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山农族总部,数日来族众忧心忡忡。尤其是老族长女登,更是愁眉不展,因为神农夫妻已经不省人事好几天了;同时,追查建木玄玉的族众找遍烈山姜水及周边附近,却是毫无头绪,没有哪怕一丁点线索可言。
而那玄女也是下落不明,这让老族长怎能不心焦的坐立不安,倒是有人来报,门外有人求见。
老族长还未张口回答,就见一仙风道骨的瘦高长者,已降临在自己面前。
老人一见女登的摸样,不觉一愣,见她又黑又瘦,神情恍惚手足无措,知道她的担心。忙双手一抱拳,自我介绍起来:
“柏高受女娲女皇所派,特来助族长度过难关!老族长不要太过焦急,老夫试试帮你唤醒神农!”
女登一听,眼前一亮,有些疑惑地问道:
“老神仙您真是我母亲所派,能够救我儿的话,那就是女登的救星,农族之物由你拿去,我也甘心任你驱使,绝不食言!”
老头呵呵一笑,安慰道:
“我不是什么神仙,也不过是凡夫俗子,你先别着急,容我先看看令郎,就知道能否救他了。”
女登一边让人准备饮水给老头喝,急忙与那农伯一左一右陪着,请他入内到自己卧室。老头抬头看到一男一女,面黄肌瘦,沉沉地相隔不远的昏睡着。
他也是叹了口气,径直走到神农旁边,双手一拍,嘴里叫道:
“三羊俱亡,
奔走南行。
会謩失迹,
不知所藏。
节情省欲,
赋简有度,
家给人足,
公刘以富。
神农,三年之灾已满,此时不醒更待何时?”
手往虚空缓缓一推,就听半空一声巨响,犹如晴天霹雳,将女登农伯都吓了一跳。偏见那神农双目一睁,一眼看见自己那骨瘦如柴的母亲,不禁更咽喊道:
“母亲,您受苦了!”
更是用力坐起身来,翻身下床,冲那柏高深鞠一躬,口尊:
“多谢老师救命之恩!”
一边转向对自己的母亲,兴奋地介绍道:
“母亲,这位是我的老师,他的先辈是柏皇氏,要没有他,孩儿恐怕是形魂俱灭了!”
女登一听,那真是喜从天降,一把扶住儿子,双眼上下不住打量这他,眼泪刷地就下来了:
“农儿,你真的没事了?”
她细细一瞧,只见神农头顶一对尖角傲对天空,大眼炯炯有神,红光满面,正憨笑着同样看着自己的慈母。
再瞅他虎背熊腰,更显得膀大腰圆,举止健壮有力,犹如龙行虎步,不怒自威。老人真是喜出望外,只一拉儿子,来到这柏高面前,就要行礼。
柏高眼明手快,急忙拦阻道:
“呵呵呵,女登族长不必如此,我与神农有缘,加之娲祖所遣,你怎能行此大礼?何况神农已拜我为师,就更不要见外了。”
又扭头嘱咐神农:看看可行。”
此言一出,神农连连点头。一边安扶母亲坐下,这农伯早拿了块坐垫,请柏
“神农,你快扶你母亲坐一边休息,你倒赶紧看看你的新夫人,才是正事,就用你的方法,
高也歇息不提。
神农再到那听媛身边,见她面如土色,瘦得脱了形,心里自然是疼惜不已,一手拿了个小葫芦,倒了些草药,一掂量竟然到底了,只用开水冲泡了;轻轻将她娇躯搂起,又一手轻掐她那又深又长的人中,口中呼道:
“听媛听媛,快快醒来!”
只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她,将那药水缓缓喂下。不久就听她樱咛一声,一双深陷的星眼缓缓睁开,见到神农,有些疑惑而含糊不清地问道:
“我这在哪儿?你又是谁?”
神农大惊失色,忙不迭地答道:
“我是你丈夫神农呀?听媛,你怎么又不认识我了?”
只见她还是恍恍惚惚,女登也是很着急,忙问柏高:
“老神仙,媛儿又是怎么了?”
后者摇摇头,只示意她注意观察而已。
那听媛依旧懵懂无知的模样,朱唇张合,只一个劲地嚷着:
“饿饿,我饿。。。”
神农一听,急忙安慰:
“好好,马上就来。”
这时小天师徒也赶过来,见神农醒来,自然兴奋。
农伯则早不声不响的,端来两碗热乎乎的稀菜饭。神农坚持喂完听媛,那位只欣慰不已,一口口吃下,这才满意地又依然躺下。
柏高这时从怀中拿出一石一棍,先是很小,见风就逐渐变大,女登及巫民师徒等人惊奇的发现,竟就是丢失好几天的建木玄石。
神农这时放下陶碗,急忙解释:
“这是老师阻击那赤狐所得,若不是老师,我们真是两世为人咯!”
一面将自己所梦,还有柏高所言细述了一遍。大伙自然听得是心惊肉跳,好在神农没事,女登也听到听媛只须细细调养即可痊愈,心中担心才放了大半。
柏高将建木递与神农,又说:
“听媛本是阴性,所以受到阴邪之气影响更大。你把这块玄玉放她身边,就能起到镇邪收心