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东西在我眼前晃动,腥臭味弥漫了整个山洞。
我差点吐了。
这他妈是什么东西?
定神一看,发现那人的脑袋竟然缺了个洞。
竟然炸了!
脸都没了一半,眼睛少了一只,头直接缺了一半,里面的东西自然就是刚刚差点喷在我脸上的那些。
这场面着实不好看。
我朝四周看了看,这洞里有个台子,白色的东西是祭奠用的东西,看起来很诡异。
我走过去,取了一块布下来,把那脑袋残缺了的人盖上。
这下好了,很多事情还没问到,这人就这么死了。
看来这组织里的人是不允许有叛徒,所以他才会这样。
我正思索着要怎么找到这组织的老窝,鼻尖就问道浓重的煞气。
一只手赶紧捂住口鼻,另一只手揭开布,发现那尸体整个化成了一滩尸水。
而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
此地不宜久留,否者这煞气非得要了人半条命,我冲出洞。
这洞外又是另外一幅光景了。
来时,他未有机会记住来路,这个时候想回村里,还是有些困难的。
抬头看了看,阳光照射着大地,一片生机勃勃,与山洞里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我未做停留,一路找回去的路。
这里到处都是杂草,有膝盖那么高,不过视野还是挺宽阔的,可以看出去很远。
我站在一处视野最好的地方,环顾着四周。
远远看见有一个村庄。
除了那儿,其他地方都没有,我断定那里就是我要找的地方。
于是踏上了回程。
走了几个时辰,从算是走到了。
那村长再次出卖我,我得找他算账,不然不肯罢休了。
他家的位置,我还清清楚楚地记得。
老旧的打门紧紧关着,我上前一脚踹开了,扑面而来一层灰层,我咳嗽了几下。
定睛一看,屋子里没人。
我又到里屋找,村长八成是躲起来了。
要是我现在出现在他面前,估计得吓破胆子吧!
屋里屋外找了许久,奇怪的是,都没找到。
我奇怪这外面的大门明明是从里面锁上的,为什么里面会没有人?
这破破烂烂的地方,也不会有后门之类的。
只能翻来覆去地继续找。
手上有异物感,我抬起手看了看,是血。
奇怪,这屋子里根本没有人,哪儿来的血?
莫非……
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来,我抬头一看,村长竟然被倒挂在房梁上。
两只眼睛死死瞪着,我往一边挪了几步,取下身上的水壶,倒了一点出来,洗了洗手。
我看着死去的村长,感叹:你倒好,就这么死了,我还没来得及找你算账呢!
这里不安全了,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杀村长的人,差不多就是斗篷人嘴里说的那个组织,说是什么凶兽?
凶兽杀人倒也正常。
这年头,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都有。
只是这些凶兽被培养出来,没有人的感情,只有杀戮,多数只听命于培养他们的人。
这村长死得这么惨……
我出去,决定找一个隐蔽的地方暂时隐藏起来,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在作祟。
这些屋子大部分都是有‘人’住的,我通了天眼,扫了一圈。
看到有一个茅草屋没有人住。
走过去推开门走进去,趴在窗子边上看着外面的情形。
我听到了熟悉的‘嘶嘶’声,跟我见到的灵蛇发出的声音是一样的。
奇了怪了!
怎么还有?
不对,我本来就见到煞灵了。
可我真是烦死那灵蛇了,要是再有……
话还没说完,余光就看见一条巨型灵蛇游到我所在的茅草屋门前,吐着蛇信子。
不是冤家不聚头。
这蛇真是跟他杠上了。
难道我刚才没把它弄死吗?
不对吧,那一下又不是谁都能受的气的,我亲眼看到它断气了。
我开始觉得蹊跷,于是好好打量这条尽在眼前的灵蛇。
蛇身上的鳞片完好,铮亮铮亮的,不是我看到的那条。
虽然外形差不多,但上次它被我的符伤了,现在应该有一个地方是烧焦了的。
这条蛇没有,我断定这蛇不是我之前所见到的那条。
不过我还是恶心。
那蛇不知好歹地在我面前晃动,我嫌碍眼。
伸手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取出一张空符,将血滴在上面,加以施咒,贴在自己身上。
隐身符在我身上发挥作用,我大摇大摆地从茅草屋里走出来。
开门的时候,有吱呀一声,惊动了灵蛇。
蛇头往我这边看了看,似乎没怎么把明白。
它当然看不明白,因为现在没有人能看的见我,这条蛇也不例外。
我走到院子里,跟在这条蛇身后,看它要去哪里。
虽然恶心它,可还是得靠它找到它的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