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宇龙越来越喜欢这个世界。
吃的菜是绿色有机的,健康的。周围没有白色污染,天是蓝的,水是绿的,空气是清新的。
加上酒楼生意也是好的出奇,
双儿每天只包一百个粽子,每只售价一钱银子。这个价格几乎是普通人半个月的收入,可依然供不应求。
因为包粽子的米,是韦宇龙让人专门让人从湖州和嘉兴运过来的,口味自然无可挑剔。
美女店小二细心周到的服务,繁华的地段,出色的饭菜品质,让韦宇龙几乎是日进斗金。聚福楼有这样的成绩,连许雪亭和胖头陀有些意外,就连这次来京城的亲卫每月的收入都增加了一倍,让他们更佩服自己这个教主本领不凡。
韦宇龙背着手站在大厅旁边,一间专属自己的房间门口,看着大门进进出出的客人,以及正在给客人结账的五个伙计,一种莫名的感觉从心中升起。
如果他之前的饭馆生意能这么火,他也许就来不到这个世界。
“造化弄人啊!”
韦宇龙心中感慨一会,开始思索起什么时候去皇宫的事情。
他一直赖在这里,主要怕回了皇宫,很可能就失去自由,另外就是天地会也没找到。
这时,一名小二急切地跑过来,对掌柜道:“不好啦,三楼有几个客人打起来了。”
“带我去看看。”掌柜放下毛笔,忙道。
“你算账吧,我去看看。”韦宇龙从房间出来,跟着小二直奔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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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福楼三楼的包间中,三个男子正频频举杯。
“这家酒楼的菜品还真的不错,比起我们云南的菜来,也不遑多让。”一个男子夹起一块海参,放进嘴里轻嚼几下,一股来自大海的清香,让他微微眯眼,等慢慢将食物咽下,连声赞道。
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一个声音:“云南菜虽也不差,可比起这京城美食,还是有些差强人意。”说的竟却是云南口音。
这些包间中间都是用屏风隔开的,虽然都是独立空间,却不隔音。
男子听得有人贬低云南菜,有些不快,起身来到隔壁,却见是一位穿着华贵,有些微胖的男子,带着四个亲随在吃酒,便上前道:“这位仁兄既然也是云南人,为何如此说话?”
“我本官只是实话实话,在云南能尝到这样的美食?”微胖男子指着自己桌上的一盘“葱爆海参”,问道。
男子有些哑口无言,虽有些不服气,却也无法反驳,又不好意思马上回自己座位,便道:“请问这位大人尊姓大名,不知在何处为官?”其实他并不是想要套近乎,只是想化解自己的尴尬。
“本官卢一峰,承蒙平西王爷赏识,放了曲靖县令,这次进京就是觐见天子的。”
那男子听他说道平西王爷时一脸恭敬,心中虽然不爽,却不好发作,只好随口恭维到:“本省人在本省为官,卢大人以后可要造福桑梓了。”
“哈哈,这是自然。”
卢一峰哈哈一笑,正想再补充几句,忽然不远处有人插嘴道:“本省人做本省官,搜刮起地皮来,岂不更加方便。”
“放你娘的狗屁!”
卢一峰是云南当地的豪绅,花钱买了官,感觉比以前更加威风。此时被人讽刺,勃然大怒,转过头发现说话之人只是个弯腰曲背的猥琐老头,当即一拍桌子,打骂一声,对手下亲随道:“给本官打个这个老家伙。”
四个亲随瞧的老头弱不禁风,狗仗人势的他们立即扑了过去,却扑了个空。
只见那驼背脚下一晃,避开四人的同时,冲到卢一峰身前,直接将一张膏药贴在后者的嘴上。
卢一峰嘴被封住,刚要伸手去扯,驼背老者又在膏药上按了一下,这样一来膏药贴的更紧。
几个亲随想要去帮忙,没成想驼背老者手上功夫十分了得,将四人拦在身前,不让他们靠近到卢一峰。
早先那个男子看到此种情形,顿觉好笑,又感到十分解气。
那四名亲随眼看自己大人十分狼狈,怕回去之后受到责罚,趁驼背老者再起按卢一峰嘴上的膏药时,都抄起旁边的凳子,对其后背和后脑砸了过去。
三楼的桌椅都是用上好的黄梨木打造而成,质地十分坚硬。四个亲随也练过一些外家功夫,虽然不高,力气却不小。
“小心。”
先前那云南男子忙出声提醒,想要上前帮忙依然不及。这四条凳子只有砸实在了,就算驼背老者武功很高,也难免受伤。
驼背老人听到背后风声和喊声,刚转过头,就看到四条凳子已到眼前,抬双手将砸向自己后脑的两条凳子奋力格开,虽然他内功不错,可手臂还是被砸的十分疼痛。
“啪啪!”
其他两个凳子眼看就要接触到老者的后背,忽然从旁伸出一条手臂,本来坚硬的长凳,在两声巨响下,从中间断为两截,断裂的半条凳子飞出去,竟然将几个看热闹的打晕。
“你们四个大汉怎么欺负一个老者?”
来人大吼一声,声音在四个随从耳边嗡嗡作响,震得他们不由后退几步。
“哪里的野小子,敢在这里多管闲事?你们四个,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