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屋内,又指了指徐贵:那里面是谁?
他亲眼看见徐贵抱着那女子进去的,怎么又出来了?
徐贵笑了一下:“这两天我身边少了谁?”
丁明成恍然大悟。
顿时,看向徐贵的眼睛又瞪得更大更圆了。
他忽然间有些看不懂徐贵了。
刚才在巷子里的时候,徐贵明明一副色眯眯的样子,难道那是装的?
丁明成眨巴了下眼睛,片刻他才稍稍缓过劲儿来,凑近徐贵小声问道:“将军,您不好色?”
徐贵将人拉远点,生怕里面的聂丹瑗听见外面的声音。
随即反问道:“谁告诉你我好色的?”
“可您不是时常到烟花场所?”
“不过是去看跳舞,那些胭脂俗粉不配碰我,我觉得脏!”
看着徐贵傲娇的模样,丁明成忽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丁明成眼神上下打量徐贵,随即试探性地问道:“将军,您不会还是个雏吧?”
通常皇城的公子哥儿不是都有几个通房或者侍妾吗?
原先,丁明成也是这么想徐贵的,现在看来,他觉得徐贵不是这样的!
徐贵没回答丁明成的问题,而且,狠狠瞪了丁明成一眼,警告道:“丁指挥使你的好奇心太重了,好奇心会害死猫。”
徐贵加重了死字,吓得丁明成一激灵。
经过刚刚的事,丁明成已经越发看不懂徐贵,当即丁明成收起好奇心:“将军,属下不过随口问问,属下并不好奇!”
只是,话虽这么说,丁明成心里又开始好奇徐贵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看着徐贵矜贵的模样,丁明成真的猜测不到。
只是,屋内床响声越来越响,可见屋内战况愈演愈烈。
丁明成一时间真不知是该羡慕郭牧,还是嫉妒郭牧?
那女子他刚刚在灯光下可是看见了,模样了得,目光勾人,只是瞧着有点勾栏式样。
丁明成又靠近徐贵问道:“将军,您既然不喜欢那女子带回来做甚?
白白辱没了您的名声!
要是被焱王知晓了,您还得还训。”
这般吃力不讨好的事,丁明成实在不解徐贵为什么要做?
徐贵一笑,道:“还记得我的计策吗?以身试险,引蛇出洞,一网打尽!”
丁明成眉头紧皱,尽管一字未说,但那眼神已经说明:这和你说这些有什么关系?
徐贵又道:“你知道里面的女人是谁吗?”
“谁?”丁明成脱口而出。
“聂康虎的妹妹,聂秋宏的女儿聂丹瑗。”
“!!!”
丁明成瞳孔地震,差点惊叫出声,幸好理智将他拉回来,他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压下心头的激动后,丁明成好似恍然大悟,一脸敬佩的模样道:“原来将军要引出的蛇是聂丹瑗,不是聂康虎?
高,实在是高啊!”
一个半时辰后,屋内的剧烈响声终于结束。
郭牧已经脱下铠甲走到徐贵面前禀告道:“公子,聂丹瑗已经晕过去了。”
“!!!”丁明成瞳孔不自觉放大,盯着郭牧的眼神复杂。
郭牧不愧为将军身边的近侍,好生勇猛!
徐贵满意地拍拍郭牧的肩膀道:“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是。”
就这样,主仆二人分开,徐贵朝房内走去。
丁明成赶忙问道:“将军您不是嫌那女子脏吗?”
“为了杀了聂康虎等人,我只能委屈自己。”
说罢,徐贵便朝屋内走去。
翌日,聂丹瑗睡到辰正才醒,看到枕边那张精致年轻的脸,聂丹瑗立马想起昨晚的种种,身体不自觉又热了起来。
只是,昨晚被徐贵折腾狠了,怕是要养一两日。
果然,年少不知节制,但她喜欢!
正当聂丹瑗看得入迷的时候,徐贵醒了。
看到聂丹瑗眼神先是一懵,随即好像记起昨晚的事,掀开被子看到床上一抹红,随即瞳孔一缩,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我既占了你的身子,自要给你个名分。”
“???”
聂丹瑗有些懵,这血哪儿来的?
徐贵这是把她当处子了?
忽然,聂丹瑗想到大概是被坚硬的铠甲的摩的,不过,既然被徐贵误以为是处子,徐贵又一副要对她负责的态度,她只是不会错过。
但面上,聂丹瑗却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随即露出自卑的模样:“小女子丹瑗身份卑微,您贵为将军,小女子怎么配得上您?”
“我娘原本也只是一介村姑,现在不照样是焱王妃?”
聂丹瑗惊讶地张大嘴巴,看着徐贵结结巴巴道:“您是焱王之子?”
见聂丹瑗又一副要退缩的模样,徐贵不再与她废话,让她穿好衣服随他一起去见父亲。
“!!!”
聂丹瑗坐在床上一阵愣神。
徐贵要带她见焱王?
他是认真的?
这走向是聂丹瑗没想到,见她愣神,徐贵催促道:“还不穿衣?”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