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还敢拿石头来吓唬我们?来呀……朝这里打……”那个矮个子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自己的头顶,嬉皮笑脸地说着。
“快来人哪……”
薛柯枚把东西一扔,转身就向后面跑,但是,在这个地方,此时又是处于前不着村后不着地的地方,哪里有个人影,薛柯枚没跑几步,就被那三个家伙追上了。
这三个人追住薛柯枚,往她的嘴里塞了一个毛巾,然后,用绳子将她的两个胳膊困住,接着,就推着她往山后面走去。
薛柯枚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她知道,转过山的另一面,就是进山里的路了。
刚刚转过了山坡,这时,薛柯枚望见不远处有一个人影,那个人身上穿的很破旧,头上戴着一个烂草帽,脸上蒙着一块黑纱巾,正向这边走来。
顿时,薛柯枚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她立刻向那个人喊叫起来:
“快来人哪,这里有歹徒啊……”
那人一听,先是怔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就意识到这几个人是坏人,正在劫持一名女青年,这个人立刻从地上抓起了一块儿石头,朝着这边跑过来,而且一边跑,一边口中还咿咿呀呀地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薛柯枚身边的这三个人一看,立刻把薛柯枚往地上一推,他们三个围成了一个弧形,从手中掏出了匕首,向那个人慢慢靠近:
“哈哈,从哪冒出了这么一个要饭的臭哑巴,也来管你爷爷的事了?真是活得腻歪了。弟兄们,上!”那个为首的大高个儿手里拿着匕首,一下子就向前面的那个人猛扑过去。
没想到前面的那个哑巴身子还非常灵活,他一闪身,便把这一刀躲了过去,随后,一伸手,瞬间抓住的他的手腕,,然后一使劲,大高个手里的匕首便被夺了下来。
另外的那两个人一看,大高个手中的刀也被夺去了,马上就向这个蒙面人扑来。
这个蒙面人的身手很不错,那三个人并不能占到什么便宜。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那三个人就这么前前后后地把那个蒙面人团团围住,相互对峙着。
这时候,薛柯枚坐在地上,她的两个手臂,正在偷偷地往开解着绳子。
忽然,其中的那个矮个子,朝蒙面人的身后一指,说道:
“快抱住他的腰……”
蒙面人一回头,就在这一刹那的工夫,另外的两个人一起往前扑去。
“小心……”薛柯枚一看,大叫了一声。
蒙面人似乎早就有所防备,他身子一闪,先是狠命地一脚,正踹在了前面小个子的小肚子上,小个子顿时用手捂着肚子,栽倒在一边。紧接着,就听“哎呀,”一声,另外的一个人被刺中了手臂。
与此同时,那个蒙面人的大腿也被刺了一刀。
后面又有人抱着了蒙面人的后腰,蒙面人忍住疼痛,挥手就是一刀,向那个大高个的腰间刺去。
大概是这一刀来势凶猛,后面抱他腰的那个人一看,赶紧松开了手,三个人看了看,终于,大高个儿对蒙面人说道:
“好,今天算是便宜了你,咱们走着瞧。”说完,几个人跑了。
蒙面人用手捂着腿上的伤口,一下子栽倒在地上了。
恰好,这时候薛柯枚身上的绳子,已经被她解开了,她立刻向前跑过去,把那个蒙面人扶了起来:
“谢谢您,是您为了我,才受了伤。”薛柯枚一边说着,一边从包裹里撕了一个布条,给他把伤口包扎住。
“您的家在哪里呀?”薛柯枚向这个蒙面人问道。
那个蒙面人咿咿呀呀地说了半天,薛柯枚也没有听明白,现在天色已晚了,薛柯枚心想,这个人已经受伤了,这里离河西水泥厂已经不算太远了,不如先领着他到河西水泥厂,把伤口包扎一下再说。
于是,薛柯枚便扶着他,一步一步地向厂子里面走去。
来了这个蒙面人腿上受的伤不轻。每走几步,这个人就疼得受不了。于是,两个人只好走一会儿,就停下来休息一会儿,这样走了一个多钟头,最后,总算是走进了工厂的大门。
当刘春江看到薛柯枚搀扶着这样一个浑身上下穿着破烂,腿上还流着鲜血的蒙面人走来的时候,他简直被吓了一跳。
“……柯枚,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刘春江吃惊地看着她,又看着那个蒙面人腿上的伤。
只见那人的腿上,鲜血已经把裤子的下半截都染红了。
“快,快给他包扎一下再说……”
刘春江顾不上再问,他赶紧搀扶着这个蒙面人,向宿舍走去,一边走,一边还高声喊道:
“赵晓燕,……快……快把急救箱找出来……”
赵晓燕一听刘春江在喊他,马上跑了出来,当她看到这个情景的时候,赶紧取来急救箱,找了一些止血用的药水,还有一些医用纱布,又重新给那人上了一些消毒药水,还有一些止血药,处理完了之后,又重新包扎了一下。
此时,由于那个人流血走了这么长的路,身体已经很虚弱了,只见那人的头向后一仰,昏睡了过去。
这时候,聂文成和秦桂枝也赶过来了。大家七手八脚地把这个人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