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讲究的是一个润字。
无论玉质本身好不好,就算是那种最不好的杂质玉,只要养护到位,那么润度肯定可以提升上来。
另外还有一点,玉的价值构成中,历史、文化、意义、养护、造型、工艺等诸多后天因素中,养护虽然不是最重要的,但如果对于大玩家,大藏家来说。
后天养护的润度越好,自然价值也就更高。
当初在佳士得拍卖中,曾有一块玊玉,就是因养护得完美完美,保存完整,所拍出了一个令人震惊天的天价。
一枚小小的玉坠还不到二十毫米,竟然被以一百五十五万美金成交。
这可以算是历史新高了。
而当时的买家在参加时候的新闻发布会上,接受采访时,也直接表示,他们老板是看上了这块玉得后天润度。
也就是养护。
当时这件事还曾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好多人都认为这是某些特殊人群,在利用拍卖洗钱,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覃飞看过相关的报道,并且也通过一些方式见到了那块玉坠的本尊。
不得不说,单单就是那个后天养护的成本和工艺上,一百五十五万美金,就不算多。
换做是他,他也会购买的!
眼前这个,当然是拍卖得好的好,可依旧也足够令人震惊得了。
白沐楠那边交易完成,瞧着他还在这里看,不免感慨起来。
“覃飞,我记得咱们刚进来的时候那就再看,现在还看……你真的看不腻吗?”
覃飞乐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玉片啊。”
白沐楠来了多少次了,肯定知道的。
但覃飞下一个问题,就给她问住了。
“那你知道这个玉片的年代,和意义吗?”
白沐楠摇摇头,这些可都是覃飞的长项,她怎么会知道。
接下来。就是覃飞老师小课堂。
原来,这些被装裱镶嵌的玉盘,是出自一条玉带上的,但不是汉国的玉带,而是汉武帝时期,匈奴人所佩戴的玉带。
听起来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是要知道,历史背景下,汉武帝时期,汉朝和匈奴人一直都在交战。
而且根据玉质和工艺既能确定此物非贵专享,那么也就可以从侧面验证,当时汉匈之间的文化融通关系,已经比较广谱了。
另外覃飞还提出,这些玉片其实不完全。
存在两个可能,第一,是匈奴人当时没有完全的学去大汉的方式,所以对玉带之制作不够完整,抑或者是因为他们当地玉的产量不足,所以减半。
第二种可能,就是原本玉片应该是足够的,但后来因为保存不善,所以就剩下这么多了。
覃飞全程没有使用透视眼,这一切都是他的才学和知识阅历构成的。
楠听得出神听得出神,而此刻就看他们背后走来一个老太太满头银发,身材消瘦,但是整个人看起来精神面貌非常好,还有就是老太太的衣着不错。
非常考究,气质也好。
“这生说得一点一点都不错,您的分析很有道理。”
“不但正确确定了器物的年代和当时所使用的等级,并且也将‘残缺’的描述得清清得清清楚楚,看来先生绝不是简单的爱好者。”
“要不然您是专业做这个的?”
覃飞乐了,他还没等说话可白沐楠呵呵地迎上迎上去了,看她那样子好像和老太太很是亲昵。
“樊奶奶,您怎么来了,我还打算等这边忙完了去找您呢。”
樊奶奶对她也很亲近直接抱在了她一下:“小白,不是奶奶说你,早就告诉你了,只要到这边来就先到奶奶家里去坐坐。”
“咱们可都是一家人啊!”
我去!
这三个字可是给覃飞弄得有点好奇了,莫非他们还是亲戚?
不过现在不是问话的时候,同时他的麻烦也来了。
就看樊奶奶拉着白沐楠秘秘地看着地看着覃飞:“这小伙子是你的对象吗?”
“好厉害的人!”
“奶奶。”
白沐楠赶紧撒了个娇:“才不是呢,他是我的朋友,叫覃飞。”
“渝城山堂集团董事长,玉集团双行董事会总裁。”
山堂集团、玉集团,早就是明传在外了。
此刻樊奶奶一听也觉得自己刚才说得有点不好,但作为老人她倒是也不尴尬。
“原来是覃董,我听说过您,只是没想到您这么年轻。”
说这话,她开始了自我介绍。
原来她叫樊依纯,是白沐楠爷爷的一任夫人,之所以后来分开了,那就是历史原因了,没必要再提。
但是有一点,白沐楠的爷爷对她很好,他们还是一家人。
只不过是多少年都没见过面了。
对于这些,覃飞知道了,也就是了,没有深究的必要,只要解开他的疑惑就成。
然后白沐楠还说,其实樊依纯,也是这里的老板,还有那家宾馆也是她开的。
覃飞这就不由带着点肃然起敬的意思了,这位老人家还真是有本事。
白沐楠很得意的道:“那是当然的,樊奶奶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