不信,大叫这要找方丈。
韦宇龙忽然瞧见一个法号净济的知客僧脸上有五条巴掌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告状就告状,怎么还争吵呢?是谁打的你?”
“师叔祖来之前,这两位女施主便到了这里,说是要找什么淫僧,还出言不逊。我们自然要问她们找谁,她们也说不上来,只往寺里闯。”
净济一脸委屈,摸了摸脸颊,说道:“师叔祖,你也知道,我们少林是不接待女子的,我们想要阻拦,却被她们打了。”
“两位女施主,昨晚事情确实是误会,我真的是想救你。”
在少林寺外,韦宇龙也不敢造次,摊开手,道:“你们信也罢,不信吧,我也没办法。”
“就算是误会,可后来……后来你戏弄于我们,又怎么说?”蓝衣女子喝问道。
绿衣女子想起昨晚的事情,红着脸拔出柳叶刀,对蓝衣女子道:“师姐,和这种坏人说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